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雄飛來到津天市,除了那件鎏金佛像是個值錢玩意兒之外,身上再無長物,他對那建築工地是苦大仇深,甚至連歡喜的內衣都沒去拿,就住進了秦風等人的四合院裡。
小胖子謝軒雖然之前黑吃黑的擺了冷雄飛一道,但既然大家是兄弟了,他也不小氣,帶着冷雄飛去到商場,從頭到尾給他置辦了些衣物。
從和冷雄飛談妥了條件之後,秦風就消失不見了,一連三天都沒看到他的人影,這種事情謝軒等人早就習以爲常,每天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冷雄飛也不着急,每天不是跟着李天遠練拳,就是和謝軒去古玩街開店。
這種生活對冷雄飛而言,非常新奇,他能見到許多以往接觸不到的人和事,往日爺爺所教的那些江湖經驗,也在慢慢和他融合着。
而且四合院吃的東西,也是讓冷雄飛大開眼界,由於李天遠和秦風都是練武之人,幾乎每天都是牛羊肉不斷,連那隻大黃狗都享受同等待遇。
另外還有一些中藥煲出來的湯,喝的只修煉過功法沒練過任何打法的冷雄飛,都感覺體內的真氣異常的活潑。
“胖哥,我說風老大去幹什麼了啊,這都四五天了還沒露面?”
這一天關了《文寶齋》回到四合院後,冷雄飛終於是忍不住了,俗話說吃人的最短,每日在這大魚大肉的吃着,他心裡越來越不好意思。
見到二人進來,李天遠雙手合到胸前,緩緩的將一口真氣壓入到了丹田中,收了拳架子後笑道:“我說飛子,着什麼急呀。風哥辦完事自然就回來了。”
原本李天遠還會跟謝軒去古玩街看看店,現在有了冷雄飛,他連《文寶齋》都懶得去了,整日裡就在這四合院打熬身體。
“遠子哥,我就是問問,整天跟着你們吃喝又不做事,我這心裡慌啊。”
冷雄飛嘿嘿笑了起來,和李天遠與謝軒在一起十分自在,平時都是有什麼說什麼。不用去動什麼心眼,活的十分開心。
當然,謝軒和李天遠都是隻服秦風的人,也不願意平白招惹來一大哥,經過兩天的洗腦。就將冷雄飛這老實孩子給洗腦了。
按照謝軒的說法,學無先後、達者爲師,誰的本事大,自然是誰來當大哥。
秦風就不用說了,這還不到二十歲,就在津天創下了這份家業,是誰都比不了的。那是當之無愧的大哥。
而李天遠在幾人之中是除卻秦風之外,武力值最高的人,想當他老大沒問題,先問問他那雙拳頭。謝軒曾經打過一段時間主意,最終還是感覺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李天遠當了二哥,謝軒說什麼都不會將老三的位置讓出去了,在冷雄飛面前他是很有心理優勢的。那黑吃黑的一幕,讓冷雄飛自認智商和江湖經驗都遠不如謝軒。
被謝軒這麼一忽悠。原本年齡最大的冷雄飛,到最後只能在這個小團伙裡當了個老四,整天被謝軒指使來指使去的。
但誰都不會想到,就是這籍籍無名的幾兄弟,日後都在不同的行業裡大放光彩,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張媽,今兒晚飯做好了沒有啊?”
謝軒伸頭往廚房喊了一嗓子,回頭壓低了聲音對冷雄飛說道:“慌什麼,跟着風哥以後是做大事的,我說飛子,眼皮子別那麼淺!”
這兩天除了給冷雄飛洗腦輩分排行的事兒,謝軒還成功的將冷雄飛由臨時成員,發展爲了團隊待考覈人員,還需要秦風點頭,那冷老四的名頭纔算是能坐實掉。
“你這小胖子,也不學學遠子,沒事練練身體多好啊,就想着吃。”
隨着謝軒的喊聲,一位五十多歲的婦女從廚房走了出來,把腰間的圍裙一解,說道:“菜都燒好了,放廚房桌子上的,飯你們自己打,吃完扔那裡就行了,明兒我來刷。”
“我這喝涼水都發胖的,練不練都一樣。”謝軒嘿嘿笑着,說道:“張媽,晚上吃完再走吧……”
要說謝大志還真是做了件好事,這四合院住的幾個老爺們就沒一個愛做飯洗碗的,於是平時那張媽叫的一個親啊,生怕老太太不伺候他們了。
“不了,二兒子大學放暑假回家了,我得回去給他們做飯。”
張媽搖了搖頭,洗了下手就打開了院門,“咦”了一聲說道:“小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大媽都好幾天沒見你了。”
“張媽,我出去了幾天,辛苦你了啊。”
秦風說話的聲音傳到院子裡的時候,他的人也走了進來,在秦風的背後,還揹着一個幾乎和他一般高的大揹包。
“風哥,您回來了啊?”
