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這段期間每天都有推不掉的應酬,白天清醒着出去,晚上迷糊着回家,不要說上網了,連鍵盤都分不清,今天算是好多了,給大家拜個晚年吧,啥也不說了,碼字彌補,今天二更,以後努力維持,唉,自己都有用腦袋撞鍵盤的衝動。。。。。)
第二天國家糾紛之戰繼續,第二次進入冰峰內部的衆人已經輕車熟路,而且大家也都留了個心眼,上去的時候一個個都是帶着椅子去的,坐在冰上雖然對鬥者們的身體健康構成不了什麼危害但是老坐在上面也不舒服不是。鬥者也是人,能舒服一點自然不願意遭罪。
當一些以從簡爲主的鬥者們一個個悠閒的坐在臺下正準備觀看今天的戰鬥時,卻發現不少人都直愣愣的瞅着臺下一個方向,那片地方自然是昨天華夏一行人的所在,當不明所以的鬥者望過去的時候一個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看着華夏這幫人他們才發現和眼前這羣傢伙相比自己帶來的那點東西是多麼的寒酸,看看自己身上一把摺疊椅,一壺酒或者一杯清茶、一杯咖啡,喜歡抽菸的再帶上幾包香菸。可你看看人家,哪像是來決戰的,分明是出來野營旅遊的。
酒、肉、火鍋、帳篷,特麼滴一個明顯不是華夏人的彪形大漢竟然還扛上來一隻整羊!最可氣的就數那個和尚,一身油漬的僧袍袈裟,挎着一個寬大的布袋,裡面塞的鼓鼓囊囊的,從外面露出的一面可以看出布袋裡面竟然都是雞腿、肘子之類的東西。
眼見大家如此,老一代的鬥者們不僅紛紛苦笑不已。此番場景,卻是讓生死搏殺的場面沖淡了一些,大家來這裡好像不是爲了解決私人恩怨倒像是個世界性的小聚會。
“這他-媽的就和咱們過年一樣,習俗在這擺着,味道全他奶奶的變了!”
看着身邊一羣人跟一羣水泊梁山的綠林好漢似的吆五喝六的圍坐在那裡大吃大喝推杯換盞,坐在一旁的黎天落終於忍不住惡狠狠的低聲罵了一句,耳朵尖的立刻就聽見黎傲仙的不滿,其中以兒子黎簫和大和尚釋覺醒最爲敏感,二人齊刷刷的回頭望着怒視自己一羣人的黎天落,仔細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後面面相覷幾秒鐘,再次轉過頭去繼續和一羣人大吃大喝。
無視!這絕對是赤果果的無視啊!黎天落感覺自己都要氣炸了,喵了咪的,老子還是不是華夏的‘隊長’了?你們這是要起義啊!
“算了算了,這冰天雪地的,能過的舒適一些也是好的!”一旁的玄青道長趕緊安慰着處於‘衆叛親離’狀態的黎天落,可惜後者並不領情反而惡狠狠的瞪了老道士一眼:“別在這裝好人,他們敢這樣還不是因爲有你這老牛鼻子帶頭,你還好意思過來勸我?”
原來玄青道長手裡也拎着一瓶上好的美酒,看着瓶口那嫋嫋香氣,原來也是剛剛燙過的。
肉照吃,就找和,當然架也要照打,雖然黎天落看這羣傢伙不爽,不過當下也只能忍下這口氣恢復自己那獨有的威勢走上臺,一股無形的威嚴以他中心不停的向外擴散着,他就這麼靜靜的站在臺上,衆人卻感覺到了一股很沉重的壓力突然間重重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上,整個人的身體就像是揹負了千斤巨石一般壓得胸口難受至極,只能轉過身來咬着牙硬挺着,看着臺上不發一言的黎天落,心裡卻將他暗自罵了一遍,這丫的真不厚道,管不了你們華夏自己人就拿我們這些小蝦米撒氣,還傲仙呢,心眼比針眼都小!
其實這倒是有些冤枉黎天落了,突破原有境界的黎天落平時猶如一個普通的凡人一般,但是隻要他流漏出一絲的氣息舉手投足間就能釋放莫大的威勢,不僅是周圍各國家的鬥者,就連剛纔還在吃吃喝喝的大家也被這股氣勢壓得難受不得不放下酒碗筷子紛紛暗運真氣抗衡着這股無形的威壓。
原本喧囂的場面瞬間歸爲寧靜,每個人輕鬆的面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肅殺的凝重,只有少數那麼幾個老牌的強者還保持着那種悠然的表情,兩個巴掌都能數的出來,當然還有一些表面上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氣勢身體已經開始微微顫抖,黎簫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種人其實暗自已經開始運功抵擋了,比如亞瑟王,瞧他那樣子,表面裝的啥事都沒有,其實右手已經絲絲的按在劍柄上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說的就是這種人,黎簫不屑的撇撇嘴,不裝能死啊!
