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幾秒鐘的時候,靠近他的十幾名手持刀器的金錢幫幫衆便被拋飛。而小宇的速度很快,後面也不再把他們拋起來了,人太多,他不可能一個個的拋,所以索性直接出手,靠近一人就出一拳,所以他快速出拳的時候,面前的一個個人都倒了下來,所向披靡、無人能敵!小宇就像是一尊魔神一般,沒有任何一人能夠阻擋他的去路。
錢坤長大了嘴,那贅肉橫飛的臉頰直冒着冷汗,他呆泄的看着猶如魔神一般的小宇,喃喃自語的道:“這……這他媽是……是人還是鬼啊?”
任誰都不敢相信,一個人居然在近百人中衝鋒陷陣,而且對方還是有武器的,砍刀棍棒都是能要人命的傢伙,可對方居然依舊不受影響,在數十個人中來去自如。
很快,地上便倒下了黑壓壓的一片,起碼有近五六十人躺在地上哀嚎不已,剩下的有二三十人,這些人一個個冒着冷汗,哆嗦着手後退着。
這時候不知道誰從車裡面找出了兩把步槍,就這樣對準了小宇,看到這裡,錢坤的臉色才稍微好點,咬着牙小聲道:“你再厲害還能躲得過子彈嗎?”
而隨着他揮了揮手,那兩名持着步槍的小弟立刻扣動了扳機,‘噗’‘噗’
兩聲槍響之後,兩個開槍的金錢幫小弟疑惑的望着前方,因爲目標不見了,而就在這時候,他們感覺到手中的東西一沉,接着,就感覺到兩把步槍不見了,而就在這時候又聽到了一聲咔嚓的聲音,下一刻手中又多了兩個東西。兩個小弟下意識的一看,手中各自多了兩節步槍的殘肢。
兩人臉色一變,揮槍就想向小宇砸去,可兩人哪裡又是小宇的對手,輕鬆的抓住兩隻手,輕輕一扭,頓時兩聲慘叫從兩人口中發出,而小宇也沒有興趣對兩人下手,雙手向後一扔,兩人立刻飛了出去,砸在了幾名剛要爬起來的金錢幫幫衆身上,立刻又讓這幾人跌倒在地,這次連爬都爬不上來了。
小宇一步步的走向錢坤,後者臉色蒼白的向後退去,卻被身後的幾輛縱橫交錯的各種車堵住了,錢坤暗罵那些手下停車把他的路都擋了,一邊對小宇吼道:“你……你別過來,我可是金錢幫的,你要是敢對付我,我的兄弟們不會放過你的!”
“你覺得我會怕你的威脅嗎?”小宇把頭伸過去,輕聲問道。
錢坤身體不由一顫,對呀,這樣的人,一點點人數是根本對他造成不了什麼影響的,這人他媽的根本就不是人!
“那你想要幹什麼?”錢坤警惕的看着小宇,說道:“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小宇冷笑了一下,隨後眼睛一眨,說道:“這樣吧,我現在還沒想好要什麼。就先放你一馬,只希望你以後識趣一點,還有,讓你的兒子別太囂張了,不然就算有個黑幫老大,也保不了自己!”
錢坤聽小宇一說,先是一喜,但後面那句後,他便不由錯愕了起來,這事兒跟他兒子還有關係。看來兒子最近替自己惹了些麻煩啊,以後關在家裡別讓他出來了!
錢坤雖然是揚州四大幫派之一的金錢幫老大,不過眼光卻比較明智,先前被小宇一陣恐嚇,看到了他如此之多的手段後,本就對他有些懼意,而他也看得出來,這個年輕不簡單,他必須不能與此人爲敵,否則以後後患無窮。
都說錢坤聰明,這倒是一點都不假,別看他一身橫肉,但是頭腦卻非常聰明,不然也不會在揚州所有的黑幫中,他們金錢幫是最富有的。
很快,地上躺着的,都被金錢幫的剩下的人全部拉走了,那金錢幫老大錢坤也是抹着冷汗,坐在奔馳車中喘着大氣,這件事兒暫時告一段落了,那人雖然沒有說以後會要求金錢幫做什麼,但是這個承諾卻猶如一個定時炸彈一般,沒人知道這炸彈引爆之後影響會有多大。
金錢幫的人來得快,去的也快,雖然黑幫這邊出現在這個地方讓不少行人嚇走了,但依舊有些喜歡看熱鬧,膽子又大一點的人遠遠的看到了剛剛的一幕,一個年輕人,居然把近一百號人打得落花流水,揚州四大幫派的金錢幫居然被一個人打得四處逃竄,這件事早已經被人看在眼裡。
此刻小宇和楚飛雪等人正朝家的路線返回,因爲小宇只有一輛保時捷的緣故,所以車裡就坐不下這麼多人,所以楚飛雪便覺得和小宇一起回去,順便能把韓月韓霜也一起載回去。
很快小宇他們就回到了別墅中,他的別墅很大,不僅住下了林二等六個大男人,而且其他女孩兒也是住得下。
由於今天的事情,耽誤了時間,所以不管是李詩怡還是張倩,都沒有回去,被林天雅拉着在小宇別墅中住一個晚上。雖然李詩怡的母親張蘭,和張倩的姐姐楊彤很擔心,但是一聽說在小宇這裡,她們都沒有反對。
除此之外,韓月和韓霜兩姐妹現在也在小宇的別墅裡住,整個別墅比平時多了一半。
林二六人加上李詩怡、張倩、楚飛雪,還有韓月兩姐妹,以及林婉瑩和小雅,就有十三個人,整個別墅加上小宇都才十四個人。在小宇的正別墅中有二十個房間,在隔壁中還有個三層樓的樓房,大約有十二三個房間,可以說,在這裡別說他們十四個人,就算是四十個都不成問題。
林婉瑩早就加班回來了,看到小宇帶回來了這麼多女孩兒,不由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林天雅回去後就給林婉瑩講了下今天發生的事,對此林婉瑩也沒多說什麼,因爲他知道小宇的能力,也知道他處事什麼的根本就不需要他擔心,所以這件事她倒是沒有多擔心。唯一讓她感興趣的是另外兩個女人,兩個長得幾乎一摸一樣的美女。
對於這兩個雙胞胎,林天雅也不知情,因爲當時小宇也沒解釋,所以直到現在林婉瑩問起來,她纔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