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更新送上,那個,俺也知道一天一更實在是不給力,無奈工作卻是很忙,平時還要讀書備考,一天下來真的沒有太多的時間,不過小無盡量努力,如果有休息的時間爭取多碼一些,其實俺也想想以前一樣一天兩更六千字啊!)
對於樓夜雨的實力,黎簫自己都沒有一個明確的判斷,在黎簫的眼中,樓夜雨就是一個玩世不恭天天以取笑折騰自己一羣人爲樂子的無良大叔,很難想像這麼一個無良大叔會是世界第一殺手組織的實際老大。多年前黎簫因爲一時受不了家裡的斯巴達教育憤而離家出走,稀裡糊塗的跑到了海外在很普通的日子‘偶遇’了當時在街上吊兒郎當閒逛四處佔妹紙便宜的樓夜雨。而年紀小還不太懂事的‘小憤青’就這麼上了樓老大的賊船,跟在他屁股後面一干就是好幾年。漸漸的從一個無名殺手變成了衆人聞風喪膽的‘血祭’。
這期間,黎簫不是沒幹過挑戰樓夜雨的事情,相反只要一逮着機會就不會放過,但是樓夜雨不是一招把自己秒殺就是看見自己掉頭就跑,因此黎簫一直都摸不透樓夜雨的武道實力到底有多深。但是今天,因爲冥玄的死,樓夜雨終於有機會在衆人的面前展現他‘殺手之王’的風采。
在第一樓,樓夜雨就像是衆人的兄長一般,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默默的照顧大家,黎簫知道自己這一羣兄弟姐妹都將他視作兄長一般打心裡尊敬,而當冥玄死在荷蘭之時,樓夜雨竟然出奇的沒有任何動靜,這讓黎簫一度認爲樓夜雨還被矇在鼓裡,或者受了什麼事情的牽連而無法脫身。直到樓夜雨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和父親相認之後,黎簫這才明白,這一切都是父親所謂,鬥界,需要一個暫時相對穩定的環境。
而今天,樓夜雨再也不必壓抑自己,這也是黎簫爲什麼同意他上去的原因,他這個當大哥的,終於有機會給自己的兄弟報仇了!
沒想到國家糾紛之戰第一場就是如此大場面,一時間這塊場地吸引了無數人的關注,作爲隱藏在黑暗中的王者,樓夜雨的真實身份並不爲衆人所知,只有一些老傢伙看着臺上如一杆長槍一般站的筆直的樓夜雨緩緩的點頭,表情滿是讚賞之色,從整個人的精氣神上看,樓夜雨絕對有資格和對面的布魯克公爵一較長短。
雙手背在身後,樓夜雨看着布魯克公爵的劍尖直指自己的眼睛,彷彿把他當作空氣一般緩緩的轉過頭去看着遠處的亞瑟王輕輕問道:“可以開始了嗎?”
亞瑟王鬱悶了,奶奶的剛纔老子喊開始的時候你們都是聾子嗎?比賽早就開始了,不過處於涵養,亞瑟王只能再次宣佈道:“我宣佈這一戰開始,雙方可以進攻。。。。”
砰!
亞瑟王最後一個尾音還未說完,只見場中央突然發出一聲悶響,一個人影迅速的向後倒飛出十幾米遠,最後靠着手裡的武器扎入地下這才穩住身形,不是別人正是剛纔拿劍指着樓夜雨的布魯克公爵,直接他臉上泛起微微的慘白,沉沉的喘了一口粗氣,將劍拔出來,一臉凝重的看着樓夜雨,但是場下卻默不作聲,因爲觀衆們看的卻不是布魯克公爵的表情而是他身着的輕甲上那個深深的腳印!
快!又快又急!懾地級的鬥者根本就看不出樓夜雨是怎麼將布魯克侯爵踹飛的,而凌天中級一下的鬥者則眼中閃過一絲絲的凝重,剛纔那一腳,說實話,他們也只是捕捉到了一絲痕跡,雖然自問可以躲開,但卻絕對不輕鬆,眼前這個一身黑衣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看着布魯克公爵一步一步走回了自己的身邊,樓夜雨滿意的點點頭:“如果這一腳你都承受不住,那我真的有點太失望了。”
“很快的速度!”
布魯克公爵手裡十字長劍劍尖向下一點,典型的西方劍手的起手式:“不過力量還是不足爲懼,加上我身上這身最好的護甲,你連我的防禦都破不開,接下來,該輪到我了!鬱金香——黃昏綻放!”
只見,布魯克公爵手裡的十字長劍突然間抖出了無數個劍花,而他的鬥氣輸入長劍內之後霎那間爆發一陣刺眼的明亮,因爲這比武場地都是堅冰,在布魯克公爵的長劍發出刺眼的亮光之時,整個比武場都被他的長劍所照亮,發出耀眼的光芒,就猶如黃昏的太陽一般,雖然已經落下,但是那光芒卻異常的絢麗,在配上一朵朵劍花如綻放的鬱金香,黃昏的陽光照耀其上,如夢如幻,但是每個人都知道這唯美的夢幻場面之下隱藏的是怎樣濃郁的殺招!
站在場地中央的樓夜雨自然是受這光芒影響最大的一個人,光芒大盛之際刺激的樓夜雨不禁輕輕微閉了一下眼睛,可就是這一瞬間的半眯着眼,布魯克公爵的殺招已然發動。
一朵朵的含苞待放的鬱金香此刻向所有觀衆綻放了它那撫媚多姿的花蕊,一朵朵拳頭成年人拳頭大小的鬱金香在布魯克公爵的手腕一抖之下,猶如接受到了指揮般就這麼如夢如幻上的朝着樓夜雨飛去,而那指揮棒就是布魯克公爵手裡的長劍。
“小樓子大意了!這次他可能要吃點虧!”
