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抓緊把股份轉讓的事情辦好,我說不定還要出去一趟……”
秦風把首飾盒蓋好,接過謝軒遞來的一個袋子裝了起來,說道:“這幾年翡翠的價格還在漲,你讓老黃多跑幾次緬甸,囤積一些翡翠原石,以後會用得到的……”
“我知道,這幾年每年的利潤裡面,我都拿出百分之三十去收購原石了……”
謝軒點了點頭,在《真玉坊》乾的這幾年,謝軒也算是歷練出來了,現在潘家園乃至玉石行業裡,誰不知道《真玉坊》中的那個謝大掌櫃的,別看年齡不大,卻是精明的像是猴一般,誰都甭想在他那裡討到什麼便宜。
“行了,軒子,看來以後你這邊是不用我管了……”
秦風站起身來,說道:“皇浦蕎那邊的事情你也多費點心,等他們摸熟了門道之後你再放手,以後貿易公司那邊的資金,我不會再從《真玉坊》裡面抽調了……”
說起來那貿易公司能做起來,還全虧了《真玉坊》資金的支持。
除了需要給別的股東分紅的那一塊之外,秦風幾乎將《真玉坊》的現金全部都投入到了貿易公司裡面,所以謝軒拿到的那些股份,只能等到下一年的分紅才能賺到錢。
“風哥,原本就是你自己的錢,沒了這塊收入,你會不會比較緊張啊?”
秦風在澳島的生意謝軒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知道澳島賭場纔剛剛開始營業,並沒有利潤產生,現在的秦風很大程度上,還是要靠着《真玉坊》的盈利來平衡他的開支。
“緊張?”秦風聞言笑了起來,開口說道:“軒子。從咱們出來做完第一次買賣之後,咱們哥幾個還爲錢發過愁嗎?是不是不相信你風哥啊?”
秦風現在手頭是沒多少錢,不過貿易公司所需要的貨物支出,也差不多已經都支付完了,段時間內秦風並不需要花什麼錢。
而只要秦風再次開啓那個空間之後,他馬上就能將那個空間裡的黃金運出來。到了那個時候,金錢對於秦風而言,真正的不過就是個數字罷了。
“行了,別的沒什麼事,我和你嫂子先回去了。”
和謝軒閒扯了幾句之後,秦風往樓梯處走去,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回過頭說道:“軒子,今年過年都回四合院。你來招呼人,把遠子金龍他們都給叫過去,咱們熱熱鬧鬧的過個大年……”
“好嘞,我也是這個意思。”謝軒開口笑道:“風哥,你放心吧,我一準把人都叫到,保證一個都不會少……”
“你小子,大話先別說。老苗你找到沒有啊?”
秦風一句話就讓謝軒苦起了臉,“風哥。我還真找了,金陵所有的朋友都通知到了,就差沒去電視臺登尋人啓事了,可就是沒有苗老的消息,他……他不會出什麼事吧?”
謝軒這兩年經營《真玉坊》,苗六指可是給他出了不少的主意。謝軒對苗六指也十分的尊重,所以這次的事情他真的很上心,不過他只查到了苗六指坐火車到了金陵,再往下就像是失蹤了一般,怎麼都尋不到他的影蹤了。
“出事倒是不會。老苗是賊祖宗,誰都算計不到他的……”
秦風搖了搖頭,說道:“這事兒你別管了,回頭我給沈哥打個招呼,看看從警方那裡能不能得到老苗的消息,指不定這老小子幹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被抓進去了呢……”
只有秦風知道苗六指此次前往金陵是去幹什麼的,他可是去找太平天國遺留寶藏去的,這尋寶自然需要挖挖剷剷的,還真說不定會被人當成盜墓的給抓起來呢。
“這倒是也有可能,苗老年齡大了,說不定就會失手呢,不行,我讓那邊玉石行的人先打聽一下……”聽秦風這麼一說,謝軒頓時緊張了起來,摸起電話就撥打了出去。
“得,你慢慢打吧,我先走了……”以秦風和謝軒的關係,自然不需要客套,當下帶着孟瑤下了樓,和黃炳餘打了個招呼之後,領着倆孩子出了真玉坊。
心裡掛念着胡保國,秦風也沒在外面多耽擱,直接就回了四合院,胡保國還在入定之中,不過他的氣息已經穩定了下來,藥性被煉化了一小半。
晚上秦風下廚做了幾個小菜,陪着秦小虎和秦小佳玩了一會讓兩個孩子睡了,孟瑤在這有自己的房間,秦風和裡面和她說了會私房話,就讓孟瑤休息了。
“舒服,真是舒服啊……”
第二天一早,秦風剛在院子裡站了會樁,就看到胡保國推門走了出來,口中大聲說道:“秦風,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藥,我怎麼感覺整個人都年齡了二十歲一般?”
