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東西?”小白着急地問道。
只要有辦法,無論是什麼方法,都得要試試看先,如果不試試看,又如何知道是不是可以救百里傾安。
而且他們是不是可以找到這東西,來救百里傾安呢。
“龍誕香。”唐月宸道。
“龍的口水?”小白問道。
“對,其它的『藥』草我都可以找得到,但獨獨這個龍誕香卻是最難找的,白帝城已經有幾千年沒有出現過年了。”他是想過離開這兒,去外面找龍誕香,但是這要找到什麼時候,這麼多年他在外面遊歷也從來都沒有見過龍,更別提是龍誕香了。
“小龍龍在這兒就好了!”小白感嘆道。
“小白,進空間裡,把櫃子裡最上方,第三個格里面的東西,幫我拿出來。”百里傾安當聽到要龍誕香的時候,先是有那麼一會兒的愣神,隨後就想起自己的空間裡頭,有着小龍龍的一些東西,就不曉得小龍龍是否有把自己的口水放在裡面。
龍現來都很在乎自己的口水,因爲在他們的心裡,他們口水是真的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現如今聽到要用龍誕香。
百里傾安自然第一時間想到這些。
以前見小龍龍每次吐口水的時候,都是極爲小心,還要找些瓷瓶放在裡面,或許她的空間裡還真的可以找到龍誕香,也是說不準的。
“是!”小白點點頭,也想到小龍龍以前的行事風格,也便覺得百里傾安說得還真的是有那麼一點兒可能『性』,或許真的進入空間裡找找到的時候,還真能找到。
只要可以救百里傾安,管它是什麼東西,只要能弄到手的,都是可以救百里傾安的。
“你有龍誕香?”唐月宸問道,見百里傾安小白進空間去,他便開始懷疑,百里傾安是不是真的有龍誕香這東西。
“我也不確定有沒有,就要看我兒子是不是有放進去了。”百里傾安道。
“你兒子?不是龍族後裔啊。”唐月宸有那麼一點兒不清楚,百里傾安這話到底是怎麼意思。
她的兒子不是龍族,怎麼可能會有龍誕香?
“不是,我兒子的靈寵,是一隻龍。”百里傾安淡淡的道。
唐月宸看着百里傾安,突然工始有那麼一點兒好奇,百里傾安的這一世到底是什麼身份的人,爲什麼她的身邊有那麼多神奇的東西。
像小白這隻靈寵,他回去的時候,也就特地的查了一下,當得知小白的真實身份的時候,他還真的是嚇到了。
可以收服得了小白,百里傾安以前的修爲,一定非常的強大。
不過她的靈田被白帝城周邊的結界毀成如此,卻又覺得她的修爲並不是很強大的樣子。
對於百里傾安,唐月宸如今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兒小小的好奇,也很想要弄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百里傾安的這一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你的修爲應該不淺,爲何會被傷成這樣?”唐月宸有些好奇,依着百里傾安的修爲,應該很強大了啊!
“我的修爲只不過是在蒼冥大陸強,到了蒼海大陸之後,我只能算個渣。”百里傾安稍稍覺得有那麼一點兒好笑,的確自從來到這兒之後,她的修爲就下降了很大,雖然這兒的修爲,讓她又可以有學習的機會,畢竟誰都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強大。
可是如今靈田受損,毀得如此嚴重,她還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自己到底該要怎麼辦?
“你不是蒼海大陸的人?”這是讓唐月宸更加意外的事情,因爲聽到百里傾安這麼說的時候,他真的突然有那麼一點兒明白,自己這麼多年以來,四處的找着她的下落,之所以沒有找到,不是因爲他不認真找。
而是因爲,她跟他根本就是在一個平行世界裡頭,反倒是投生去了蒼冥大陸。
“嗯!”百里傾安點了點頭。
唐月宸剛想再問些什麼的時候,小白已拿着一個包裹從空間裡出來。
唐月宸也就閉上了跟巴,不再多說一句。
百里傾安從小白的手裡接過了包裹,伸手打開。
裡面擺放着一個不算小的盒子,打開之後便見裡面擺放着非常整齊的小瓶子,擺得滿滿的。
百里傾安從中拿出一瓶,交到唐月宸的手裡,道:“你看看這個是不是?”
她對於龍誕香這種東西,還真是沒有多大的興趣,就比如燕窩這些東西,燕窩是鳥的口水,龍誕香是龍的口水,雖然都是難得一件的一件聖口,可是光想着就覺得還是有那麼一點兒小小的噁心的。
說實話,真讓她吃的時候,她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兒吃不下去。
不過,如果真的可以讓她的靈田恢復,再怎麼噁心的東西,她也一定會吃下去。
爲了自己的着想,她都能忍。
“是龍誕香。”唐月宸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真是沒有想到,百里傾安的手裡,居然真的有龍誕香,只要有了這個,還怕別的什麼嗎?
百里傾安的靈田應該也就有救了。
“要多少,你自己拿,這兒很多。”百里傾安道,反正放在空間裡頭也沒有什麼用。
“這麼多已經很多了,我去煉『藥』,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幫你把靈田恢復過來。”唐月宸道,拿着龍誕香便直接離開了。
其實他也不希望『藥』那麼快就練出來,多多少少他希望百里傾安可以在這兒多留那麼一段時間,但是他先前聽到百里傾安和小白的對話,外加自己進了一趟百里傾安的夢裡,也就很明白,自己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讓他再在這兒留下來,所以這一切的想法,也就此打住了。
還是幫她趕緊把靈田恢復,讓她離開這兒。
他有他的執念,可她如今卻已經有她如今的家,他縱然希望自己可以自私的不管她的家,可卻只是把她的人留在這兒,她的心依然還是不在他的身上。
唐月宸心裡的痛,只有她自己的心裡明白,無論如何,也只能夠看着她離開,也不是強求着他留下來。
“小白,我怎麼覺得他有點兒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