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寒冰在想什麼沒人會知道,或許連寒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麼。最後還是看着孟陽四目相對,是那種對朋友的神色。帶着一些祈求的味道說道:“有些問題我明白你也明白。我希望你別讓西廂知道。”
“那你趕緊自己能忍住嗎?現在你也算是我的朋友,我不忍心看着自己的朋友受這種傷害。再說現在西廂對你也是有……”
“別說了,有些事情你不瞭解。”
孟陽不瞭解的看着寒冰,臉上習慣性的掛上那種招牌式的壞笑。“不就是他媽給他找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未婚妻,你總不會感覺自己爭不過那個女人吧。”
寒冰像是喜歡上了孟陽給的這種劣質香菸似的,再次從茶几上拿出一支劣質香菸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次寒冰的眼淚都被嗆了出來。
寒冰悄悄的擦掉臉上被香菸嗆出的淚水,這才緩緩的說:“不是爭不爭,是我現在根本沒那份去爭奪的心。我現在只想忘記西廂,他讓我太失望了。”
“失望?西廂怎麼讓你失望了?”
“算了,我不想說。你還是說說你今天計劃怎麼樣吧。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完全配合你。”
孟陽還壞的看着寒冰,頓了一下說道:“這就是社會,只要我們走在陽光下那就會有影子,同樣也不會少了夜晚。今天咱們就……”孟陽湊在寒冰的耳朵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寒冰聽完後並沒有表現的像阿龍聽時那麼詫異,只是默默的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瞭解事情該怎麼做。
另一所城市,另一個場景。
剛吃完午飯的我沒有回家,因爲最近公司的事情越來越複雜,只好現在公司加班。吃着小麗剛纔送來的盒飯。
小麗有些埋怨的嘟着嘴看着我,撒嬌的說道:“西廂,這些文件到底你還需要多久才能收拾完那些文件。”說話的時候左手還不住的扣着她手機鏈上的那個維尼小熊。樣子煞是可愛。
愛意的看着撒嬌的小麗,嘴上卻用着埋怨的語氣說:“都說了你別來,你非要來。我加班的時候完全可以叫些外賣就搞定了。”
無言間便流露出自己接受了小麗的信號。這時也就正好的演繹出男人經不住誘惑這句經典名言。
小麗走到我身後輕輕的幫我收拾着桌子上的那些“沒事,這都是我該做的。”
招牌式的壞笑掛在臉上,看着小麗“呵呵,以後誰要是娶到你做老婆那絕對是享福啊!”剛說完真有抽自己一個嘴巴子的衝動。看來今天自己真的是抽住了,真是哪壺不開提那壺。
小麗在我剛說完的時候也明顯的一愣,像是被一個悶雷劈到似的,愣了三秒,放在我肩膀的手也微微的用力,像是在慢慢的吞嚥什麼似的。
“呵呵,那你以後不是很享福嗎!”小麗的還是在笑只是笑的沒有剛纔那樣燦爛。多出一份淡淡的苦澀。
不知道該怎麼樣接小麗這句話,只能撓着頭在哪裡看着她傻笑。“呵呵!”笑的是那麼的尷尬。此刻自己都感覺自己非常的虛僞。
小麗轉變的非常快,跟川劇的變臉比起來都不落分毫。溫柔的捏着我的肩膀說:“傻笑什麼呢你,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我無言了。對天發誓剛纔我那句話真是無心,甚至我都忘記了她就是我老媽給我找的那個強制未婚妻,之所以那麼說完全除去對朋友的那種調侃。
埋頭吃着小麗帶來的盒飯,享受着有女人照顧真好的感覺。
小麗也是一個很好的女人,無奈的是自己就是產生不了對小麗像寒冰的那種feel。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有緣無份。要是說陷入愛情溫柔陷阱的女人智商爲零,男人陷入溫柔陷阱的時候那智商只能是零下一度。最起碼現在我就是這樣。
我正把整個腦袋都埋在那個快餐杯裡吃着小麗親自給我做的飯,小麗突然在我腮邊就是一個輕吻。很輕,就像是蜻蜓點水一般接着在我耳邊輕輕的說:“最近看你在公司挺忙,家裡那邊你就不用操心了,一切都有我。”感受着夏利嘴裡散發出的熱氣,聞着小麗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誘惑啊誘惑,下體不爭氣的擡起了那高傲的頭顱。這個時候我自己都在懷疑如果現在換一個場景不是在辦公室,而是在家裡的臥室我會不會就地正法了這個小妖精。
別再這樣對我了,我會忍不住的做點什麼事情。腦子裡全部出現哪些骯髒不堪的畫面。有的時候想想也是,自己爲什麼就是那麼的賤,難道自己就願意過哪些賤臣伺候皇上的生活,如果不是的話,那爲什麼自己會對寒冰那個妖女不可自拔。
當我反應過來小麗在我腮邊輕輕的種了一朵草莓的時候,小麗已經走到我辦公室的門口處。擡頭看看小麗,這個丫頭正在回頭衝我笑着。
小麗還沒有開門,辦公室的們自動打開。走進來一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美女秘書——魏真。
