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廚房出來的小麗看到正拉着我的母親,笑笑是我說:“媽,你晨練回來了。這是你的早餐。”
見到小麗走來母親也不好在說什麼,微笑的接過小麗手中的早餐母性的誇獎小麗幾句,便不再說我什麼只是不爽的白我一眼。
小麗看我吃着早點微笑的開始說起今天的旅途進程。
“一會咱們就去步行街逛逛,前段時間我幫你看了一件不錯的衣服,一會你去試試。然後咱們在……”等小麗說完今天的進程我的早餐都已經被我消滅的差不多了。
一臉無奈的看着小麗嘆息道:“小麗,你真把我當四大經得起折騰玩了?”
小麗還沒說話我就讀懂她臉上的表情,其實小麗有這種表情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要是她聽完這句話是一臉瞭解。那我才就該考慮是不是該再仔細的認識一下這個女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麗想了半天,用着那種極度天真的表情看着我。一臉問號的說:“什麼是四大經得起折騰?”
其實我還真不好意思告訴她這四大經得起折騰就是“伊拉克,南聯盟,坐檯小姐,110。”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把這個答案告訴她。
看着小麗臉上那紅雲的樣子,我怎麼有種帶壞小朋友的感覺,或者是那種拐賣良家婦女的意思。
小麗還想說什麼,看到我正一臉壞笑的看着她,硬是不甘心的噎了回去,低下頭開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低着頭不敢看我眼睛的嘟囔道:“你快點收拾一下吧,對了,今天你就穿你那件中山裝吧,我感覺那件挺好看。”等小麗說完的時候她已經走到廚房。
女人還真是一個麻煩的動物。沒有女人照顧的時候希望能有女人來照顧,現在有了卻有嫌她逃過婆媽。
心裡不滿歸不滿,畢竟這種不滿不能算數。腳下還是老老實實的走回臥室,打開衣櫃。魏真給賣的那件中山裝。有些見物思人。
也不知道魏真這個元旦過的怎麼樣。搖搖頭換上那件一份中山裝,對着鏡子欣賞一番還是感覺自己有些小小的自戀。
本以爲自己已經夠慢,後來等到上車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有別。那就是我在那裡收拾五分鐘已經感覺時間很長,我在車庫等了小麗半個小時候才緩緩的下來卻告訴我她已經很快了。
在車上小麗一路都是嘰嘰喳喳的在我耳邊說着有那些店正在打折又有那些店裡正在搞活動,等我耳朵都聽出繭子的時候我對小麗下了一個定義。這個女人絕對是那種嫌棄良母。
逛街可以說是在男人最討厭的事情裡能排到第一位。
以前都說四大厲害是“朝天椒,獨瓣蒜,仰臉潑婦,低頭漢。”看看逛街的小麗,真的感覺那些所謂的四大厲害還這不是什麼厲害的東西。朝天椒有四川人搞定,獨瓣蒜也有山東人,仰臉破發對上低頭漢都可以。我呢?小麗這種逛街能人讓我來對付是不是有些過分。
看看錶,這都已經逛了四個多小時連午飯時間都過了,小麗依然是活力無限,相反,我已經到了垂暮。
一路上一直盼望着手機能想一下甚至我都調好了鬧鐘,失敗的是忘了把鬧鐘鈴聲也設成那首經典的《夢醒時分》還是被小麗給逮個正着最後自己找着八竿子打不着邊的藉口搪塞過去。四個小時後過去,我是真的扛不住了。看着小麗那嬌小的身材,真搞不懂她身體裡到底有多大個小宇宙,怎麼一逛街就不知道累呢。
“怎麼了你,才逛了一會你就都是不滿。”小麗額邊掛着三道黑色橫線的看着我。
坐在商場椅子上的我擺出一副打死我也不走的架勢,開始跟小麗死磕。這個女人永遠都不要跟這時候的男人死磕。這不是智商跟學歷的問題,這個時候只是臉皮問題,女人會輸完全是符合常理,因爲男人都比女人臉皮厚。
不是咱是不願意跟小麗出去逛街,要知道四個小時的逛街不是隨便哪個男人都能做到的。再看看手裡早已經由兩手空空變成大大小小的手提袋。
“好了,咱們逛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吃東西。咱們去吃點東西吧。”
在美麗的女人都經不住美食的誘惑。小麗也不例外。一聽到有美食,小麗立刻兩眼放光。
“呵呵,你要是不說的話那我還真是忘了,那咱們現在就去KFC吧。前段時間在電視上看廣告的時候介紹那個黃金蟹鬥,看樣子很好吃。咱們去試試吧。”
小麗一臉嚮往的就要往KFC方向走去。到了KFC的時候已經那裡的服務生很禮貌的衝我笑笑,禮貌的笑笑說:“對不起先生,黃金蟹鬥已經買完了……”
人要是倒了黴,喝涼水都塞牙,放個屁都砸腳後跟。
畫面切換,場景改變。另一個地方,另一個人。
“陽哥,咱們是不是太過分了?再怎麼說那個人在這裡也是有權勢的人……鳳凰城固然值得你眷戀,要是危險降臨,咱們在這裡的生存受到危險的時候,我們是不是該選擇離開,你別誤解我的意思,我不是說讓你逃避或說是把包袱甩給西廂,我只是想說咱們先走只是爲了能有更好的明天。咱們走的時候只要把昨天晚上拿的那些資料給了西廂他一樣可以成功。”阿龍先是膽怯後事勸說的聲音從房門裡傳了出來。
阿龍的聲音不偏不倚的正好傳到剛好從門口經過的寒冰耳朵裡。
阿龍的聲音剛落下,一個低沉的吼叫生便響起“昨天晚上我要是不出手,那個花飛鵬早就遭到張焱手下的毒手,我以前就是走那條道的我瞭解他們,現在那些商人爲了利益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你懂嗎?”很顯然這個聲音的主人是孟陽。
“那這件事情也不是咱們能處理的了。算了,現在既然咱們已經做了,那就趕快閃人。至於昨天的得到的那些情報直接甩給西廂。這樣一來咱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你還是不瞭解我跟西廂之間的關係。花飛鵬是西廂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要是花飛鵬倒了西廂也就完蛋了。我不能看着西廂失去一切。”
“你這樣付出值得嗎?”
