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洛洛的臉刷一下便紅了起來,但她絲毫沒有退縮,似乎有些期待我能進一步的動作。但我又如何能夠?NND,老子這一嘴剛KISS出去就差點兒沒把腸子給悔青了!我TM在內心深處根本就還沒做好接受洛洛的準備啊,怎麼能就這麼肆無忌憚的跟陶洛洛親熱?我若真把她給怎麼怎麼了,那與禽獸又神馬區別?
想着,我將自己的屁屁狠命的挪了挪,遠遠離開了陶洛洛。陶洛洛像是明白了我的心意,她扭過臉來,不無幽怨的瞥了我一眼,然後垂下了頭。嘴脣動了幾動,似是想說句什麼,卻終於忍了住。我巨怕她會問我爲什麼親她,又或者問我爲什麼不繼續親她,便有心想扯點別的事情岔開她的注意力,因望了一眼她溼溼的頭髮,說道:你今天還洗……洗頭了啊?店……店主那裡好像有電吹風,我去幫你討來。說罷不待她回答,便即起身逃一樣出了房間。
到了外面,心跳纔算是稍稍平合了些。重重呼吸幾下,到總檯處找到老闆,要了電吹風,這才二番回到屋裡。
陶洛洛仍坐在原地,雙手抱着膝,下巴倚在膝頭,頗有些怔忡的瞧着窗外,也不知正在想些什麼。她的一對小腳也還是那般光着,估計是因爲地板有些涼,她的腳微微弓着,那樣子嬌怯怯的,說不出的讓人憐愛。我暗歎了口氣,拔步走到她身側,將電吹風遞過去,輕聲道:洛洛,吹風機。陶洛洛不置可否的哦了一聲,隔了許久,方伸手接了過去。我心忖自己適才那個舉動或許已經刺傷了她,心中也自不是滋味。
陶洛洛接過吹風機後並沒望我,而是自顧自起身,繞過牀,將電吹風接了電源,開始嗚嗚的吹起頭髮來。我則再次坐在了地板上,臉向着窗,卻將耳朵豎了起來,傾聽着身後的狀況。
大白。陶洛洛一邊吹着頭髮,一邊忽然開了口:你知道我爲什麼會喜歡你麼?
我靠!我萬沒想到這妮子居然會我這個問題,老臉禁不住微微有些發紅,嘴裡卻插科打諢道:該不會是因爲我長得帥罷?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陶洛洛關掉了吹風機,惱道。我聽她像是有些生氣了,趕緊扭轉回身道:我不知道。神情語氣似極了一個在老師面前承認錯誤的小學生。陶洛洛被我逗得一樂,旋又正色道:最初我對你有好感是通過我姐,那時她老跟我提到你,說你怎麼好怎麼好,我聽得多了,就對你有了一個不錯的印象。後來我跟我姐在一家西餐廳吃飯時撞見了你,那是我第一次見你的面,我姐跟我說了你是誰後,我就在想,啊,原來那個小白長得是這個樣子。再後來我去面試,沒想到主持面試的人竟然是你……
她娓娓而談,提到陸菲時,臉上微微露出些傷感之意,說到我時,又不禁有些害羞。我的思緒一下子被她帶回了一年多之前,那時大咪咪曾說過要把陶洛洛介紹給我,也難怪她會在陶洛洛面前誇我。一時間心中說不出的迷惘悵惘。當下又如先前般坐了下去,背對着她,靜靜的聽她講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