“年輕不好嗎,要不你再給我找個小嫂子?”秦風聞言笑了起來。
“滾一邊去,來,咱們伸伸手……”胡保國此時只覺得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只想和人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將身體裡的那些能量給宣泄出去。
“首長,你沒事了?”聽到胡保國的聲音,一夜都沒怎麼睡安穩的沈昊馬上從前院衝了過來,正好看到胡保國在挑釁着秦風。
“得了吧,我和你動手那是欺負你……”秦風仔細看了胡保國一眼,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一粒丹藥竟然讓你到了明勁巔峰,明兒再服用一粒,差不多就能突破到暗勁了……”
“我……我能突破到暗勁?那……那豈不是和師父一個境界了?”
聽到秦風的話後,胡保國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他年幼時練武,只是爲了強身健體,後來參軍上了戰場才發現了功夫的重要性,但那時他練武的最佳時機已經過了,身手充其量只是比普通人要好一些。
在管教所的時候,胡保國還沒將功夫放下,在師父的指點下也有些精進。
不過從調入津天擔任局長之後,胡保國是真的沒時間練功了,心裡也早絕了在修爲上有所突破的念頭,沒成想今兒吃了粒不知道什麼製成的藥,居然就要突破了。
“你也只是能產生真氣,論起修爲,和師父比差遠了……”
秦風聞言撇了撇嘴,別看胡保國上過戰場,但動手的實戰能力卻是差的很,同樣是暗勁武者,但要是動起手來,別的不說,他可能連張虎的都打不過。
“首長,您年輕了很多啊……”
呆在旁邊的沈昊終於插進來一句話,開口說道:“您耳邊的白髮都變黑了,首長,要不要我拿鏡子給您看下?這……這什麼藥也太神奇了吧?”
沈昊整日裡都和胡保國在一起,所以對他身上的變化感覺是最深的,原本胡保國的頭髮已經花白了一半,但是現在那花白的頭髮卻是完全消失掉了,要不是沈昊知道胡保國一夜都沒出去,肯定會以爲他是染髮了的。
“又不是大姑娘,沒事照什麼鏡子啊?”
胡保國擺了擺手,說道:“沈昊,要是有人問我爲什麼頭髮黑了,你就說我染了發,關於那藥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要往外說,明白嗎?”
胡保國是個看似粗獷,實則很細心的人,在身體起了脫胎換骨一般的變化之後,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丹藥的珍貴,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恐怕秦風真的是要成爲衆矢之的了。
“胡大哥,我去買點早點……”
聽到孟瑤的房間也有了起牀的聲音,秦風連忙往外面走去,今兒已經隔了一天,他準備讓孟瑤吃過早飯之後就服用第二份藥。
“你小子,我看日後也是個妻管嚴……”看着秦風的背影,胡保國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他自然也能聽到孟瑤房間裡傳出來的動靜。
和第一次相比,孟瑤第二次的用藥幾乎沒有任何的不適,那藥性在體內揮發的也是很快,還沒到中午,秦風甚至就連推宮過血的事情都做完了。
“走吧,去孟丫頭家,再不去我可真沒時間了……”見到秦風兩口子從房裡走出來,等得有些心焦的胡保國說道:“你小子準備的彩禮呢?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吧?”
“胡大哥,我……我們家不要什麼彩禮的……”孟瑤幫愛郎辯解道:“再說了,秦風給我準備了一套翡翠首飾,我非常喜歡的……”
“那是給你的,彩禮是給你們家的,不一樣……”胡保國擺手打斷了孟瑤的話。
“走吧,彩禮就在車上了,保準讓你有面子……”秦風笑了笑,拉着胡保國就往門外走去。
“哎,我說你小子可別糊弄我,你要是讓老子沒面子,小心我收拾你……”
一直到了孟老爺子住的那個四合院下了車,胡保國也沒問出秦風到底拿了什麼東西做彩禮,不過在下車的時候秦風手上的確拎着一個碩大的包裹,這卻是讓胡保國放心下來了。
進門的時候秦風又遇到了一些麻煩,因爲那警衛非堅持要檢查秦風的包裹,而秦風則是說什麼都不讓那人看,兩下里是各不相讓,頓時就在門口僵住了。
聽到吵鬧聲,孟瑤的父親從院子裡走了出來,不過他說話也沒用,最後還是老爺子拄着柺杖走過來開了口,那個揹包才得以沒檢查被違規的拿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