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害，不愧是三大，連唱片行業都全有關係！”
傻帽公司自己沒有希望之後給陳辰介紹了艾迴音樂、歪雞送來了愛貝克思，醬油瓶難得猛了一次，引薦的是索尼音樂，真正的大佬巨頭。
不好的一點是這三家唱片公司都是隔壁小日子的，但是吧.人家之前就是強，就是能搶佔市場打下基業，你沒辦法的。
“所以你想選誰？”
裴珠泫一臉好奇地看着從書房出來的陳辰。
“先聊聊唄，聊他個一星期再說，等把這些唱片行業的大佬都聊完弄明白了粉絲經濟運轉規律之後.”陳辰踢掉拖鞋舒舒服服的躺進裴珠泫懷裡，然後捏着女友光滑的下巴嘿嘿一笑，“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Lone，也就是現在的KakaoM。”
“這”裴珠泫一下眼睛瞪得老大，“你是在耍他們？！”
“沒有，你怎麼會這麼看我呢？”陳辰擺出天下第一委屈的表情，“我那麼做都是有道理的！”
“你看啊，我在南韓出專輯選櫻花國的唱片公司來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Loen這個南韓唱片公司就很不錯嘛。”
“而且他們能給出的條件肯定沒有loen公司好，這是可以預想到的事情。”
“在南韓國界內賣南韓人專輯，別人怎麼可能將價格壓到比loen還低？”
“地利人和都不佔優勢，最後在競標中輸掉競爭也是很正常的吧。”陳辰將問題扔回已經被繞迷糊的可愛女友，“所以我沒有耍人，也沒有黑幕，你說對不對？”
“那就.對吧，你說的對。”裴珠泫猶如寵溺過頭的母親，手還在陳辰腦袋上輕輕揉了兩下，“你的想法總是讓人有些猜不透，不過你開心就好。”
“說起來。”裴珠泫心裡有另外在意的點，“歪雞那邊的聯繫是不是智秀來做的？”
“不是，是Jennie。”陳辰給出答案之後還貼心的附上解釋，“第一個讓她solo，solo的時候還親自到待機室爲她應援，所以歪雞眼中我們關係是最好的。”
“實際上呢？”裴珠泫笑眯眯地問道：“結果會有什麼不一樣嗎？”
“實際上跟我關係最好的是智秀。”
陳辰非常老實的說出了智秀的名字。
既然裴珠泫已經問了那說明她在意，在意的話那就不可以在這種事情上說謊。
“我本來就跟她關係不錯.是那個本來哦，現在的我並不知道的那個本來。”
“後面第一次正式賺到錢的活動也是給她當工作人員，雖然出了點小意外但終歸是有了不錯的結果，我們也以此爲交集稍微重新變熟了一點。”
“再後面就是智秀給我介紹朋友，幫我排解不好的情緒，平常我們也會一起當打遊戲的玩伴之類的。”
“發現我不舒服了也會來幫我，會幫我隱藏一些不好的事情。”
“反正就是智秀幫了我很多，是非常值得我感謝的那個人。”
“……”
陳辰將自己跟智秀以前的事情交代了一下，交代完後自己心裡舒服了很多。
“我還以爲我是第一個對你人生產生重大幫助的女人呢，原來是智秀啊。” 裴珠泫眼神浮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各有各的不一樣，而且你可不是能被輕易見到的人啊，親愛的傻帽公司時隔五年推出的女團的隊長兼概念中心兼門面大人！”陳辰捏了捏她的臉蛋讓她回神，“我得先努力獲得一定地位，然後纔有見你的資格，”
“咳咳，天才是見你的敲門磚，幸好我當時足夠天才！”陳辰淺淺耍了個寶。
“你那時候算什麼天才啊，綜藝天才嗎？”裴珠泫的思緒被拉回到最初，而她驚訝地發現自己記性好的驚人，“一首中文歌，一次小客串，當時你最出名的是網絡段子手跟很有搞笑藝人潛力的年輕人身份。”
“對啊，按理說我是見不到你的。”陳辰不由笑了，“可誰讓你們出道時那麼艱難，椰梨加入時又那麼艱難呢？把你的身份都拉低了不少。”
“哦對了，我還在你們sunny前輩提過你們一嘴鬧出了點烏龍呢。”陳辰又想起了一些。
“那麼問題來了。”裴珠泫想到了很有趣的問題，“你怎麼就認爲Red Velvet一定要是五個人才行呢？用你超出常人一萬倍的識人之明來解釋下吧。”
“不一定要是五個人，但人數上一定要發生變化。”陳辰立刻開始胡說八道起來，“窮則變，變則通，這是我們華夏一句古話，正好能對應你們的情況。”
“當時你們身上積累的破綻真的太多了，已經嚴重的阻礙到了你們的發展，但傻帽公司又不可能把你們回爐重造，丟不起人也耗不起那個資源。”
“所以有什麼辦法能讓你們重新出發呢？那就是將所有破綻用一個最大的破綻遮蓋住，而椰梨就是那個破綻。”
“她一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到她身上了，當時一直在生事的前輩粉、公司粉就沒了機會。”
“大家都在關注新人的時候有一部分人總是在對團體目標發動莫名的攻擊，這是很顯眼的，那些陰溝裡的老鼠不敢把自己暴露出來只能夾着尾巴離開。”
“很優秀的操作，但不管對當時的你們四個還是對後來的椰梨都是殘忍到令人髮指的手段。”陳辰哼了一聲，“符合傻帽公司一貫冷血作風。”
“所以這些都是你推測的？”裴珠泫只覺得荒唐，“你就有膽子在新人最危險的時間拿着你自己推測到的東西胡說八道？！”
“不然呢？”陳辰聳聳肩膀，“總不能是我站在時間長河裡面看了一眼之後再回來故意跟你吹牛的吧。”
“這次我相信你。”裴珠泫抱着陳辰露出幸福的神色，“你要是在時間長河裡看過一眼之後肯定就不會選擇我了，比我好的人有很多。”
“不一定。”陳辰給出了甜言蜜語般的答案，“萬一我是遍覽時間長河之後依然回到了那個時間堅定的選擇你呢？”
“情話有點密了啊！”裴珠泫藏不住的開心但還是在陳辰嘴巴上打了一下，“聊點別的話題吧，老夫老妻太膩歪了！”
“成，我還真有點別的想聊的。”陳辰想到了一件事，問道：“你跟Jennie平常隨意聊天的時候有聽她說過對誰有好感嗎？”
陳辰感覺金智妮第一段戀愛消息就在附近了，想要確認一下。
“我們倒也沒有熟到連這種話題都可以聊，這很私密的！”裴珠泫哭笑不得，“我們就聊一些業內的事情，還經常聊你，因爲你算是我們兩個比較出色的共同話題，身上從來不缺能聊的地方。”
“不會是你想暗戳戳的炫耀男友才一直聊的吧？”陳辰提出合理懷疑。
裴珠泫懶得理他，在男友額頭上吻了一口然後溫柔地叫他滾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