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真的甘心做那些事情,別人不說,你感覺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寒冰這個看上去冰冷的女人跟歐陽吳越那個冷木頭完全是一種類型。沒有誰能輕易的接近她,想跟寒冰成爲朋友更是一種奢望。
之所以寒冰把孟陽當做朋友原因有二:其一孟陽是西廂的好兄弟,愛屋及烏。雖然這段時間西廂的所作所爲令自己很傷心,可寒冰還是沒有變現出來。其二:孟陽對西廂那種真摯的友情感動了她。
越是少,越是珍惜。寒冰這種沒有什麼朋友的人更是珍惜身邊每一個朋友。她不甘心自己認定的朋友選擇墮落,在她眼中孟陽昨天晚上的行爲就是惡習難改。自甘墮落的表現。
“我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你怎麼看隨便你。”寒冰越是激動孟陽就越是隨意。
“你……我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出去。”寒冰指着門外直接給孟陽下了逐客令。
孟陽也不客氣,起身就要向門外走。
一直站在孟陽身後的阿龍這時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住孟陽,激動的看着寒冰說道“寒冰姐其實陽哥這樣做……”阿龍的話剛說到一半隻感覺一直大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用力的一捏,耳邊還傳來一聲:“阿龍!”這個聲音當然是屬於孟陽。
這聲音裡有阻止,有警告,有無奈,還有這很多無法用文字來表訴的神情。
“陽哥,就算是你不讓我說我也說。爲什麼每次都是……”
“什麼都別說了。咱們走。”說話間孟陽已經走到門口處,手已經放到門把手上。
聽到阿龍的話寒冰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起身三步並作兩步的追趕上孟陽。“站住!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有難言之隱?爲什麼不能告訴我!”
孟陽對於寒冰這一舉動有些不適應。眉毛一挑強顏歡笑的說:“不是同一種人你感覺我告訴你有用嗎?我說了你會理解嗎?”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會不會理解!?”寒冰針鋒相對的回到。
孟陽聽到寒冰的叫聲,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沒有回頭。
夢魘站在那裡微微的仰起頭,似乎在想着什麼。似乎是自己對自己說的說:“這個世界上有白的一面的就有黑的一面,你說我那樣做不對,那你告訴我什麼是對?這個世界不管是純白還是純黑都是一片茫然。佛家有普渡衆生的慈悲之心同樣也有懲惡揚善的一說。”
“然後呢?就因爲這樣你就能對張萌大打出手。你明白他身後的勢力嗎?你有沒有考慮過你那樣做完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孟陽早就明白寒冰是那種不屑與表達的人,這個時候能讓寒冰說出這些已經很不容易,要是自己還是矯情着不說點什麼的話那就是在過不去。
孟陽沉默許久,放在門把手上右手緩緩的放到衣兜,拿出早已習慣的劣質香菸,點燃一支叼在嘴裡,吐出一口煙之後才說:“他要是知道我是誰的話,那這個後果肯定不是我這種平頭百姓能抗住,問題是他就不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我的相貌,你說他會知道什麼嗎?”很顯然孟陽也愛屋及烏的把寒冰當做朋友。
阿龍這時也走到兩人身邊,陪笑幾句拉着兩位回到沙發處。
再次坐定大家都冷靜了許多。孟陽也開始講起自己昨天晚上做了點什麼。自己昨天得到的那些消息孟陽還是不自覺的迴避沒有告訴寒冰。
昨天晚上得到的消息其實很簡單,從張焱口收消息就是,這段時間那他們之所以要針對西廂下手完全是因爲花家姐妹花。
花飛鵬已經放話,他的產業最後全是他女婿的。就這一點就夠西廂在公司臭屁。要不然以西廂這種小角色怎麼會被花無棱,張焱,三番兩次的算計。
小人物地悲哀就是這樣,永遠都是在不知不覺中成爲別人的炮灰。不知不覺中西廂已經被花飛鵬,推到風口浪尖。現在花飛鵬拼命的用着自己所有能用到的手段來爭搶自己在鴻海的地位是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能得到那些股份。
那個被孟陽逮住的人還說有個神秘的男子還曾經告訴過張焱,只要花飛鵬能在坐到鴻海董事長的位置,就要把自己手裡股份裡割讓出百分之五的股份送給西廂。
鴻海集團的百分之五股權這是什麼概念?別說西廂只是一個小小的市場開發部經理,就算是葉凱那種家族式的大少爺來說這百分之五也不是一個小數字。不算別的,就只是年底的分紅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不需要一點付出就能得到百分之五這可不止是天上掉餡餅那麼輕巧的事情。
