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害怕打針又估計自己的光輝形象,晚上黎簫死活要求出院回家休息。不放心的秋雪瑤怎麼可能應允,看着門外的護士拿針筒配着藥,嚇到黎簫一哭二鬧三上吊就差長跪不起了,無奈的秋雪瑤只能請主治醫師來想以此說服黎簫這種抗拒住院的想法。
黎天落在來的時候同時也帶來了黎家最好的刀傷藥,黎簫趁着秋雪瑤不在的時候自己拆線開始塗抹,等到秋雪瑤請主治醫師來檢查黎簫的肩上的時候,黎簫得意洋洋的脫下自己病號服將已經結了疤的傷口出給主治醫師看,還得意的轉了個圈,在醫生目瞪口呆的宣佈自己可以出院下,開心的黎簫興高采烈的摟着一臉不開心的秋雪瑤辦了出院手續。
坐在出租車上,秋雪瑤的目光就沒離開過黎簫的臉,只不過目光不是柔情而是滿臉的審訊之色,讓想沾點便宜的黎簫看到這種目光心裡直髮麻。
五分鐘後秋雪瑤依然保持着這種目光,黎簫終於忍不住哆哆嗦嗦的顫聲問道“你,你這是要幹嘛啊?我沒幹什麼壞事吧?”
“你說呢~!”秋雪瑤氣哄哄的將頭轉到另一邊不理他。
黎簫知道她還在爲自己要求出院的事情而生氣,舔着臉再一次使用流-氓牛皮糖戰術,也不顧着前面的司機在場,雙手緊緊摟着女友的纖纖細腰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住院好沒意思的!我的傷口都已經結疤了,在醫院裡面多無聊啊~!再說了我想你嗎!”
“我不是答應了在醫院陪着你嗎?你就會找藉口!”秋雪瑤怕黎簫傷口結疤處再次裂開流血,也就任由他摟着自己,只不過語氣生氣至極。
“醫院哪有咱家住着舒服啊是不是老婆!”黎簫低頭輕輕吻了吻秋雪瑤的臉蛋低聲道。
“討厭,還有人呢!”秋雪瑤紅着臉推了他一把轉頭看着一臉微笑的黎簫“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你老這樣讓我怎麼放心的下啊!萬一傷口裂開了呢?萬一感染了呢?除了什麼事情你讓我怎麼辦?”
“我向你保證不會!”黎簫舉起拳頭做宣誓狀同時也替自己家的藥打打廣告“黎家出品必屬精品!不信你問問這師傅,哎~!師傅,你用過溫馨藥業的創傷藥嗎?效果怎麼樣?”
“嘿兄弟你還真問着人了~!溫馨藥業那款叫‘平復’的創傷藥可真是絕了,上次俺去幫一個朋友幹力氣活不小心颳了一道大口子,朋友直接拿出那藥給我抹上了,兄弟你都不知道,短短一個禮拜,看看俺這胳膊!”司機說完還揚起自己的右手臂給後排的倆人看。“看見沒,一個禮拜疤都往下脫落了,而且傷口還不明顯,這要放到以前至少要上醫院縫個十七八針的。你看看現在這纔不到一個月呢,連傷口多快看不着了~!”秋雪瑤湊近一看果然那裡有一道細長的傷口。
“最關鍵是這藥可真便宜,咱們尋常老百姓都能用的起,溫馨藥業可是好公司啊~!”司機師傅感慨道。
“怎麼樣?”黎簫得意洋洋的看着秋雪瑤。
“算你啦~!”秋雪瑤嘟着嘴不說話了。
“唉~!大兄弟你在溫馨藥業上班啊?”司機師傅回問了一句。
“額,不是,我媽在那裡上班,不是我!”黎簫趕緊回答,他可不敢說自己的老媽就是溫馨藥業的終極BOSS,而溫馨藥業只是溫馨集團的下屬子公司之一。
“哦,那可是好地方啊!俺聽俺閨女說普通員工的待遇都比別的企業部門小主管待遇還好,俺閨女可是說了大學畢業一定要進入溫馨公司~!”師傅咧嘴哈哈大笑,提起自己的女兒他的臉上充滿了自豪。
“大叔您的女兒一定學習很好吧?”黎簫一看還沒有到家,也就趁着機會和司機聊了起來。
“那當然!”司機是典型的東北人,有話直說,健談,豪爽中又帶着憨厚“俺不是吹,俺閨女就在京華大學經濟系,她可是俺們縣的第一名,俺家不富裕她還不讓唸了,俺說不行!這年頭不讀書一點出息都沒有,俺別的不會就學會開車了,考了個駕照就跟着俺閨女來了,一開始俺不熟悉,京華實在是太大了,但是俺能吃苦,這三年下來俺也算是摸透了京華的路線,有時候還能順道送閨女一程。俺閨女平時半工半讀找了好幾份家教,就是爲了讓俺少跑一些,不過現在她快讀研究生了,俺也要努力多掙些錢,說啥也要供她,她讀到哪裡俺供到那裡~!”司機咧嘴一笑,目光堅毅無比。
“好樣的大叔,這纔是東北爺們兒!”黎簫讚了一聲,向司機要了紙和筆刷刷寫下了一個電話號碼遞給他“大叔,我媽在溫馨集團大小也算是個領導,你拿着把這個電話號碼給你閨女讓她有時間去溫馨集團總部,到了樓下打這個電話,就說是一個叫黎簫的人給她的,會有人給她安排工作,溫馨集團有許多半工半讀的學生!”
