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取得成功必須要在它們合體之前,我絕對不會讓它們如此囂張的。
我趕緊繼續凝聚體內的力量,就是我操控的火靈之火太少了,反而讓它們變異得更厲害了。
我努力打通自己的經脈,我一定要成功。
我感覺自己體內的力量在遊動,而且最活躍的不是火靈珠而是紫氣東來。難道我因禍得福可以操控紫氣東來了嗎?
紫氣東來的力量比較強大,如果我操控成功,分分鐘秒殺這些毒蟲。
毒蟲這個時候都發出了紅色光芒,因爲是衆多毒蟲聚集在一起,所以力量越來越強大了。
我身上又冰冷又滾燙,冰火兩重天的感覺有點兒痛不欲生。夜離殤看着我卻不能插手,因爲他知道我必須經歷這一步。
我的眼珠子發出了紅色的光芒,不一會兒又被藍色的光芒所代替了。
我帶着笑容,感覺身體越來越舒暢了。我踮起腳尖藉助體內的力量在水面滑行,我在手心裡凝聚了紫氣東來把黑色毒蟲全部粉碎了。
它們變成了黑色的粉末灑落在湖面上,太陽光下閃閃發光着。
我再喚醒火靈珠,然後用火靈之火把這些粉末給燃燒了。
我一下子用了兩種力量現在已經虛脫了,我眼皮一閉就掉進了水裡。
這個時候夜離殤着急起來了趕緊飛了過來,殷孽剛剛擡起腳就放下了。他知道自己不適合出手相救,所以就只能看着。
“離殤一定會沒事的。”冰若也很着急,可是知道自己就算過去也沒用。
夜離殤來到我墜落的位置跳了下來,他看見了慢慢下墜的我,趕緊往深處遊動。
“離殤你絕對不能有事,都怪我沒能及時陪在你身邊。”夜離殤在心裡自責起來了。
我覺得身子不是自己的了,輕飄飄的特別難受。夜離殤終於來到了我的身邊,摟住了我的腰。
我在水裡昏昏欲睡,夜離殤便一手摟着我,一手捧着我的頭進行人工呼吸。
等我好了許多,他就帶我往上游動。
“離殤他們怎麼還不出來啊?”明心在木船上着急不已。
“離殤不會有事的,而且夜大哥那麼厲害。”冰若也皺着眉頭特別着急。
不一會兒,夜離殤就摟着我浮出了水面。殷孽趕緊施法讓木船飛速過去,夜離殤抱着我跳到了木船上。
夜離殤讓我坐着,然後拿出一顆還魂丹給我吃下了。
“還魂丹被世人所追求,費盡心機也得不到。沒想到你居然有還魂丹,看來你真不是普通人。”殷孽看着夜離殤說道。
夜離殤笑了笑說道:“還魂丹再珍貴也是爲了救人而生,而且再多的榮華富貴和長生不老都比不上離殤一根頭髮來得重要。”
夜離殤摟着我摸了摸我的頭髮,深情的眼神還有平靜的樣子。
“既然你那麼愛小妹妹,怎麼會讓她掉進水裡昏迷?”殷孽覺得他說得好聽卻做不到。
“這是我跟離殤的事不需要你來插手,你不覺得自己管得太多了嗎?”夜離殤帶着冷笑說道。
“我沒有理由插手,但是我覺得自己可以做得比你更好。”殷孽蹲了下來說道。
“關心一個人不能只從表面看出來,你要知道每個人有不同的性格還有愛人的方式。”冰若用手推了推殷孽的肩膀說道。
殷孽站了起來轉身看着冰若說道:“你們都太年輕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愛一個人就要全心全意守護。”
“這臭小子說什麼風涼話?如果我阻止了離殤施法,她很有可能被兩種力量操控入魔。我也願意代替離殤受苦千萬倍,可是有的東西無法替代只能在心裡默默忍受折磨。”夜離殤摸了摸我的臉蛋在心裡想道。
到了中午的時候,我慢慢醒了過來。木船依舊在流淌着,夜離殤坐在我的身後摟着我的腰。
“夜哥哥,我睡了多久了?”我掐了夜離殤的手說道。
夜離殤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你睡了幾個小時了。”
“大家不用擔心我的,我會一直好好的。”我看着愁眉不展的三個朋友說道。
“離殤,你沒事就好了。”冰若半蹲下來摟着我心裡特別難受。
明心也半蹲下來摟着我,她沒有說話卻依舊擔心着我。
“你醒了我們就回去吧!”殷孽看着我冷冰冰地說道。
“還是繼續往前走吧!說不定會柳暗花明又一村呢?”我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說道。
我拉着夜離殤站起來了,他看着前方說道:“前方有靈氣,說不定真的好玩的東西。”
“那就太好了,不僅可以歷練還能欣賞美景。”我拍着手高興起來了。
木船繼續漂流着,十分鐘後速度居然加快了。
“下游肯定很傾斜,我們一定要小心啊?”殷孽看着我們說道。
“有離殤大師在,一切都……”我拍了拍胸膛還沒說完,木船又加快了速度我就跌倒在夜離殤的懷裡。
我趕緊拿出了羅盤一看,沒想到前方居然是垂直狀態。
“前面估計有一個大瀑布,要是被衝下去就死翹翹了。”我看着大家說道。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不可以輕言放棄的。”冰若看着我眨了眼睛說道。
“真的不回頭了嗎?”我看着冰若問了起來。
“既然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回頭也來不及了。”冰若看着我說道。
“既然緣分至此,我們就坦然面對吧?”我帶着微笑豎起了大拇指說道。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懸崖的邊緣。這可是現實的激流大冒險,心裡多少還是有點緊張的。
我們並不知道這個懸崖多高,而且水流速度之快。
我跟夜離殤手拉着手,冰若和明心互相擁抱着,殷孽依舊一個人。激流把我們衝了下來,木船最先掉落幾秒後就聽不到回聲了。
“看樣子這個瀑布很高。”我摟着夜離殤的腰說道。
“再高也有我保護着你,你不怪我之前讓你落水吧?”夜離殤抱緊了我說道。他擔心我會責怪他,因爲也是他第一次沒有保護好我。
“我理解你是爲了鍛鍊我,我都懂你。”我帶着微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