現在西廂已經在開始做這些事情,接下來會怎麼樣那就是另一說。
逛了一天小麗終於發善心的收工不再溜達。走中的大包小包早就是大包套小包,一個包連着一個包。我是怎麼扛到車上的到現在我的沒搞明白。回到車上的時候小麗還流露出一種意猶未盡的表情。
心裡的那個冷汗,暗暗的決定以後在意不能跟小麗這種標準型的逛街狂來,這種找死的行爲以後決不能再犯第二次。
回到家剛一進門,便聽見母親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你們回來了!買了什麼些年貨?哎呀,廂兒你怎麼能讓小麗拿這麼多東西呢?!”當母親看到小麗身後的我時,不再說話了。
這個時候她已經分不清那個是我,那個是購物袋,我早就被那多的不能在多的購物袋給埋沒了。
“媽,這是賣給你的……這個是賣給爸的……這個是……”一回到家小麗便開始七大姑八大姨的發送禮物。
等小麗發送完禮物之後,我這才走到母親身邊拿着字“媽,爸不是說這幾天過來了嗎,怎麼這幾天還沒有過來。”
母親一邊跟小麗一起收拾着剛買回來地那些東西,說道:“這幾天你爸在家裡還有些事情,估計明天就會過來。到時候你去車站接一下。……哎呀,你別跟個木頭似的杵在那裡行不行,沒看見這裡還有一堆東西等着收拾呢。”
見母親有些勞累,趕快賠笑的走上前開始收拾着桌子上那些東西。心裡開始無數次的慰問那些店面老闆爲什麼要搞那麼多花樣各式的東西。要不然小麗怎麼會買這麼多。剛發的薪水現在已經差不多快要完蛋。一直是薪水長流的我這次也光榮的成爲傳說中紅的“日光族”。
“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裡滿是傷痕……”正在收拾東西,就在這時手機很負責任的響了起來。
電話是楊焱打來的。
“喂,西廂啊。今天晚上的活動你還參見不!現在都已經什麼時候了你還不來。”電話剛接通那邊便傳來楊焱的咆哮聲。
被楊焱這一嗓子吼得有些茫然,下意識的說道:“什麼活動?”
“靠!你小子不要說話不算數。今天要請客,怎麼現在想反悔了!我告訴你,不可以!”說着辦掛斷電話。
要不是楊焱這個電話到現在我還不會想起來那天自己的話,我確實說過要請他們幾個好好的瀟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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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還真是找不到怎麼才能讓他們瀟灑。這個月發的工資已經用的差不多,在銀行裡的那些存款除了還債之外也是用來過年,還有一張卡,那裡面的錢都是不能動的那些錢更是留着有用。
跟母親說了一聲直接出門。
懂車庫取車出來後還在一直想該怎麼湊錢。這個時候真的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
摸摸身上現在只有五張袁大頭。這五百塊錢怎麼可能換夠今天晚上一起娛樂。就算我告訴他們沒錢誰會相信?誰會相信市場開發部經理沒有錢宴請自己的兄弟去娛樂。
來公司這麼長時間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這段時間大部分錢都被套在股市裡,摸摸身上着少的可憐的紅色紙張。無奈了看來這次卻是該動一下自己的壓箱底的那些資金。
權欲,錢欲,更深在在我心裡刻下一個印記。錢不是萬能的,沒錢是萬萬不能的。不管這句話是否偏激,它存在就證明他是有道理的。
駕車沒幾分鐘便到了建設銀行門口。插卡,輸密碼……對不起,本次交易失敗。
“MD該死的取款機竟然沒錢。我慰問你母親的。”關鍵時刻取款機裡竟然沒錢,害的我忍不住的爆粗口。
換了兩三家銀行終於在農行去到錢。拿着剛從取款機裡拿出的一千塊錢,習慣性的檢驗了一下。竟然有四百塊錢是假幣。想仰天怒吼,看看穿梭在夜晚享受夜生活的人羣還是硬生生的忍住這種想法。
搞不好我亂叫一聲還會被他們認爲失戀後經受不住打擊而嘲笑,那我就更是該去找個美麗的犄角旮旯撞死。
一千塊錢再怎麼說也夠今天晚上娛樂。心裡慰問這那些往取款機裡放假幣的那些混蛋。
沒有什麼廢話,直接驅車去楊焱他們早就在的酒吧門口。
我把車剛停穩,下車便在楊焱帶着一臉肆無忌憚的壞笑向我走來,看着楊焱這一臉色迷迷的樣子,心裡陣陣的發毛。這廝不會是趨向出現問題。
剛準備說話,楊焱一個熊抱便讓我有窒息的感覺,耳邊還有個聲音在飄蕩“你是怎麼搞的,怎麼現在纔來?我們幾個都準備報警通緝你了。好了別說了走,今天咱們聚會的地方該了,酒吧這種地方太亂玩不開,剛纔我讓他們都去KTV等咱們了。”很顯然這個聲音是屬於差點把我滅口的楊焱。
“剛纔我不還看見葉凱他們,怎麼一轉眼人就沒了?你們到底在搞什麼?”
楊焱一臉怪笑的看着我,嘴裡還是陰陽怪調的說道:“別管我們搞什麼,你只要知道今天你小子算是要大出血了。怎麼樣?口袋裡現在還有多少?”
眉頭微皺,瞬間便舒展。故作瀟灑的從楊焱大手一揮就要帶他上車“放心,我掙得不多,還是夠跟你們一起瘋玩。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