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你吃不成了。你還是先把咱們西廂給安慰一下再說吧。”葉凱一臉看笑話的表情看着楊焱。
“西廂?西廂怎麼了?”楊焱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看着我。
無奈的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笑道:“我哪知道怎麼了,只是心裡感覺不爽,剛喝點酒葉大少爺便非逼着我說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現在楊焱也有些狐疑,兩隻眼睛在我身上打量了半天,最後還是神吐一口氣無奈的對着葉凱說道:“好了,你也別問了這廝從我認識他就知道這孩子非常倔,大家選擇接受吧。”
葉凱見跟我楊焱都說話了自己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倒是歐陽那個冷木頭心不死的盯着我不耐煩的扔了一句:“沒時間跟你墨跡,到底是怎麼了說!”
歐陽吳越這句話一出口楊焱便感覺壞事了。要知道他可是見過我倔脾氣上來的樣子。一會要是被我搞的大家不歡而散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歐陽,既然西廂不想說你就別問了。”楊焱出口阻止事情繼續發展。
“屁,要是朋友就別有什麼不爽自己一個抗。要是他都能抗的起來,那他要我們做什麼。”歐陽吳越一聽楊焱說話更是不爽。
不爽的事情再次在我周圍展開。
“好了,大家都不要說了。我西廂能有你們這幫朋友心裡感覺非常暖。楊焱今天你也別說什麼,今天不是我倔不想跟你們說。今天是我真的找不見理由。心裡是莫名的煩躁。感覺像是吐了一隻蒼蠅似的。”
歐陽吳越像是得到自己滿意答覆,安靜的坐在那裡。臉上那憤怒的表情變成看戲的樣子。搞的我現在那個鬱悶啊。感情剛纔他們幾個即興表演的在演戲整我一個。
再看看葉凱跟楊焱那一臉坦白從嚴抗拒更嚴的架勢,我慫了。滿臉認輸的對着四個人。要知道現在這四個人可比三堂會審還多一人。
“昨天回家我老媽非逼得我跟小麗同房,沒辦法我只能進去,到了房間……哎!楊焱你這是什麼眼神,你兄弟我是那種人嗎!別門縫裡看人好不。”我剛說到進房間楊焱眼裡頓時便邪光閃爍,我不耐煩的送他一個“蒙古包”。
不給楊焱抗議的機會,繼續的說道:“我進到房間後沒事做,只能上網,後來……”等我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說完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等我說完後,一直沉默在歐陽吳越身邊的果果張嘴了。
“你是說你把你們公司那個寒總推到湖裡了?”果果說話的時候一直眨動着他那可愛的大眼睛。
機械性的看着果果點點頭,那個小丫頭片子臉上竟然瞬間劃過一絲的詭笑。只是這我沒有在乎的一瞬間變化。
“那就是說今天你們那個寒總髮飆是跟你有關了。老實交代,你到底跟你們你們寒總做過點什麼?”果果調侃的語氣裡帶着一絲審問的語氣。
“我什麼都沒有做。”
“如果你什麼都沒做那個女人會在公司遷怒全公司人?”
“她更年期提起哪能怪我?”滿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看着果果。
我可不願意掉進果果給我挖好的陷阱。
不知道是自己裝的過分還是沒有僞裝成功。一句話出口得到的是整個包廂裡滿臉的鄙視。
楊焱跟葉凱兩個不甘寂寞的混蛋開始對我無窮盡的追問。歐陽吳越在那裡自顧自大吃大喝,我卻是在這裡接受着楊焱,葉凱,果果三個不甘寂寞傢伙的人審訊。
一直到飯局結束,我連筷子都沒動成。要不是先前喝了兩瓶啤酒的話自己只能敝着肚子回公司。
時間很快到了兩點,趕快借着自己要回公司爲藉口跑到逃出包廂。在這一個小時的審訊中我可是坦白了不少事情,楊焱幾個人當時是滿口答應的說不跟別人說,鬼知道他們會不會以後用這些事情來威脅我。
下午到了公司那些高材生還在八卦着寒妖姬上午發飆的事情。有人言傳寒妖姬是承受不住花無棱的給的壓力,現在公司要變革了。有的說寒妖姬是失戀了在公司發飆。有的說是寒妖姬家裡出事了。
反正是傳什麼的都有,不管是什麼樣的傳言都是搞的有聲有色,跟甚至有的人還拿出例證來證明自己的言論是正確的。
特別是剛來公司的那些高材生更是在一起說的起勁。真搞不懂他們在高校都學得是什麼,難道都是八卦系畢業?默默祈禱這些話不要讓寒妖姬的那些親信知道,要不然估計這些高材生就又該去人才市場做市場人才。
我正在這默默爲那些無知的高材生祈禱,便見一副表示斯文眼鏡男從寒妖姬的辦公室出來。
“狗屁碩士高材生,狗屁MBA,狗屁資優實習生……”那個眼鏡男剛出來便用着惡毒的語言攻擊着自己智商跟學歷。
看他的樣子貌似都是在懷疑自己就是一個大好白癡似的。要知道這個眼鏡男可是拿着數學碩士和MBA兩張名校文憑的高材生實習生。剛來公司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好他,畢竟這種天之驕子確實是有讓人看好的實力。