“風老大,這背的是什麼東西啊?”
見到秦風進來,李天遠和謝軒等人頓時圍了上去,就連冷雄飛憋了半天,也喊出了個“風哥”來,讓秦風看向他的目光都帶着疑問。
“沒事,你們吃吧,大媽先走了。”張媽見幾個小子將秦風給圍住了,笑着出了院子關上了大門。
“風哥,看你黑了不少啊,哎呦,這什麼東西啊?那麼沉?!”
看見張媽走了出去,小胖子自告奮勇的用雙手接過秦風的大揹包,只是就在秦風一放手的當口,謝軒差點沒一頭栽到地上。
謝軒按着腰站直了身體,試着又用雙手拎了下那揹包,喃喃道:“這……這玩意不是怕要一百多斤?”
“一百多斤?”
李天遠推開了謝軒,一把將那揹包給拎了起來,隨手背在了身後,說道:“這也沒多重啊?小胖你的身體是太差了。”
“我能和你們比嘛?”
謝軒嘴裡嘟囔了一句,緊接着看向秦風,說道:“風哥,您這幾天都去哪兒了?這包裡準備的是什麼東西啊?”
在幾天前的時候,秦風問謝大志借了一輛黃麪包車,也沒和謝軒等人說去了哪裡,這一走就將近一禮拜,謝軒等人說不擔心也是假的。
“遠子,去把大門給插上。”
秦風接過了李天遠身上的揹包,隨手放在了地上,看向冷雄飛說道:“冷兄,大家都是江湖一脈,你剛纔那稱呼,我實在是當不起啊……”
秦風雖然是當今外八門主脈的門主,但外八門早就不復當年風光,現在做的都是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幾乎每一件事兒都能被政府判上個三五年的。
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秦風也不會將其整合起來,那等於是樹個靶子給國家打。
而且話再說回來,冷一眼當年是走單幫的,和外八門也沒什麼關係,即使論江湖交情和輩分,秦風也當不起冷雄飛一聲“大哥”的。
“風老大,我……我以後想跟着你們幹。”
冷雄飛期期艾艾的說道:“我家裡也沒什麼親人了,你們要是願意接納我,軒哥說了,以後我就是老四,幾位都是我大哥。”
“軒哥?”秦風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小胖子。
從監獄裡出來之後,謝軒還是頭一次被人喊哥,當下開口說道:“風哥,是這樣的,我看飛子也挺可憐的,家世與咱們都差不多,就想叫他一起過來混。”
弱弱的看了一眼秦風,謝軒的聲音低了幾分,接着說道:“風哥,這……整個我只是說說的,還要您拍板啊。”
“原來是這樣啊?”
秦風點了點頭,轉臉看向了冷雄飛,說道:“我和天遠都算是孤兒了,雄飛你與我們的情況也有些相似,真要留下來也不是不行。”
“風哥,我真的很想和你們在一起,爺爺去世之後,我……我就再也沒有親人了。”
冷雄飛聞言紅了眼睛,從爺爺去世到現在已經有四五年了,他只有在秦風這四合院裡,才找到了一點家的感覺。
“成,只要你願意把我們當兄弟,當親人,那以後就留下來吧!”
看到冷雄飛真情流露的樣子,秦風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認可冷老四了這個稱呼,笑着說道:“先吃飯,我開了二十多個小時的車,可是餓壞了。”
正式加入了四合院,幾人之間的關係無形中融洽了許多。
尤其是有人喊哥,小胖子謝軒的那張臉,一直都沒斷過笑容,如果不是排在老三,怕是早就將哥罩着你的話給說出來了。
吃過飯後,幾人來到了正堂屋,看到三個小夥伴一臉好奇的樣子,秦風這次沒賣關子,直接將大揹包給拉開,從裡面取出了一個小包裹後,任憑他們翻看了起來。
“咦,這玩意是鏟子?風哥,這是洛-陽鏟吧?”
冷雄飛拿出了一個半圓長形、下面極爲鋒利的圓筒狀物件,臉上露出了驚愕的神色,說道:“我以前只聽爺爺說過這東西,還從來沒見過呢……”
“風哥,您這從那弄的京城車牌子啊?”謝軒從揹包裡掏出了一對用報紙包着的鐵皮,撕開來一看,原來是掛着京城牌照的汽車牌子。
謝軒話聲未落,李天遠也從裡面鼓搗出了個東西,舉在手上說道:“還有這個,風哥,這玩意是什麼,怎麼好像電影裡的防毒面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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