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戰國,百家爭鳴。 百家學說早就了大量掌握有知識的知識分子,而這些知識分子不論屬於哪個學派,都有一個統一的稱呼——“士”。
後來,這些“士”或投奔,或自己建立,都擁有了一些實力,而他們的家族便成爲“士族”。
再後來,這些士族根據自身的需要發展成爲不同的類型,善於衝鋒陷陣的稱之爲“甲士”,喜歡追求天道的叫“道士”,‘精’於器具製造,研究的被稱爲“匠士”,除此之外還有“策士”,“謀士”,“術士”等等數之不盡。
而在這數不勝數的“士族” 中,經過數千年的風雨飄渺大都掩埋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了,僅有一小部分遺留了下來。
“‘陰’陽士”就是其中之一。
‘陰’陽士,又叫‘陰’陽家,是一種流行於戰國末期和漢初的學說,其代表人物爲鄒衍,太史公司馬遷就曾經在《史記》稱其:“深觀‘陰’陽消息,而作迂怪之變。”
而‘陰’陽家的思想主要表現爲數術思想與‘陰’陽五行學說相結合,並試圖進一步的發展,用來建構宇宙圖式,解說自然現象的成因及其變化法則。用現在最簡單,俗話的說就是“算命”。不過‘陰’陽士算的不是個人的命運,而是大到天地之變,小到王朝更迭。
其實最早的時候,‘陰’陽和五行是兩個分開的概念,是‘陰’陽士把他們相結合,並加以運用,可以說‘陰’陽五行學說是‘陰’陽士的首創。
‘陰’陽士的學說可以說是影響深遠,像韋的《呂氏‘春’秋》、董仲舒的《‘春’秋繁‘露’》、劉向的《洪範五行傳論》等,都是以‘陰’陽五行爲思想基幹。
只可惜漢武帝“獨尊儒術”的政策使曾經鼎盛一時的‘陰’陽士學說就此沒落,不過也正是在這個時代,各個學派開始相互吸收,借鑑。
而‘陰’陽士們也不例外,經過數千年的發展,我手中這半本《玄金密傳》就是‘陰’陽士,借鑑了道家養氣,墨家機關,雜家雜學知識等多方學派結合的產物。
不過‘陰’陽士與道家的養氣不同,他們所追求的是煉氣。
養氣,以人自身體內原有的“氣”爲根基,通過特殊的法‘門’進行鍛鍊,使這股氣不斷的壯大,以增強自身的力量,所以道家纔有“閉關百年,物是人非。”的說法。
而煉氣則完全不用這麼麻煩,煉氣則是直接吸收天地之間所需要的“氣”,然後在體內加以煉化,這種速度可以說是道家的百倍,甚至千倍。
但這個世界沒有“完美”的東西。
道家修煉雖慢,卻勝在穩健,危險不大,哪怕你不是什麼天資卓越之人,只要肯努力也可有所成就,道家養氣功夫重的就是一個“修”字。所以,世人一般叫這些“養氣”之人爲修士。
而煉氣之法雖然進境迅猛,但很多人最終都‘迷’失在這股強大的力量之中。所以,心境對於煉氣士來說就顯得尤爲重要了。如果心境不過關,卻又強大的力量,輕則成爲肆虐人間的魔頭,重則喪失理智,變成爲了力量而不擇手段的‘亂’世之人。
但反之,如果心境極高,那麼煉氣之時必定事半而功倍。
遠的不說,就拿我自己舉例子,第一次住院的時候我連氣感都沒有,而現在,我已經隱隱能感覺到體內有一股氣流在周身遊走,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玄金密傳》中記載的玄金真氣,但應該除了這玩應外就沒有別的可能了吧?
而今天,我和往常一樣,五心朝天的盤膝坐在病‘牀’上,感受着自己體內流動的“氣”,要說這個習慣還是我第二次進市醫院才養成的,畢竟連續兩次差點被白薇幹掉,要是再沒有點兒緊迫心理,那這人的神經得大條到什麼程度?估計也就是大象‘腿’能與之匹敵。而我現在隱約能感覺到氣感,除了兩次心境的提升外就數這段時間的打坐功勞最大了。
當然,煉氣的法‘門’極爲簡單,只需要每天五心朝天,靜靜地去感受體內“氣”的流動便可,而不是武俠小說中那種導氣,引氣流經各個‘穴’位那麼複雜。要不然,以我的‘性’子,我寧可死了!
好吧,我承認,本人神經比大象‘腿’略微纖細一點
不過不論如何,起碼最近的醫院生活還是很不錯的,起碼那次從火葬場回來之後。韓靜再也沒有整過我,而是把我當成老同學來看,流淚,感動,我多麼想高喊一聲;“爺們終於熬出頭了!”
而另外還有一點讓我感到心情不錯的是,周鳴那小子就在我隔壁的病房,沒事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就在我的病房裡打打遊戲,吹吹牛B什麼的,倒也逍遙。
什麼?周鳴爲什麼會住院?額,這個問題有點不太好回答,和我沒關係好吧,我承認,周鳴這小子在招魂那晚被我打得有些腦震‘蕩’,所以住院了。
“碰!”,我病房的房‘門’被猛的推開,隨後周鳴那死小子揹着他的筆記本殺進來叫囂道:“三哥,來,咱再來一局拳皇,這次我肯定贏你!”
我見狀不屑的道:“肯定?我看你被我打得“啃腚”還差不多!“
周鳴聽罷忍不住怒道:“我呸,今天爲了贏你,我可是煞費苦心,想了一個晚上纔想出來的絕招!”