“這,這怎麼能使得呢?”司機師傅聽到黎簫的話立刻來了一個急剎車,將車子停下回頭連忙推辭。
“使得!使得!”黎簫將紙條塞進司機的手裡“大叔不說別的,就憑着您這股萬般辛苦供閨女上學的精神,就憑你閨女刻苦學習回報你的養育之恩,這就使得,對我來說也就一句話的事。”
“謝謝,謝謝你小夥子!”大叔拿着紙條激動的語無倫次,眼淚都快下來了,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閨女的夢想這麼快就要實現了。
突然,出租車的車尾被重重撞上,黎簫和秋雪瑤同時向前傾倒,黎簫眼疾手快一把摟住秋雪瑤纔沒有讓她撞到。回頭一個竟然是一輛悍馬,車燈閃爍不停,而出租車的車尾已經被撞的的殘破不堪。
“這小子故意找茬是不?”黎簫冷笑着放開秋雪瑤就要下車去找車主理論理論,剛下車就發現一個年輕人站在出租車身邊不停的用腳踹着車門嘴裡罵道“他媽的,你們瞎了狗眼了,誰讓你們突然停車了?撞壞少爺的車你們陪的起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該在這裡停車的~!”司機連忙下去道歉,三年的時間讓他知道了京華里的這些太子黨,公主黨,紈絝少爺,小姐們一個個有權有勢,而且經常仗勢欺人,今天他就趕上了。只能下
車低聲的賠禮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就完了~!”這個紈絝顯然就是找事的嘴裡不依不饒的吐沫星子亂飛“你知道我這車多錢嗎?幾句對不起就完事了?”
“那您說怎麼辦啊?”司機哆哆嗦嗦的問道。
“看你這窮樣也不像是有錢的人,馬馬虎虎陪我兩萬這事就這麼算了!”那個紈絝張嘴就是兩萬,嚇的司機連連乍舌“俺身上連五百塊都沒有啊,這位少爺您行行好能不能再少點?”
“放屁!少一分錢少爺我讓你蹲監獄去!告訴你這片的個所長可是我哥們!”紈絝揪着司機的衣服領子不依不饒。
“可是,可是俺真沒有這麼多錢啊!”司機此刻愁容滿面眼淚都快下來了。
“他-媽-的!沒錢你出來晃盪個屁!”那紈絝擡手就要給司機耳光,司機不敢閃躲只好閉着眼睛,希望他打完了能放自己走。可是閉了半天都沒發現自己的臉部有疼痛感,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自己載的那個小夥子出手抓住了那個紈絝的手腕。
看着一個漢子被逼成了這樣,黎簫氣的直接一腳踹開車門走了過去。剛到身邊黎簫就聞到了那紈絝一身的酒味,酒後駕車還敢要人家賠償你車?黎簫直接抓住那紈絝的手腕一使勁,這位明顯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少爺‘哎呦’一聲鬆開了揪住司機衣領的手,雙手掙扎着不停叫喚。
“酒後駕車,不賠償大叔的損失還倒打一耙向人要錢,你還真能耐啊!”黎簫冷笑“我今天就站在這裡,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今天你動他一下試試,信不信我打折你的雙腿?”
“你-他-媽-的!”那紈絝手腕被黎簫扣住疼痛不已,空出的那隻手一拳打向黎簫的頭部,黎簫冷哼一聲一腳將他踹飛出去,那紈絝躺在地上捂着肚子來回翻滾不已。
“兄弟你惹禍了,你不知道他們這羣公子哥的厲害。你還是快走吧~!”司機一看黎簫動手將這個紈絝揍了,連忙勸他快跑。
“大叔你放心!就這樣的混賬我揍了他也不能把我怎麼地,再說了他撞你的車還沒賠償你呢,今天都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他能叫來什麼人!”黎簫冷哼一聲。
“小子你有種就在這裡待着別動!”那名紈絝總算是有點緩過疼痛了,掙扎着起身掏出電話了就要叫人。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請來一堆什麼牛-鬼-蛇-神!”黎簫靠在出租車旁邊“打電話吧,我等着呢!給你半個小時!”
“好,到時候我看你怎麼死!今天不把你弄死我就不叫田達鏗!”那個叫田達鏗的紈絝開始掏出電話打了起來。
“填大坑?”這名字起的,黎簫笑着搖了搖頭將頭伸進車窗看着秋雪瑤“存栗子哥他們的電話了吧,給他們幾個打電話!今天老公也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太子黨!什麼是真正的紈絝!”
(二更送到~!小無尋思着明天換個鍵盤,今天因爲一個得意忘形將鍵盤摔的有點不太靈敏了!此時小無覺得自己就是那傳說中的敗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