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個人啊?”男子終於忍不住的開始跟寒冰搭訕。
“你不是也也一樣。”
要是在往日寒冰對於這種人絕對是置之不理,可這個時候的寒冰的心情實在是差極了,她需要一個人來陪她喝酒,縱使這樣寒冰的聲音裡還是略帶着一絲的不屑。
男子沒再說什麼,裝出一臉的心痛之色,端起酒說“那我們碰一個吧。”
寒冰也沒拒絕,很大方的端起酒杯輕輕的碰了一下,又是一杯烈酒被灌進喉嚨。
男子好像是看出了寒冰的心痛之處,也開始編着謊言說道“心情不好出來喝點酒。想着發泄發泄對感情的傷痛。”
男子的表演堪稱一絕,絕對是那種金馬獎影帝級別的演員。
寒冰點點頭表示贊同這個男子對自己出來喝酒的解釋,回答道“我也是。想着很煩。”
“克楠,你看那個人像不像寒冰,呵呵,沒想到像她那種冰山美女在這裡還有這麼多長的相似的。”
寒冰所在的卡座旁邊的位置上,王飛一手摟着自己今天晚上打到的獵物,一手指着寒冰跟吳克楠說着話。
“你是想那個女人了吧!不是我說你,你小子……”吳克楠的話剛說到一半就停了,因爲他也感覺那個女人很像是寒冰。只是今晚跟寒冰喝酒的不是西廂,那他對面的男子又是誰?
寒冰今晚的酒越喝越氣,漸漸的把今晚的怒氣開始往董揚幾人身上引去,如果不是董揚跟吳克難私下做的決定讓西廂去了哪裡的話,那西廂怎麼會這樣的對我,如果不是他們強迫西廂,那西廂怎麼會苦惱,怎麼會來傷害我。這種想法越想越烈,漸漸的酒精也開始侵蝕大腦那些清醒的細胞。對面的男子還在說着什麼,只是她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心情再去看這個被演藝界埋沒的人才在哪裡秀自己。那聲淚俱下的煽情表演。
“王飛,好像那個真的是寒冰。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寒冰肯定是受刺激了纔來這買醉。”
“廢話,你也不看看這纔多長時間,那虎妞已經喝了多少酒。烈性威士忌,不慘任何東西你能喝多少。你說說這妞是怎麼了?她旁邊的男人又會是誰呢?你說咱們是不是該跟西廂說一聲。”
“你豬啊!這個跟西想說什麼。搞不好今天晚上寒冰這樣還是西廂搞得呢,等明天大家都清晰了再說。至於她旁邊的男人你丫的還問我他是誰?那你說說你旁邊的女人又是誰。”
“靠!西廂那小子到底是在做什麼,丫的,我們還是先看看把,萬一弄錯了估計又得在這個妖女的心裡狠狠的畫一個黑叉叉。”
兩人還是選擇了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看着那個男子到底會做點什麼事情,只要不是很過分吳克難跟王飛都不會過去阻止,畢竟寒冰選擇還是算有意識,如果寒冰都不拒絕,那他們兩個這樣衝過去算是什麼。
因爲寒冰的緣故,吳克楠,王飛二人只好送了好不容易泡到的馬子,專心致志的做起護花使者。
半小時後那個男子終於忍不住的開始對寒冰行動了起來,而寒冰也被酒精完全麻木。不在有什麼感知。當然對這個男子的的毛手毛腳也沒有發現。
正當這個男子在感覺時機已到,準備做什麼的時候,兩個已經就等的很久的黑影終於等到了他們在等待的事情。
“朋友,你這個樣子好像不太好吧。”
男子的手剛摸到寒冰的短裙之下。王飛的大手就已經拍到了他的肩膀上。
正被興奮衝回頭的男子回頭猛地一見有兩個人站在自己的身後,被驚了一下之後稍緩一下神皮笑肉不笑的說到:“怎麼,你們想怎麼樣。”
“有些人是隨便可以玩的,不過有些人就是不能亂碰的。你這不是在在玩愛而是玩火。知道嗎。”
這種痞子話當然不是吳克楠說的,說話的而是王飛。
