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凱已經說話不清楚,不過他還是沒有忘記的安排我的住宿問題,對着正在給我們擺酒菜的王姨說:“王姨,你現在去給西廂還有同他一起來的兩位女士安排一下房間。”
“我知道了少爺。”王姨恭恭敬敬的答應下後,依然是那種後退三步,轉身離開。
我算是真的對葉凱的酒量沒什麼話說了。繼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西廂……”“砰!”葉凱還想再說什麼,可是他已經重重的把腦袋磕在了桌子上。
因爲今天早晨跟寒妖姬的那一出,現在我還沒吃飯。肚子裡又一次性放進去這麼多的酒精。
葉凱已經倒下,我只能學着剛纔葉凱的樣子喊:“王姨!”當然了,我喊得時候的語氣沒有像葉凱一樣。
王姨走進來後恭恭敬敬的向我鞠躬問道“西廂先生有你什麼吩咐?”
“王姨,葉凱喝醉了麻煩你把他送回房間,對了,請你順便跟我說一下您給我安排的房間在哪裡。”說着話,搖搖現在已經快要爆炸的腦袋。
聽完我說的之後王姨並沒有回答什麼,直接轉身向門外喊道:“小李,小張你們過來。”
這時從門外走進兩個年輕跟我相仿的男子。
“小李,你把少爺扶回臥室。小張,你帶着這位先生去剛纔給準備的房間。”王姨有條不紊的安排。
說着話小李攙扶起爬在桌子上的葉凱便向外走。
“先生這邊請。”小張也開始給我帶路。
昏昏沉沉的跟着小張向不知名的地方走去。現在我算是終結出一個真理,空腹的時候千萬不要喝酒,尤其是白酒。要不是我的酒量好,現在我說不定已經胃穿孔開始吐血。
“先生,這就是您的房間。”不知不覺的已經走到剛纔王姨給我安排的臥室。
“謝謝。”
或許小張以爲我跟葉凱一樣也是某家的少爺一臉恭維的對我說:“不用謝,這是我該做的,如果先生還有什麼需要你叫我就好。”
“沒什麼事情了。你先去忙吧。”因爲酒精的刺激我現在也懶得再說什麼話。
“好的。”小張轉身便要走。
這時我忽然想起我還不知道寒妖姬跟魏真怎麼樣了,急忙轉身,險些摔倒,幸虧小張手疾眼快的扶住我。
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小張說:“對了!你能不能先告訴我,跟我一起來的那兩個朋友現在在哪裡?”
“您的朋友已經在我們安排的房間裡休息了。”
“好的,謝謝。”知道寒妖姬跟魏真現在沒有在某個角落裡詛咒我忘記她們,放心了很多。
直接進門,關門。二次躺在別墅裡的牀上準備大睡一覺。
本以爲躺倒牀上便會睡着。可誰知當我真的躺倒牀上的時候竟然睡不着。腦海裡出現了一個潘多拉式小魔女。記得第一次有幸在別墅裡睡覺是在花無語家裡。那時我睡到半夜,那個潘多拉式的小魔女花無瑕便出現在我的牀前整了我一晚上。
那時候感覺對花無瑕十分的無語,不過現在我卻開始懷念那時跟花無語、花無瑕的事情。想着那次刺激的丟沙包,渾噩的腦子出現着跟花無語一起玩的童年遊戲,還有跟跟花無瑕胡鬧的那晚。
那些事情在某些角度看上去很幼稚,但是那是一份最真,最樸實的一份快樂。或許只有那種最樸實,最簡單的快樂纔是記憶最深刻。就像是我們懷念童年的快樂似的,因爲那份快樂時最簡單,最樸實,最純潔的快樂。
在對花家姐妹花的懷念當中,不知不覺的進入睡眠。雖然在睡着前我一直期望有一個像花無瑕那樣的潘多拉式的小魔女出現,讓我跟她一起分享那份最簡單,最純潔的快樂。願望永遠都是豐滿的,現實永遠都是那麼的骨感。安安靜靜的睡夢。
一覺醒來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立刻刺激到我處於朦朧狀態的眼睛。揉揉被那一瞬間刺得生疼的眼睛。看看錶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我都不知道我這一覺睡了多久。
渾身都感覺生疼,背已經因爲長時間的躺在牀上而麻木。喉嚨裡傳來乾涸的生疼,刺激的我到處尋找人類賴以生存的最基本資源——水!
打開門剛要出去就看見門外有一個嬌媚的身影。我一開門就想要整我的女性會是誰?潘多拉式的魔女——花無暇!一絲的興奮之感涌上頭頂。可是當我看清楚門外那個差點與我相撞的身影的時候,剛纔的興奮之情一下子全部消失。門外確實是一個魔女,不過不是潘多拉式的魔女,而是一個寒冰魔女——寒妖姬。
茫然的看着寒妖姬問道:“寒總!?你在這裡做什麼?”
