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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懷孕才六週。愛殘顎疈這個時候正是不穩定期。出了這麼多血,其實沒流掉就是運氣好了。現在必須要在牀上靜養。一直到胎兒完全穩定。”
老實說,那個女人的求生意志真的很強,還有胎兒生命力也很強,能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
“給她用最好的保胎藥。還有最好的病房。”軒轅矅盯着醫生的臉:“多派人上來照顧她,我出三倍的工資。聽到沒有?”
“這,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醫生嚇到了,不過還是點頭:“先生,這個時候病人的意志很重要,你可以陪在你太太身邊照顧她,讓她早點醒過來。”
“你去吧。”軒轅矅沒有解釋自己並不是那個女人的太太:“辛苦了。”
醫生離開了。很快的,護士推着左盼晴進了頭等病房裡。
軒轅矅跟了上前,在那些護士要將左盼晴的身體移到病牀上時,叫住了她們,自己動手,將左盼晴抱了起來放在病牀上。
她的手上還吊着點滴,護士又給她蓋上被子,看到軒轅矅陰沉的臉色,一個個大氣也不敢出,低着頭就出去了。
軒轅矅有病牀前坐下,看着左盼晴比紙還白的臉。低下頭,靠近了她的脣邊輕輕開口:“左盼晴,你的孩子沒事了。你可以醒過來了。”
病牀上的左盼晴眼睛緊緊閉着,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軒轅矅直起身,突然勾起了脣角。
“左盼晴,我救了你兩次,救了你孩子一次,加起來就是三次。你的命。現在應該是我的了纔對。”
左盼晴依然閉着眼睛,軒轅矅也不惱,轉過身看了湯亞男一眼:“找個有經驗的女人來照顧她,再請一個營養師。不能出任何差錯。”
湯亞男點頭目光淡淡掃過了牀上的左盼晴:“少爺,剛剛得到的消息。顧學文已經把周七城抓了。”
“意料之中。”這樣還抓不到,顧學文好去死了。也不用再混了。
“你去報警,說平房裡發現屍體。引顧學文去。我這次要看看,他怎麼把他的老婆找到。”
湯亞男點頭而去,留下軒轅矅一直看着牀上的左盼晴,他已經一天未進粒米,卻一點也感覺不到餓。
腦子裡閃過溫雪嬌那張猙獰的臉。腳步一轉就要離開。湯亞男此時往門口一站。
很穩是實。“少爺,報警了,人也請了,明天早上會來。你現在要去哪?”
“你今天話怎麼這麼多?”軒轅矅盯着湯亞男的臉,神情有絲不快:“我去哪裡要向你報告不成?”
“不要。”湯亞男身體往後退了一點:“不過,無法確定c市是否有周七城的同黨,請少爺不要單獨行動。”
“得了。跟着來吧。”囉裡囉嗦的。聽着就煩。要不是看他救過自己一命。軒轅矅早就將他趕回美國去了。
湯亞男沉默,冰山的臉上不見一絲情緒,跟在了軒轅矅身邊。
他十分不放心,叫來了兩個人照顧左盼晴,說一刻也不能離人。並讓人醒了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他,這才放心離開。
布加迪威龍在夜色中快速向前疾馳。很快的。車子停在一幢海邊別墅前。
寬闊的庭院。巨大的游泳池。庭院正中心,一幢四層高的白色別墅。全歐式外牆。智能感應大門。
在車子靠近的同時掃描到了車牌跟車子裡的人,徐徐打開。車子順利的駛了進去。
在車庫停好,軒轅矅下車。湯亞男跟在他身後。
“人在哪?”
“地下室。”
“地下室?”軒轅矅嘲諷的勾起了脣角:“我們這裡的地下室應該還不夠豪華吧?”
湯亞男沉默,如果不懂軒轅矅的意思,那他就白跟着她混了。
軒轅矅也不進門,在泳池邊上坐下,目光盯着在夜色下泛出點點藍色的池水。
“把那個女人帶上來。她怎麼綁左盼晴的,就把她也綁成什麼樣子。”
湯亞男沒有應聲,轉身離開,很快又回來了,身後跟着兩個人。幾乎是用拖的將綁着的溫雪嬌拖了上來。
她的嘴巴塞了一團臭襪子,發不了聲。手腕跟腳踝上都沾着血。
她那樣狼狽的被拖了過來,衣服也爛了,身體被人重重的一摔,倒在了軒轅矅的面前。
軒轅矅微微未動,微微眯起雙眼,盯着地上那個狼狽不堪的女人。眼中閃過一抹腥紅。
“我真想殺了你。”
低沉的仿若來自地獄的聲音,那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不能言語的溫雪嬌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
溫雪嬌可沒有忘記掉,上次在廢棄的工廠。這個男人是怎麼對付自己的。
“嗚嗚嗚嗚。”她叫不出聲,神情十分恐懼,還帶着幾分恨意。
那樣的眼光讓軒轅矅不耐煩的看了邊上的人一眼:“給我挖了她的眼睛。”
“嗚嗚嗚嗚。”
溫雪嬌拼命的掙扎了起來,身體不停的扭動,看着其中一個人拿着刀子向她靠近,她的眼裡流露出恐懼。
手起刀落,她的一隻眼睛被毀了。
吃痛的她整個身體都綣了起來。眼睛裡泊泊流出了鮮血,把泳池邊上都染紅了。
軒轅矅感覺有點噁心。他並不怕見到血,可是這個女人的血卻讓她噁心。
“亞男。”
他突然開口,湯亞男站在他身邊,神情有絲不解。
“我對中國文化還不是太瞭解。聽說有一個叫什麼清朝酷刑是吧?”
