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學文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專心的處理着一些文件。他的工作量很大而且並不輕鬆。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就到了下午要下班的時候。門被人敲了二下,強子探了個頭進來。
小心的看着他的臉色:“頭兒?”
“有事?”
強子進門,手上拿着幾個文件夾。將其中一個放在顧學文的桌子上:“頭兒,這是今天做的筆錄。ktv抓的那幾個男人請來了律師,說要保釋他們。”
那個姓許的在c城還有點面子,叫來了律師說要保釋他。
“保釋?”顧學文手上的筆頓了一下:“不許保釋。關那幾人半個月。”
“半個月?”強子愣了一下,不過是嫖|娼,一般交了錢,保釋了就可以出去了:“爲什麼不能保釋?”
“強|殲未遂,或者嫖|娼。”顧學文聲音極冷:“隨便一條,都夠關起來吧。”
“啊?”強子還想說什麼,腦子裡卻閃過剛纔那一幕,莫非:“老大,那個女人你認識?她是你朋友?你們——”
顧學文一記冷眼掃過來,強子後面的話吞下肚不敢再問,雖然心裡好奇得要死,可是他絕對沒有膽子在老虎嘴上拔毛。
乾笑二聲,他退後再退後。轉身逃離。本來還想提醒顧學文那個女人還在審訊室,現在看來好像是他多想了。
強子走了,辦公室恢復了安靜。顧學文揉了揉眉心,將身體放倒在椅背上。雖然抓到了三仔一夥,可是他很清楚,在三仔後面的那個人,卻依然安穩如泰山。
被繳獲五公斤白|粉,對他來說雖然不是小損失,卻絕對動搖不了那個人的根本。而他實在是迫不及待的想將那個人抓起來了。
低下頭繼續做自己的事情,等到顧學文忙完了,已經是晚上了。
轉了轉有些僵掉的脖子,站起身活動了下筋骨,發現時鐘指向了十點。怪不得他覺得餓。
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起身離開。
上了車,車子駛出了公安局大院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車子只是停了一下,很快又開走了。
………………
左盼晴趴在桌子上,她想尖叫,想殺人,甚至有衝動想放個炸彈將這幢大樓炸掉。
可是那些都只限於想。手被銬在椅子上,她動不了,逃不走。
叫了半天,也沒有一個人理她,她喉嚨也痛,聲音也啞掉了。折騰了一天她也沒力氣了。
她要瘋掉了,她決定如果她能出去,她一定每天拉牌子去公安局門口抗議。
這羣混蛋就這樣草菅人命,胡亂抓人。真是氣死她了。
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她再次詛咒那個將她抓來這裡的警察。那個混蛋真是夠可以的。
犯人也有人權吧?把她關了這一天了,飯不給吃,水不給喝一口就算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那些人燈也不開,把她一個人關在這裡。
她只覺得又累,又渴,又餓。嘴裡也痛。身體也不舒服。還一片黑——
門外又一次傳來腳步聲,左盼睛坐了起來,用力的拍桌子:“放我出去,你們這些混蛋,放我出去,你們亂抓人。你們放我出去——”
門開了,頭頂的燈亮了,突如其來的光亮讓左盼晴不習慣的眯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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