臺下的黎天落看着臺上身處被動之境的樓夜雨平靜的說道,其餘人深以爲然的點點頭,可是他們的面部表情卻沒有一個人是激動活着着急的要命,彷彿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果然,這一朵朵鬱金香飛向樓夜雨後,瞬間樓夜雨就被包裹在了一片金黃色的花海之中,而鬱金香就像是一道道催命符一般紛紛衝向樓夜雨的身體,樓夜雨只能憑藉自己過人的感覺,不停的閃躲騰挪躲避着這些‘只可遠觀卻不可褻玩’的致命誘惑,不過饒是如此,樓夜雨的身上依然傳來了不少嘶嘶的衣服破裂之聲,當最後一朵鬱金香消失不見後,樓夜雨整個人就像是淋了一場‘刀雨’一般,身上已經是狼狽不堪,外服被割的一刀一刀,還有不少皮膚被割破往外滲着絲絲鮮血,落在比武臺上,耀眼的猩紅刺激着衆人的眼球。
布魯克公爵看着眼前的樓夜雨一臉狼狽的樣子只是冷哼一聲,眼中有了一絲絲的不甘,因爲他心裡清楚,雖然自己的對手看着很狼狽但是自己那強力的一招卻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最多就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對着自己還在流血的地方輕輕連點幾下,封住周圍的幾處穴道,傷口很快就被制住了鮮血,稍稍活動了一下,樓夜雨這才擡頭微笑的衝着布魯克公爵擡起自己的右手伸出食指朝着自己的方向勾了勾:“很花哨的招式,還有嗎,讓我再見識見識!”
怒!大怒!
布魯克公爵什麼時候被人如此藐視過,此刻他只感覺整個人心裡憋着一股火,這股怒火已經無法壓抑,只見布魯克公爵冷笑的看着樓夜雨,陰森的說道:“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現在,嚐嚐你挑釁的代價吧!”
隨後海藍色的鬥氣大盛,布魯克公爵如一道藍色的箭矢一般直衝樓夜雨而來,這速度竟然可以和樓夜雨當初出腳的速度相媲美。
“深藍之劍——破襲!”
布魯克公爵大聲的喊出了自己最得意的絕技,他似乎可以預料到樓夜雨接下來會是多麼吃驚的表情,整個人不由的朗聲大喝,手裡的長劍全力刺出。可是結果並未如他所料,當他握着劍柄的右手剛剛刺出一般的時候,只聽‘當’的一聲一聲,一股強大的阻力讓布魯克公爵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不知何時,一併薄如蟬翼的寒光寶劍劍尖就這麼直直的頂在自己的十字長劍劍尖之上,樓夜雨整個人就這麼懶散的站在那裡手腕輕輕向上一轉,他手裡的長劍如同一條活着的靈蛇一般瞬間纏向布魯克公爵的手臂。
不好!布魯克公爵暗叫一聲,鬥氣不停的向外催發以希望能抵擋住這柄軟劍的進攻,可沒想到軟件竟然視自己的鬥氣鎧甲如無物,輕而易舉的刺破了鬥鎧後直插自己右肋骨下的肝臟部位。
如果不想死,就只能撤劍,布魯克公爵無奈的向後退去,那十字長劍則是被樓夜雨腳尖一跳,旋轉着插-入比武臺的堅冰內。
帶着一臉的不甘,布魯克公爵現在只能圍着樓夜雨不停遊走,希望能找個機會哪怕拼着收點不致命的上也要將自己的寶劍搶回來,但是樓夜雨會給他機會嗎?
“很久沒有看到了,很是懷念啊,夜雨這小子!”
臺下的黎天落看着樓夜雨此刻的起手式,突然間說了這麼一句讓黎簫一臉的不解話。
“好好看着你就知道了!”黎天落沒告訴兒子答案只是感慨了一句:“此刻要是有酒就好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正在黎簫一臉不解之時,臺上的樓夜雨就給出了答案,只見樓夜雨腳尖點地同時薄如蟬翼的寶劍輕輕揮舞了一個劍花,同時嘴裡輕輕的哼道:“《臨安春雨初霽》”
“世味年來薄似紗,誰令騎馬客京華?”
剛剛唸完這第一句,樓夜雨突然間消失在大家的對面,布魯克公爵一愣,知道對方的攻擊已經發動,眼尖對面無人,怒吼一聲鬥氣爆發直衝自己的長劍而去,而這一刻耳邊卻再次響起了樓夜雨的聲音:“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
噗噗噗!這個時候可怕的一幕發生了,大家還未察覺樓夜雨的蹤跡,而眼前的布魯克公爵卻開始渾身不停的往外冒着鮮血,如破裂的水管一般猩紅的血液不停的向外飛濺。
“矮紙斜行閒作草,晴窗細乳戲分茶。素衣莫起風塵嘆,猶及清明可到家。”
當這最後四句唸完,樓夜雨的身影這才又一次出現在了大家面前,而此時他那柄薄如蟬翼的寶劍不知何時已經消失,而樓夜雨則是緩緩的向自己一方的陣營走來,大家不明所以,再回頭看着布魯克公爵,卻發現公爵大人死死的握住自己的長劍,整個人如從血湖中爬出來的一般,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樓夜雨的背影。
突然,只聽亞瑟王的一聲輕呼,布魯克公爵的腦袋就這麼在衆人的眼中和自己的身體分離,咕嚕滾落在地,而他的眼中,卻還保持着那種不可思議不敢置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