也不知道是與生俱來還是什麼原因,這個眼鏡男非常的高傲。今天見他走出寒妖姬辦公室惡狠狠的甩掉手中策劃書便開始惡狠狠地攻擊自己。公司裡那些八卦系畢業的同事們更是一臉活該的表情。
職場鬥爭就是這麼現實,人一走茶就涼。現在的情況大家都看的明白,這個眼鏡男是被寒妖姬炒。公司大多數人都是落井下石,沒辦法誰叫他做人那麼高傲,做人坐倒這個份上也實在是不容易。
無奈的搖搖頭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回想一下果果剛纔的推斷,只能苦笑的搖搖頭。她的那個推斷只能讓我當做飯後涼茶丟掉。讓我去跟寒妖姬談談,開什麼玩笑,以前寒妖姬不暴走的時候我便經常搞得她想殺人,現在那妖女正在氣頭上,我要是在去跟她玩那些,那還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我可不是老壽星,我也沒活夠。
“魏真,來我辦公室一下。”坐在辦公室裡不知哪裡感覺不對勁。
“經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魏真恭敬的站在我面前。
現在魏真就在面前卻忘了剛纔叫她是要做什麼,隨意的找藉口搪塞道:“好了,現在沒人,不用這麼正經。我只是想問一下今天有多少人被寒總訓過。”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被寒總訓的人很多。經理寒總或許一會會找你,剛纔她把我叫到辦公室問了我很多關於你的問題。東一句西一句的我也不知道寒總是什麼意思。”魏真還是一臉認真。
“那她大概都是問了點什麼?”
“什麼都有,有你的作風問題還有你平常接觸的人都是誰,還有很多。”
寒妖姬找魏真問關於我的問題,還是作風問題。寒妖姬爲什麼要這樣做?這事是名營企業又不是機關單位,閒的沒事她考察我的作風問題做什麼?難道是懷疑我貪污公司裡的公款?沒理由啊!如果是懷疑我完全可以讓財務部啓動審計程序。爲什麼寒妖姬要自己找魏真瞭解情況呢?
寒妖姬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給我的感覺是顛三倒四,今天寒妖姬完全跟昨天的以往不同。寒妖姬今天到底怎麼了?心裡有些淡淡的疼痛。這個痛不是因爲自己可能會被審計,完全是因爲寒妖姬,因爲那個一直令我懼怕的妖女。
自己也找不見爲寒妖姬心痛的原因。要知道那個強勢的女人在公司可是人人懼怕。我只是一個平凡到不能在平凡的男人。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人物。
讓魏真出去我辦公室後自己臉上的表情再也無法掩飾。頹廢的坐在辦公椅上找不見鬱悶的理由。
很想衝到寒妖姬辦公室問一個明白,就算是讓我從公司滾蛋都無所謂。僅剩的最後一絲理智告訴自己不可以這麼做。
渾渾噩噩的在辦公室裡坐到下班時間。一到下班時間用着最快的速度衝到車庫,不爲別的,只是爲了能在這裡等在寒冰面前問一個明白。
公司很多人都要來車庫取車,爲了避嫌,只得坐回到自己的車上,邊抽菸邊等着她。一支菸還沒有燃完便見到菲姐跟張經理相擁相報的走進車庫。看他們的樣子非常甜蜜。
他們甜甜蜜蜜的樣子心裡忍不住的有些羨慕。菲姐現在也算是守得月開見月明。不管怎麼說菲姐也是在公司對我最好的人。我剛來公司的時候要不是菲姐對我關愛有加的話那我早就從公司滾蛋了。
菲姐跟張經理兩個人就那樣甜蜜的上車然後驅車而走。菲姐跟張經理走後我又在車裡抽着煙等着。
足足的等了一個小時都沒有等到自己要等的人,無奈只好放棄等待,驅車出去。剛出車庫看見一個熟悉的女人身影,只可惜不是我要等的那個人而是魏真。看他樣子也是在等人。
在我印象中魏真好像已經開始跟在火車上認識的那個西門慶開始拍拖,現在她怎麼會出現在車庫要知道魏真還是沒車一族。
正在納悶魏真爲什麼沒有根那個西門慶去幽會,魏真便堵在我的車前。要不是現在車速很慢,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撞到這個腦子抽住的丫頭。
“魏真,你這是做什麼?”我不解的探出頭看着魏真問到。
魏真倒是不客氣,二話不說直接打開車門上來。
魏真繫好安全帶後纔回道:“陪你散心。”
聽了魏真這句話差點沒被她嗆死。陪我散心?是你自己心情不爽猜對吧,現在倒是會說話。直接一腳把皮球踢到我着。
懶得跟她計較,反正現在心情不爽,有個美女陪着也是一種享受。
“說吧,去那?”
“我是來陪你的,去那當然是隨便你了。”魏真一臉無所謂。
“隨便我?要是我開口讓你陪我去某個酒店深入研究男女區別的話你也去?”心裡不爽的咒怨到。當然這種話是不能說出來。
看到魏真確實是一臉無所謂的架勢,只好無奈的開車向着夜市方向駛去。心裡還是對魏真有一絲的寄託,要知道男人心情不爽的時候女人是最強的安慰藥,也可能這就是異性相吸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