魏真進來的時候手裡也拿着一個快餐杯,不出意外的話裡面也因該是給我打的飯。女人啊,沒有的時候想着得到,一旦多了那絕對是另一種悲哀,就像是想着的我。
你看看魏真那本是白裡透紅與衆不同的小臉現在是什麼顏色你就會明白其實女人不是水做的,而是醋做的。
在魏真跟小麗四目相對的時候我甚至能感覺到她們眼神交接的地方有火花蹦出。什麼時候女人是老虎?就是這種時刻,這個的女人絕對是最危險的。
對於這種事情只是處於小學生階段的我只能選擇鴕鳥精神,深深的把頭埋在剛纔小麗給我送來的盒飯裡,對於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時間還沒過十秒鐘,只感覺有個人已經走到我的辦公桌前。透過餘光看到是魏真,這個丫頭笑的非常甜。
嘎,嘎,嘎,清脆的高跟鞋與地板的接觸聲越來越近。
魏真輕輕的把手中的盒飯往我桌子上一放溫柔的說:“哥,這是我剛給你打包的午餐。”魏真叫哥的時候叫的非常甜,簡直就像是一個在跟自己情人撒嬌的小女生。對於小麗給我送來的午餐根本就是視而不見。
魏真這句話差點沒讓我把剛塞道嘴裡的米飯給噴出來。哥?貌似這個稱呼魏真在公司從來沒有叫過,現在竟然在小麗面前叫的這麼甜,這不是故意整我。
嘎,嘎,嘎,再次一個高跟鞋與地板接觸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同樣是越走越近,這個時候我的心也是越揪越緊。
“老公,咱媽可是說過不讓你吃那些不乾不淨的東西。”小麗嘴裡老公那個稱呼也是叫的讓我骨頭髮麻。發麻的還不止是骨頭更麻的是頭皮。
現在出現一個嚴重的問題,我該這麼樣處理着兩個女人。鼓足勇氣擡頭,只見這兩個女人還是在四目相對,噼噼啪啪的還是能閃出那刺眼的火花。
看着面前這兩個女人,一個頭頓時兩個大,“對了,魏真今天上午我讓你發的那個文件你發出去了嗎?下午還有一場會議,你去幫我把資料整理一下。這次咱們一定要把這個項目給拿下來。還有你去準備一下出去聚餐的事情。那個小麗,剛纔我已經吃飽了,你先回去吧。一會我還有場很重要的會。現在我先整理一下,晚上說不定還要晚點回家。”說完話藉着點菸,低下頭,眼睛還不住的向上瞄着偷看着這兩個女人的架勢。
本以爲自己剛纔那種訓兩遍,幫兩遍的態度能得到釋放,沒想到藉着餘光看到兩女竟然不約而同的橫我一眼,要不是我現在低着腦袋,他們估計真的會衝上來對我做點什麼。YY腦中還不男人本色不改的出現那些不太文明的畫面。
這根菸不知道點了多久,反正等我擡起頭地時候兩女已經默契的對我冷哼一聲齊刷刷的向外走去。
辦公室裡只剩下一個愣愣的我還有手裡那根已經被打火機燒焦的香菸。隨手扔掉食指與中指之間夾的那根已經燒得看不出是香菸的紙卷。
繼續回到辦工作後,坐定。
打開電腦繼續敲打起來。鍵盤與指尖接觸時發出的那悅耳的聲音更是讓我感覺到時間的流逝。自己的指頭越是跟鍵盤接觸的越快,心情越是安靜,只有這樣我才能感覺到自己抓住了時間的流逝。
就算是這樣時間還是在悄悄的指縫中溜走。不知不覺便到了開會的時間。上午開會李董在哪裡高談論闊的講了整整一個小時,到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一個什麼所以然。公司還是沒有統一意見,那幾個忠於花董的那些老傢伙根本不管李董說是什麼,對與不對反正就是跟他唱着反調,最後沒辦法只好把會議押後,等到下午繼續讓花無棱來跟那些董事商談。
真搞不懂那些董事既然大部分都看不慣花無棱,那他們爲什麼不直接一起廢掉這個花無棱這個董事長。那樣的話,這些事情不就一了百了。現在搞的這麼複雜搞的全村人都是身心疲憊這有什麼好玩。
“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裡滿是傷痕……”正在心裡親切的慰問那些董事們家裡所有的異性。手機卻不甘寂寞的叫喊了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電話是葉凱打來的。
按下接聽鍵,壞壞的調侃着笑道“喂!葉大少這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啊?”
葉凱故作豪爽的在電話那頭笑道:“西廂,我公司現在卻人手,你願意來我的公司做事嗎?只要你過來,我保證絕對不會比你在鴻海受的待遇差一絲一毫甚至我會對你更好。”
我纔不會相信葉凱是真的缺少我人才而挖我過去,開什麼玩笑,一個牛氣沖天的家族式企業會有找不到人才?理所當然,葉凱跟我說的那些被我全部當成玩笑。
“呵呵,葉凱,你這是在挖鴻海的牆角?”我說話的時候還是夾雜着很嚴重的調侃味道。
我這邊說的很隨意,葉凱那邊卻是氣的不成樣子。姐姐已經把自己訓的不成人樣,現在自己來找西廂低聲下氣的去求賢。西廂那邊卻把自己的好意當做調侃的味道。
葉凱坐在自己的辦公室指着手機怒氣,鼓動着嘴型咒罵一番。
這才把手機再次貼在耳朵上用着平靜的語氣說:“跟你說正經的呢。要是我跟我你開玩笑的話那我還不如等待四月份在給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