“少爺,你是說滿清十大酷刑?”
“對對。就是這個。”軒轅矅拍手:“都有哪些?說給我聽聽。”
他一付不恥下問虛心求教的樣子,只剩下一隻眼睛的溫雪嬌卻顫抖得更厲害了。不停的搖頭,身體又痛。
湯亞男像是沒看到一樣。
“在古代,刑法很多,比如老虎凳,蠆盆,過山龍,頭頂鑽洞,剝皮插針,抽腸,腰斬,車裂。”13639279
“等一下。”軒轅矅看了湯亞男一眼:“什麼叫過山龍?”
湯亞男看了眼不停扭動拼命掙扎的溫雪嬌一眼,聲音略高一分:“將水燒開,從犯人嘴裡灌進去。水不能停,直到犯人斷氣爲止。”
“這個辦法好。”軒轅矅笑了,看了眼他身後的人:“你去燒開水,越多越好。”
“是。”那個人轉身離開了。軒轅矅看着溫雪嬌只剩下一隻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恐懼,轉身又看着湯亞男。
“什麼叫頭頂鑽洞。怎麼鑽?”
“就是用釘子往犯人頭上敲打。一下兩下並不會死,釘子的數量多了,犯人就會腦漿溢出而死。”
“這個也好。”軒轅矅拍手:“去,找釘子跟錘子來。”
“嗚嗚嗚嗚。”溫雪嬌的身體不能動,嘴不能言,拼命的掙扎着,眼睛還在流着血,她痛得不行,想掙扎,卻看到軒轅矅的人已經拿着鐵錘跟釘子來了。
她嚇壞了,瞪大了一隻眼睛盯着那個人,身體顫抖個不停,在那個人靠近時,全部的動作突然停下了,頭一偏。身體軟了下去。
湯亞男愣了一下,看了邊上人一眼,那人上前,將手探向了溫雪嬌的鼻尖,眉心一擰,站起身看着軒轅矅。
“少爺。她死了。”
“這樣就死了?”他可是一點手段也還沒用上呢。
“嚇死了。”畢竟只是一個女人。膽量有限。
“死了?”真是太便宜這個女人了。
軒轅矅神情有些嫌惡的看了溫雪嬌的屍體一眼,思忖半響,最後看向湯亞男:“扔去海里餵魚。”
幾個人快速的上前,開始處理溫雪嬌的屍體。看起來十分恐怖。他們卻好像是習以爲常了。
很快的,泳池邊上被清理乾淨了,一點血漬也看不到。此時夜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海邊的星子燿着點點光芒。
軒轅矅盯着天上的星星,今天星星真好,明天應該是個晴天。
腦子裡閃過左盼晴蒼白的臉,他邁步向着房子裡走去。
一個半小時後,換了一身衣服,也隨便吃了點東西的軒轅矅再一次出現在病房裡,在病房外面的牀上,閉着眼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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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學文的眼睛泛紅,盯着手上的戒指,身體一動不動。
強子讓他去休息叫了幾次了,可是他一點也沒有聽到。
“頭兒?”小張上來了,神情有絲擔心:“你先睡一會吧,嫂子會沒事的。”
顧學文搖頭,內心沒有把握。兩天,左盼晴已經兩天沒有消息了,他怎麼睡得着?
“頭兒。”小張想了想,突然嘆了口氣:“頭兒。法證科的同事已經在整理帶回來的那些證據,馬上就會有結果了。你先休息一下。”
“我沒事。”顧學文固執的要等一個結果:“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頭兒。”小張搖頭:“頭兒不休息,我們也不休息。”
顧學文最是體諒下屬,一定不會看他們這樣的。
“你們——”顧學文想說什麼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你們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呆會。”
“頭兒。”小張聲音提高一度:“你這樣怎麼行呢?你不吃不喝兩天了,你還受了傷。你要是不好好休息,你哪來的體力去把嫂子救回來?”vecn。
顧學文神情一震,想說什麼,強子推門而入。
“頭,有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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