“呵呵,要是我遇到這種事情西廂會比我更捨得付出。不管我跟他爭吵着有多兇,那只是因爲誤會。他那樣對我也完全是愛之深責之切。”
“算了,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懂了。”
阿龍與孟陽之間的談話全部進到站在門口的寒冰耳朵裡。寒冰先是還聽不懂,當她聽到對張焱出手的時候寒冰意識到了些什麼。只是她沒有想到昨天晚上張焱竟然派人去花董別墅附近預埋着,要做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
正好讓歪打正着的孟陽解決了這件事情,當時那些預埋在花董周圍的是爲了花家的兩朵姐妹花,只可惜被孟陽誤認爲那些人的目標是花飛鵬。跟那些人大打出手,強烈的好奇心讓寒冰這個時候再也忍不住的推開了孟陽的房門。
“我剛纔經過的時候聽你們說是對張焱怎麼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闖禍了?”
孟陽跟阿龍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衝進來,更沒有想到剛纔兩人的對話會被寒冰聽見。孟陽橫着看阿龍一眼,極度無所謂的說:“沒事。我們只是在開玩笑。你說是不是啊。”孟陽說話時順手一把摟過阿龍,胳膊微微用力暗示着阿龍不要亂說。
阿龍茫然的看孟陽一眼,輕描淡寫的說:“對,沒事,只不過是昨天晚上陽哥把張焱的幾個手下給揍了一頓,最後還威脅張焱一番。”
這也不知道是阿龍沒有接到暗示還是阿龍就是要故意讓寒冰知道那件事情。反正阿龍說完後是一臉得意,而孟陽臉上的表情那可叫個豐富。
“什,什麼!?你把張焱給……好了,我在客廳等你,我希望知道該我知道的事情。”一向鎮定的寒冰這個時候也坐不住了。
不能怪寒冰坐不住,因爲這一切實在是太過玄幻。昨天晚上自己還在客廳看電視的時候孟陽跟阿龍已經去睡覺了。他們又怎麼可能去去收拾張焱!難道是他們夢遊?
其實昨天晚上孟陽回到房間在牀上輾轉反側好久都沒能入睡,想起來出去走走。出門的時候動作稍微有些大了一些便驚醒了阿龍。就這樣兩人出門便去溜達。本是想去西廂家看看,最後還是去花飛鵬家裡。這一切可以說是孟陽故意而爲之,可撞上那夥人則是運氣。運氣的伴隨着便是實力。要是寒冰沒有這個實力,就算是昨天晚上與監理也不知道誰收拾誰呢。
“就你最多!”看着寒冰出去,孟陽沒好氣的瞪着阿龍。
眼神裡竟是埋怨,責怪。“出去之後別亂說話,要是跟我要是你在亂說的話,嘿嘿……”孟陽一臉壞笑的看着阿龍,兩隻手拳頭捏的嘎嘣嘎嘣響。
聽着孟陽那噶蹦蹦,噶蹦蹦的響聲,阿龍趕忙按住孟陽的手,賠笑道:“呵呵,陽哥,我知道該怎麼做。”
阿龍出想借着寒冰來做盾牌擋一下孟陽的恐嚇,沒想到一出來就見寒冰臉上的表情比孟陽還恐怖,這隻好安靜的站在沙發後面。
“你怎麼能這這樣呢?我帶你從海南迴來是爲了讓你跟西廂兄弟之間的感情恢復。難道你真的像西廂說的那樣?你真的很讓我失望。”寒冰雙手抱胸的盯着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孟陽。
孟陽則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坐在寒冰的對面叼着煙輕聲的隨意擺擺手說道:“我這麼做自然有我自己的原因,你別管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自由空間,我的生活你別干預。”
寒冰在孟陽的面前早就摘掉面具,真實的寒冰根本不是那種冷冰冰的女人,只是爲了保護自己寒冰才那樣。既然孟陽已經是自己的朋友,寒冰心裡也不再去避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