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半殤棺材鋪的時候,我以爲自己的法力還不錯。可是我被當鋪老闆劫持過,也被棺材陣法的人傷害過,也被神秘黑衣人威脅過。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微不足道。
讓我不明白的是,既然半殤棺材鋪前任掌門也就是我的恩公法力無邊能讓我重生,也能讓我改變命運。棺材鋪的其他人法力怎麼就與他老人家相比差太遠了呢?
這時候我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因爲恩公爲了救我集合了大家的力量,所以我一定要好好保護半殤棺材鋪的。
半殤棺材鋪經營了成千上萬年,可不能敗在我的手上。
我爬到了帳篷出口處,我打開了拉鍊,發現一個倒掛的人頭突然垂了下來。我嚇得趕緊尖叫起來,我趕緊拿出定魂藥粉撒了過去。
只見人頭慢慢地腐爛,化爲膿水不見了。我捂着胸口還驚魂未定,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的金珠居然出現在膿水不遠處。
我趕緊念動咒語收了回來,如果被污染了我就會抓狂的。我也爲了不讓膿水的毒素害人,我也在膿水上撒了定魂藥粉。不出片刻,膿水就和定魂藥粉一起消失了。
大家聽到我的尖叫聲趕緊醒了過來,伍學和許長清趕緊穿外褲跑了出來。
“離殤,你怎麼了?”伍學和許長清異口同聲地說道。
“謝謝你們關心,我沒事兒。”我趕緊鑽了出來說道。
冰若牽着我的手不放心起來:“離殤你老實跟我們說,你在古墓都沒有害怕成這個樣子,如今卻尖叫起來。”
我拗不過她,趕緊把剛纔發生的一系列詭異事件說了出來。當然,對於夢中英雄的事情我就繼續選擇隱瞞了。
“難不成我們說鬼故事觸犯了神靈?”伍學臉色頓時變了起來。
“都怪你,沒事幹嘛在古墓旁邊說鬼故事啊?”云溪趕緊瞪了伍學一眼。
“我錯了我錯了。”伍學看着我們不好意思起來。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不關你的事,反正大把地方都是有死人睡過的地方。只要心地善良就可以了,有着敬畏之心便可。”
“離殤沒事啊,都是些只會嚇人的小角色。”冰若看着我說道。
這個時候,龍哥在我帳篷旁邊坐了下來,張子楓則是站在原處雙手環抱拿着桃木劍。
“問題是能夠輕易拿到金珠也是不簡單,它之所以死得那麼慘很有可能是因爲金珠反噬了它。只是我不明白,它吃金珠是爲了什麼?”我摸着腦袋疑惑起來了。
龍哥打了一個嗝說道:“它是沒能投胎的惡鬼,吃了這顆金珠就可以擁有法力,只可惜心腸太毒被金珠反噬擰斷了脖子。這個惡鬼不甘心,就爬到你的帳篷嚇你了唄。”
我蹲了下來看着龍哥說道:“龍哥,這個惡鬼到底是怎麼形成的?”
“是啊是啊!”大家都好奇起來了。
“這個惡鬼的事情要從二十年前說起,他活着的時候是一個見錢眼開的盜墓賊。經常在掠奪金銀財寶後毀壞死者軀體特別殘忍,而且還給死者撒尿。所以他在這個皇子古墓裡被折磨得筋脈斷裂,靈魂每分每秒都在受苦。”龍哥說了出來,感覺得到他臉色平淡從容。
我們聽了以後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原來金錢讓人變得更好也會墮落。
“金錢本來就是人的朋友,最後人卻淪爲金錢和奴隸,可悲啊,可笑啊!”我忍不住嘆氣起來了。
“很多事情都是無法用語言概括的,我們能做的就是要對得起自己。”龍哥看着我說道。
“那我們此行的目的是對的還是錯的?”我突然間猶豫了,我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爲。
“或許我們的要盜的墓並不是人的墓穴,而是金銀珠寶墓穴。如果我們用這些錢幫助弱小也未必是壞事。”伍學看着我們說道。
許長清覺得我們氣氛挺壓抑的,他趕緊唱起了女聲歌曲,這一招挺好的,我們都被逗笑了。
“你不去當演員真是太可惜了。”我忍不住鼓掌起來。
“那你每天都要聽我唱的歌才行哦!”許長清撒嬌起來了。
“趕路吧,反正雨也停了。算算我們走的路,還有一座山就到龍哥說的墳地了。”我站了起來說道。
我蹲的太久腿兒也酸了,冰若和云溪趕緊扶着我。
“多謝你們。”我帶着微笑說道。
“你我之間客氣什麼。”冰若帶着微笑說道。
云溪趕緊附和:“就是就是,自家姐妹還客氣什麼。”
我慢慢走了幾步,我發現腿好多了。這個是時候,我突然發現帳篷上面居然有一枚戒指。
我趕緊給戒指撒了定魂藥粉,戒指完好無損依舊是原來的樣子。
龍哥看着戒指說道:“這個乃是上等的祖母綠寶石戒指,既然它跟你有緣,你就帶走吧!”
“我還是埋在這裡吧,這個戒指不屬於我。祖母綠在五行八字中是五月的誕生石,是幸運與幸福的象徵。古人甚至還認爲佩戴祖母綠的人會有超自然的先知能力,可使人才思聰慧並防止疾病的侵擾。祖母綠象徵着幸運、幸福和萬物盎然的生命力,佩戴着都是身份尊貴的人。”我看着它說道。
我拿出了金蠶蠶絲手套,然後把它埋在了坑裡。
“離殤,那麼貴重的祖母綠寶石戒指你居然不要?真的是土豪啊!要知道這枚戒指絕對超過五億人民幣。”冰若看着我覺得無比可惜。
“有的東西是我的我就要,但是我有種強烈的預感,它不屬於我。而且它所處的位置也是惡鬼頭顱的位置,說不定正是那個惡鬼盜竊來的東西。這樣的古董帶着很多陰氣,控制不了的人就會被其反噬。”我搖着頭說道。
冰若聽了以後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的聽你的話。”
我摟着她說道:“非常感謝你,你是最棒的!”
許長清和伍學這兩個小子居然也撒嬌起來了:“離殤,我們也要抱抱。”
“滾!”冰若瞪着他們兩個人說道,就是那麼簡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