“你們想幹什麼。”
男子見王飛二人不像是什麼善杈子,心裡也有些顫動。現在天知道這個男子有多後悔來酒吧的時候沒跟兄弟們一起來。
“你們別仗着人多欺負人少。這個馬子是我先搞到的。”
吳克楠輕輕的整整衣領,走到男子面前拍着剛纔被王飛按着的肩膀上看着那個男子溫柔的笑道“這個時候你最好不要亂說話,會捱揍的。”
這丫的就是紳士,恐嚇人都帶着迷人的微笑。
男子顯然是被吳克楠着反常的微笑給鎮住了,竟然沒有注意到被自己緊緊拉在手裡的玉手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了兄弟,適可而止吧。”
克楠準備離開時,一直安靜的寒冰突然有異常的反應,“厄……唔……”寒冰吐了。就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這個高傲的美女就這樣在王飛的懷裡吐了。
三人快步走出酒吧,回到了吳克楠的車上王飛一臉窘迫的看着吳克楠。“你說說這該怎麼辦吧。”
“怎麼辦?當然是給西廂打電話讓他來處理。難道你還要把這個妖女帶回家。”“丫的,大哥啊我說的是我衣服怎麼辦。”
“在洗衣機裡。”
“是你給我脫掉的?”寒冰拿着被子護在胸前,兩眼跟看禽獸似的盯着我。
“是我給你脫得。”
寒冰像是還想再說什麼,奈何在本人不要臉的精神之力下寒冰還是沒有說了出來,只是淡淡的丟了一句“你走吧,下午中午我會去找你。到時候你收拾好自己的東西。”
“你讓我跟你去出差總的告訴我到底是做什麼吧。”
被一個女人指手畫腳已經讓人很不爽,更何況現在對我指手畫腳的還是自己的女人,略帶有大男子主意的我更是一時間不能接受。
這個時候寒冰或許因爲想照顧到我自尊心吧。
“我沒時間跟你說這些無聊的。我桌子上有一本市場部的深圳營銷計劃,你今天拿去看一下。中午我會去着你。”
“什麼?”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向來信號很不錯的耳朵難道這個時候產生幻聽了嗎?不確定自己的聽到的只好在反問一遍:“你的意思是讓我跟你一起去參加營銷會?”
“如果你耳朵沒有毛病的話就是像你說的這樣。”
寒冰眼裡的寒光帶着那能殺人的氣息直射在我的臉上。
“知道了。”
在我出門的時候身後又傳來寒冰的聲音“今天上午記得去人事部轉一趟。”
隨口的答應一聲走出了寒冰家,晨光灑在我的身上,空氣也顯得異常的清新,可能昨晚窗外下過雨吧,地面有些溼溼的還有那未乾的痕跡。雖然剛纔寒冰那樣說話讓我感覺很不舒服,可現在出門想想其實寒冰已經很照顧我了,因爲她並沒有高傲的丟一句“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問那麼多做什麼。”
按着這樣的思路心裡也算是釋然了不少。回到公司算算人來的夜挺齊的,最起碼比昨天多一倍還多。通過幾個小時的瞭解我才知道,其實這段時間他們都在爬場子拉關係,無奈的是曲藝這門龐大的藝術在這個地方真的太難發展了,或許這根地域性有關係吧,這些藝術在北方無論怎麼樣都會有人去欣賞他,可是這個地方能接受外國人的饒舌卻接受不了自己民族的貫口,公司的人說了很久,這時我才發現其實我們學的這門讓自己摯愛的藝術實在是有些落伍,他沒有動人的旋律,有的只是那單調的節奏。最自傲的就是我對這門藝術的研究,可現在卻猛然發現其實這些什麼都是沒有的。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句話不知道是那個狗日的說的,不過還真TM的說的對。在公司裡沒有得到一點自己想聽到的好話。現在站在總部樓下,算是心理做充足了準備,昂首闊步的走了進去。