“給你。”
這時,我才注意到寒妖姬的手上端着一杯我現在最需要的東西——水。
以最快的速度接住寒妖姬手中的水,以更快的速度把水灌進自己的嘴裡。舒服!說不出來的舒服!感覺喉嚨裡就像是久旱的稻田得到了充足的雨水灌溉。我剛想要對寒妖姬表示謝意。
“這只是對你上次在我醉酒的時候給我倒水的報答。”說罷寒妖姬轉身便走人。
說實話我現在真的感覺到有些茫然,寒妖姬這兩天到底是在唱的哪一齣?爲什麼我感覺她總是忽冷忽熱。她是出門沒吃藥還是出門的時候吃錯藥了。
不管怎麼樣,我喉嚨裡的那痛苦算是解決了。正要去看看葉凱怎麼樣。無意的低頭一看。恍然的發現自己現在用衣冠不整來形容都有些對不起衣冠不整這四個字。
沒辦法,回到房間裡開始整理自己的衣冠。五分鐘後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往日的風采。
剛走到會客廳就遇見迎面而來的王姨。
雖然葉凱能對她大呼小叫,不過我可不敢跟她那樣的說話,恭恭敬敬的當做長輩看待王姨。禮貌的問:“王姨,葉凱現在怎麼樣了。醒了嗎?”
“少爺剛醒,現在正叫我去看看你是否醒了。午餐已經好了,少爺正在餐廳等你。”王姨說着話轉身便前面帶路。
有錢人家的傭人也是一樣的牛X,我感覺這個王姨比葉凱牛X多了。畢竟在她的眼裡茅臺都是低檔酒。怪不得古人要留下“打狗也要看主人”這句經典名言。
剛到餐廳門口便聽見葉凱調笑寒妖姬和魏真的聲音。
剛進到餐廳便看見葉凱正帶着一副流氓的樣子調笑寒妖姬的說:“寒總,我怎麼就沒有見過你笑。我對你的笑容很好奇,現在你能不能笑一個給我看看。”葉凱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嫖客的形象。
我走到葉凱身邊的時候附耳說道:“葉大少爺剛醒酒就能在這裡做出嫖客的架勢,真是不愧被稱爲風流浪子。”
葉凱根本不在乎寒妖姬快要噴火的眼神看着我爽朗的大笑道:“哈哈,是麼。”
他不在乎寒妖姬那種能把人凍僵的眼神,但是我在乎,畢竟,寒妖姬不能把葉凱怎麼樣,但是寒妖姬如果想要對付我的話,那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都簡單。
看着在那大笑的葉凱,我只好乾笑兩聲說:“葉大少你還是別說了,你這樣說我會折壽。我現在還沒有活夠呢。”說話的時候用眼睛告訴他,讓他眼神瞟了一眼寒妖姬那已經快要結冰的面龐。
葉凱完全無視我給他使眼色,自顧自的說:“難道我說錯了?剛纔你們寒總知道你喝醉正在休息的時候,什麼都沒說直接倒了一杯水便去找你。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遇見這樣的美女關心我。”說道最後的時候,葉凱裝出一副嚮往的神色。
寒妖姬聽葉凱這麼一說,臉上有些掛不住,搶言的辯解道:“剛纔我只是爲了回報我欠下他的東西。我不習慣欠別人人情。”
“好了,好了,寒總你就不要再解釋了,你在解釋的話我會認爲你是在掩飾什麼。”葉凱一臉壞笑。
現在最窘迫的便是我。真可謂是坐立不安。如果葉凱誤會了我跟寒妖姬之間的事情,讓寒妖姬生氣的話,那我以後在公司就見不上燦爛的陽光了。
葉凱似乎還沒有玩夠的意思:“西廂,你怎麼也不說話。對了,剛纔你們寒總說她是欠你一份人情?是什麼人情?醉酒後能得到冰山美人的一杯爽快解酒茶,很不錯嘛。跟我說說,我看看能不能也讓你們寒總欠我一份人情。那樣的話我以後就可以放心大膽的醉酒。”
寒妖姬低頭沉默。
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寒如冰甚至寒如干冰的寒妖姬竟然被風流浪子葉凱搞的低頭無語。如果我能有這份功夫的話,那我也就不用再去受寒妖姬的折磨。
“葉大少,難道你真的想讓我死是嗎!”咬着牙一字一字的吐。
“呵呵,算了吃飯的時候不說話。”葉凱直接低頭吃飯。
這頓飯是我吃的最難以下嚥的飯,這難以下嚥的感覺,與食物無關。葉凱的別墅裡請的廚師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是我一直在想着剛纔葉凱說的那些話。寒妖姬知道我醉酒後的第一反應竟然會是給我送一杯當時我最需要的水,嘿嘿,心裡有點小感動。
“西廂,你真的對這兩位美女都沒有意思?我看他們對你可是心懷不軌。”飯後葉凱拉我藉着商量大事的藉口拉着我到書房扯皮。
“我只是好奇,你的酒量爲什麼能有如此之大?在我的印象裡,你們南方人好像都是那‘柔情男子’,你給我展現的完全不是這樣。”我把話扯到了其他地方,葉凱的酒量打破了我對南方人酒量的認識。
葉凱一臉痞子樣,看着我:“哈哈,其實我也很無奈,或許這就是咱們中國人的特徵。雖然我是南方人,不過我經常在外走動,所以酒場也就多。古人都說酒逢知己千杯少,現在是酒逢千杯知己少。”說道最後葉凱的話語中帶着的更多的是感嘆。
我一臉苦笑:“確實是這樣子的,在我們北方高興要喝酒,不高興也要喝酒;結婚要喝酒,失戀也要喝酒;生日要喝酒,忌日也要喝酒;久別要喝酒,依依惜別也要喝酒;求人辦事要喝酒,相伴的事情沒有辦成也要喝酒。而且喝的還是那些度數很高的酒,想不到的是我竟然被你給灌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