我聽罷仔細打量了一下週鳴,發現這小子雙目血紅,掛着一對兒黑眼圈,顯然是昨晚沒睡好。難道這小子真的想出了什麼絕招破我的“鐵三角”不成?我心裡想着嘴上卻不能落了其實,於是開口道:“準備好受虐吧!”
周鳴見狀十分裝B的道:“你的話正是我想說的!”
我聽罷開口道:“今天哥送你一個字——呸!”
“閒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周鳴話罷打開電腦,調出拳皇。
我依舊是八神,二階堂紅丸,麻宮雅典娜的老三樣,而周鳴這小子則一反常態的放棄了他最擅長的火神,怒加和麥卓,彷彿隨手一般選擇了千鶴,不知火舞,阪崎由莉。
丫的,這小子明顯藐視我!今天非讓你見識一下哥的犀利!
和以前一樣,我上去就直接是八神一套小連技,打得周鳴的千鶴都沒法落地,然後等氣攢足之後一個大招幹掉剩餘的半管血,我見狀望着周鳴笑道:“怎麼樣,見識到真麼叫“絕地擊殺”了沒有,學着點。”
周鳴見狀不屑的道:“喂喂喂,睜開你那四隻眼睛看清楚,我的千鶴妹妹還沒死呢。”
嗯?一聽這話我疑‘惑’的往電腦屏幕上望去,只見千鶴居然還有意思血皮。
靠!發揮失常,居然沒幹掉這日本娘們!呀呀呸的,看我暗勾手!
隨即我控制着八神直接發出一道紫‘色’的“地火”攻了過去,可接下來讓我大跌眼鏡的是那千鶴硬生生捱了我這一招之後居然還有一絲血皮!
“媽的!你小子開掛!”我一下明白過來,這小子所謂的“絕招”了,呀呀呸的,敢耍老子,我要你見識一下現實版的連環‘腿’!
隨即,我直接一腳又一腳的踢在周鳴屁股上!
周鳴捱了則一邊跑一邊慘叫道:“殺人啦!救命啊!殺人啦!杜凌拳皇打不過我就殺人滅口啦!”
一聽這話,我心裡的火“騰”的就升了起來,隨後我破口大罵道:“放你孃的狗臭屁!你個開掛的無恥之徒!”罵罷我直接一記飛踢奔向周鳴那在奔跑中的屁股!
“碰!”
“啊!”
先是一聲悶響,隨後是一聲慘叫。
再接下來我和周鳴傻眼了。
因爲我踢向周鳴那死小子屁股那一腳被他躲過去,踢在一個推‘門’進來的老大爺身上。
當我反應過來後連忙扶起那個老大爺,道:“老大爺,對不起,真不好意思,您沒事吧。”那老大爺見狀捂着被我踢中的肚子,苦笑道:“小夥子,你這一腳可真厲害呀,要不是老頭子我年輕的時候也算得上是能征善戰,恐怕就被你踢散這身老骨頭了。”
直到此時我才注意道,眼前這位老人居然穿着一身筆‘挺’的陸軍軍官服,看軍銜,我去!居然還是個中將!
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我一個平頭小百姓,給了一個副大軍區職軍官級別的中將肚子上狠狠來了一腳,估計不死也得脫層皮。
而那老大爺,不對,是中將卻並不着惱的道:“小夥子,身手不錯,要是倒退幾十年,倒是個當偵察兵的好料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一聽這話下意識的以爲老頭要報復,可是隨即我便反應過來,人家一個堂堂中將,要報復我還不簡單,至於擺出這幅樣子麼,再說了眼前這老頭似乎一開始就沒有要報復的意思。所以我雖然有些緊張,但也不至於害怕的道:“我叫杜凌。”
那老頭聽罷低聲唸叨了兩遍,然後纔對我道:“杜凌,我記住了,那麼認識一下,我叫石忠江。小夥子,有沒有興趣當兵啊。”
當兵?說實話,高考那年我第一志願便是軍校,可是由於眼睛和成績的原因落榜了,可是對於那身筆‘挺’的制服我卻一直難以忘卻,畢竟“軍官”這兩個子曾經是多少男人心中最嚮往的職業,我自然也不例外。
我幾乎就要答應了,可是最終理智戰勝了幻想,我搖了搖頭,道:“如果早三年您對我說這句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你的。”是啊,三年的大學時光讓我成長,也讓我認識了很多朋友,我捨得麼?答案顯而易見。
石忠江見狀有些惋惜的道:“可惜啦,不過沒關係,你們是祖國的大好青年,不當兵一樣能爲祖國做貢獻,好了我想問一下,‘精’神科是在哪個方向。”
一聽這話我差點沒栽倒在地,好麼,前半段說的義正言辭,最後給我來了一句‘精’神科在哪個方向。我心說您老該不是從‘精’神科逃出來的吧?
當然沒這話只是我的暗自誹謗,畢竟那一身‘精’致的中將常服可不是‘精’神病的病服。所以我老老實實地往北側一指,道:“出‘門’往北拐,過兩棟樓就是。
老頭聽罷對着我道了聲謝便離開了,望着那老頭離去的背影我不禁鬆了一口氣,不論如何,一位高官即使再親民,再好說話,那種對於小老百姓的壓迫感還是揮之不去的。
而就在這時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後的周鳴,說了一句話,差點沒把我嚇‘抽’筋嘍。
“三哥,還是你牛,吉林省副軍區司令你都敢踢!”
我去,有沒有搞錯,副軍區司令,還是吉林的,我怎麼命這麼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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