“哎,那個不是西廂嗎!沒想到他上去全是靠女人。你們來的晚不知道,那小子以前在人事部的時候就跟菲姐有一腿現在更是厲害了,就連咱們的寒總都被他征服在胯下。”
“就是,要是我也能把一個怎麼總監馬子我也這樣得瑟。”
“小聲點,你們這樣說話他會聽見的。”
我對辦公室裡這些人不感興趣,他們的冷嘲熱諷的話我只當沒聽見。這個時候我心裡想的只是如果真的跟寒冰去出差還有公司的那些事情。北方的藝術我還就是不信在這個小小的鳳凰城就混不下去。
從進到公司總部直到我出來沒用半個小時。進公司時滿腦子只是在想如何在鳳凰城把這個北方的藝術給發展起來,當我從公司出來的是腦子裡又硬生生的多了一個課題,那就是營銷會的事情。
因爲沒有怎麼接觸過營銷會,在網上瀏覽的一些相關的資料,有查找了一下公司往年做營銷會的情況。特別是對於公司在深圳那邊的情況更是特別照顧一番,那些重要客戶的資料也詳細的看了一邊。時間很快,當看完資料時一擡頭這才發現夜幕已經慢慢的降臨在鳳凰城的上空。
寂寞了一天的手機這個時候響了起來,竟然是花無暇打來的,看着來電顯示自己竟然還有點不相信這個丫頭會給我打電話。這妞兒雖然能主動給我打電話,可說話時卻一直沒有說清楚到底是想做什麼,本來很簡單的一件事讓她這麼一說搞得磨去好幾個小時。最後才搞懂原來這個小妞兒是想約我吃飯。只是我隱約的感覺到這個電話也不是什麼好事。天知道這個時候會怎麼樣。雖然心裡隱約的能感覺到一些什麼,可還是答應了她,難道我心裡感覺自己欠這個女人什麼嗎?
跟花無暇約在一家很普通的小飯店,匆匆的梳洗一下把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樣。
到了飯店等了大約十幾分鐘的樣子花無暇終於出現在我的視線裡,只是好像跟以前有些不一樣,因爲她旁邊還站着一個男人,兩個人的動作顯得很甜蜜,我不敢確定這個男人跟她的關係,不過還是能看的出他們的關係不一般。
男人往往都是很貪心的,有時候明知道這個女人不適合自己,可心裡那個鬼又想着讓這個女人留在自己的身邊,現在我正是這樣。看着胡無語跟那個男子親密的樣子心裡那個憋屈。既然你已經有自己的男人那現在找我是什麼意思。臉上保持着禮貌的微笑,心裡卻暗暗的咬牙怒視着他們兩個,胡無語的行爲讓我很失望很生氣。她怎麼會這樣子。
花無暇攙着她的男人來到桌前,我禮儀性的站起來微笑示意着。“這位就是西廂,這位是……”花無暇還沒介紹完就被男子伸手打斷,“這種小腳色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今天我是因爲你纔來這裡,最好快點我一會還有事情。”
花無暇身邊男子很傲氣,唯恐人不知道上天第一他第二天下老子第一似的。
這個男人的話讓花無暇臉上不禁的有些掛不住,微微的暗示我一下“這位是我的男友邵文博。”
“你好邵先生,很高興跟你認識。”
雖然心裡不喜歡面子工程還是要做的。
“恩,知道了。”
邵文博很囂張的看都沒看我一眼就坐了下去。
對強的人就要比他更強,對不要臉的人就要比他更不要臉,像是遇到現在和這個囂張的邵文博我只能說你囂張,老子比你更囂張。花無棱我都得罪啦還擔心什麼。得罪一個是得罪,多得罪幾個也一樣。之所以我敢這樣其實也很簡單,如果是一匹馬看大象的話只會感覺他很大,如果不是一匹馬而是一隻螞蟻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你就是西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