“你看看你,一直都是白T加牛仔,覺得有點冷了就加外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穿這個走機場真的合適嗎?!”
陳辰大半夜不睡覺,開着車跑到仁川機場堵人去了。
“什麼合適不合適的,我這也不是走機場啊。”裴珠泫有些哭笑不得,但是看陳辰衣服穿的亂糟糟的也有些心疼,“你很閒嗎,怎麼這時候跑過來了,記者都沒來的。”
“他們沒來是他們不知道你們今晚回來,我來是因爲我想你了。”陳辰擡頭看天裝出深沉的樣子,“果然,不是子女離不開父母而是父母離不開子女啊,你就出國了半個多月我就難受了。”
“……”
裴珠泫一陣無語,自己這男友好像很執着於在稱呼上佔自己便宜來着。
但在路途勞累過後能在機場看到自家男友,裴珠泫只覺得這人連裝相也份外可愛。
“想我了沒有?”
看隊友帶着行李跟工作人員一起先走了,裴珠泫走到陳辰身前大膽提問。
“還好,也沒那麼想。”陳辰牽着裴珠泫的手往VIP通道那裡去,“你知道的,我每天生活都很精彩,是精彩到可以上新聞的程度。”
裴珠泫嘟起嘴巴:“所以這影響你想我嗎?”
陳辰沒有回話,轉身稍顯粗暴的將裴珠泫按在牆上吻了上去。
裴珠泫的冷靜也只是裝裝樣子,才幾秒鐘便徹底動情,原本無處不在的溫柔徹底不見,轉而是兇猛濃烈的進攻,整個人幾乎要掛在陳辰脖子上了。
接着又於某一刻全線崩潰,彷彿失去了所有力量那樣變得軟趴趴的,整個人要彎成一個倒C字,堪比雜技演員的下腰技巧。
良久
裴珠泫給出一個信號,兩人慢慢分開。
擦擦嘴巴,陳辰放在她腰間的手等裴珠泫慢慢恢復力氣後才撤離。
“走吧,回家。”裴珠泫主動走在前面,“回家好好睡一覺,這段時間在外面真的睡不好。”
……
本來就是大晚上快要天亮了,哪裡還有睡覺的道理,洗漱一下又是一場酣戰。
兩人的火焰只是隱了下去,完全沒有消失,只有一方完全倒下才算落幕
但是吧,雖然倒下的是裴珠泫,但她精神偏偏好的出奇,完全沒有敗方的樣子。
就稍微休息了一小會兒,這時間已經開始幫陳辰整理房子了,並且越整理越生氣。
“陳辰!我半個多月不在家你就把家裡弄成這樣了嗎?!”
“鞋子該怎麼擺我不是每個都告訴你了?!還有毛巾,都說了用過的要麼當場就洗了要麼就乾脆丟掉,你堆在一起是想幹嘛?!”
“不乾淨的毛巾會滋生細菌、小蟲子的你知不知道?!”
“還有你這衣服,不能按季節按顏色掛好是嗎,一定要隨心所欲的那麼掛着?”
“哎喲真是沒法活了.”裴珠泫一邊抱怨一邊動手整理,嘴上手上都沒耽擱。
陳辰呢,就只是在牀上翻了個身繼續看手機,沒有應一聲的打算更沒有要去幫忙的想法。
用可愛的小奶音說暴躁的話完全就是撒嬌,而且但凡能聽到的人都會感覺到裴珠泫是越吐槽心情越好的狀態。
陳辰也懂,這是裴珠泫在表達離開這麼久所積攢的愛意,她要把房子恢復成自己離開時的樣子纔算真正續上了時間。
女人嘛,很多時候都覺得要把你養的離不開她半步纔算真的愛你,當媽跟當女友都是這樣。
“你要起來了就穿這套。”裴珠泫回到臥室丟了套衣服在牀上,緊接着又問道:“中午你想吃什麼?我待會兒去買菜。”
“你看你心情做吧,展示下你在那邊看到的新做法也行。”陳辰隨口答道:“要不窩在家裡點外賣吧,你應該也很累了。”
“其實我還好。”裴珠泫笑呵呵的在牀邊坐下,“在演唱會上我有點越跳越興奮,身體上並沒有疲勞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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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演唱會去的南韓人多還是當地人多啊?”陳辰故意停留在這個會讓她高興的話題上。
“一半一半吧,反正我是沒想到櫻花國竟然有那麼多南韓留學生,挺神奇的。”裴珠泫突然想到了什麼,“哦對了,華夏留學生也很多,他們也來了。”
“這說明Red Velvet在世界範圍內都有名氣了,是好事。”陳辰又問,“你們上了幾個那邊的節目?好玩嗎?”
“沒上幾個,也不好玩。”裴珠泫似乎對那邊的綜藝節目印象不好,“那邊電視臺的氛圍有點怪怪的,說不上來哪兒有問題,但莫名給人一種壓力很大的感覺,從上到下都很大。”
“沒事,以後咱們也不用去上了,不影響。”陳辰安慰道。
“你最近在做什麼?”裴珠泫問到了陳辰這裡。
“做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陳辰撇撇嘴巴,“特別想要做成的事情最後不是失敗了嘛。”
“哈哈哈,竟然露出這種表情,看來真的是很想做成啊!”裴珠泫看着陳辰哈哈大笑,隨後關切道:“後來你有另外的動作嗎,我不知道你這麼想要才勸你不要去做第二次嘗試的。”
“沒有,我也覺得再次嘗試並不好。”陳辰嘆了口氣,“人家就是單純的看不上我而已,第一次沒看上難道第二次就能看上了嗎?就像男生追求女生一樣,看不上就是看不上,死纏爛打併不會得到別人的心。”
“嗯,你自己心裡有打算就行。”裴珠泫側着身子慢慢靠進男友懷裡,感嘆道:“難得啊陳辰,你竟然還會吃癟呢,我一直以爲你什麼都做得到。”
“出國一趟學會說謊了是吧?”陳辰動手捏起她的鼻子,揶揄道:“你一秒鐘都沒有覺得我無所不能過,反而總是擔心我這做不好那做不好的。”
“要我說啊.”陳辰不客氣的將手伸進女友衣服裡,“安慰我不如多親親我,比什麼話都管用。”
“哎呀!”裴珠泫打了一個激靈,但身體卻沒有反抗的意思,“你這安慰方式是不是太廉價了一點?”
“這還廉價啊?”陳辰在她臉頰上親了親,“這可是全世界七十多億人口只限定於你一人身上的要求,珍貴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