緩緩的掃視了一週,黎天落這才緩緩的開口,聲音平淡但是一些功力較低的鬥者卻感覺自己的耳邊彷彿響起了一聲響亮的鐘聲,震的腦袋嗡嗡作響。
“我宣佈,今天的國家糾紛開始,請忽悠冤仇的雙方上臺。”
黎天落只說了一句就走下臺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又恢復了之前那副表情彷彿事情不是他做的一般,但是周圍的鬥者卻再也沒有誰幹造次,場面終於恢復了生死決戰該有的那種嚴肅。
一分鐘,兩分鐘,也許是被黎天落震住了似的,場面沉寂了兩三分鐘愣是沒有一個人說出一句話,這場面弄的黎天落都有點皺眉了,不得不睜開眼睛再次開口:“哼哼,難道現在世界真的那麼和平大家開始相親相愛了?兩口子過日子還經常吵架呢,我就不相信你們現在過的這麼和諧?”
話音剛落,臺下終於有人動了,只見教廷一方緩緩的走出了一個人,從他的衣着打扮很容易看出他的職位——紅衣大主教,不過當衆人看清這位紅衣大主教的面容時,不少人又開始倒吸冷氣了。
“是墨菲斯!教廷排名第一的紅衣大主教!”
墨菲斯的起身給大家的視覺帶來了不小的衝擊,這才第二天,作爲老牌鬥者強國的教廷已經打了兩場,而且上來的全是高手,這實在是有點不尋常啊。
根本就不在意圍觀鬥者的竊竊私語,墨菲斯先是衝着大家行了一禮這才微笑的開口:“十年一次,國家糾紛,沒想到大家在神的指引下竟然如此友愛和平,作爲神的子民神看到了一定會感到高興的!”
我了個去!
臺下的樓夜雨和黎簫同時把嘴裡的酒噴了了出來,目瞪口呆的看着臺上的墨菲斯。一句話就把我們都劃拉到神的子民中去了?你呀不要臉也有個限度好不好?
此話一出,就猶如一塊巨石扔進了寧靜的湖泊頓時掀起無數水花,不少鬥者紛紛盯着墨菲斯,冷嘲熱諷紛紛破口而出。不過墨菲斯彷彿沒有看到似的,依舊微笑的說道:“不過子民間也有爭執,我希望這個地方是平息大家分歧的地方,神是公平的,請大家相信!”
“相信你妹!”
墨菲斯的話還未說完,突然臺下傳出了一聲爆喝,衆人聞聲紛紛望去,只見華夏鬥者中站起了一道黃色的影子,油光鋥亮的光頭,油漬滿身的黃色袈裟,嘴裡還叼着一根剛剛啃完的雞大腿的骨頭,看着臺上的墨菲斯冷笑的哼哼着:“不要臉到你這個程度佛看了都有火,你要打快打,不打就給佛爺滾下去,在這裡唧唧歪歪個屁!”
我滴個天,黎簫看着釋覺醒,連筷子夾住的羊肉掉在酒碗裡都忘了,這和尚威武啊!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數落墨菲斯臉終於掛不住了,收起了笑容轉身望着釋覺醒,冷聲道:“不知道這位僧侶爲何要褻瀆神的旨意?”
“少往你們教廷臉上貼金了,和尚信的是釋迦摩尼,和你們那個耶和華八杆子打不着關係,還有,請你稱呼老衲爲大師,僧侶這個詞不要用到我身上,我們出家人都是單身一人,你加一個‘侶’弄的和尚以爲自己破了色戒,這樣佛祖會發怒的,和尚圓寂了之後還要去極樂世界朝拜呢,你可別往和尚身上潑髒水。”
看着釋覺醒一臉振振有詞,臺下的衆人紛紛暗自發笑,沒想到這和尚竟然如此牙尖嘴利,罵人不帶髒字不說,還損了教廷一把,人家那意思很清楚了,咱來不是一個系統的,少把你們頭頭的事往我們身上壓!
看着兩方的對話,臺下衆人終於明白了,昨天兩方最後的對抗今天終於擺在了明面上,當墨菲斯上臺的時候,華夏那一邊肯定不甘示弱,這不,這位大和尚哦不,這位大師立刻起身,壓根就不給你教廷的面子,看着人家挑釁的眼神,大家都明白了,人家其實就是想上臺和你過兩招。
拳頭硬的是老大,說多了都是廢話,有什麼道理還是比武臺上講吧!不少鬥者已經紛紛向後退卻了,他們有預感,這一場比試肯定非常激烈,除非墨菲斯聳了不敢應戰。
果然,墨菲斯向後退了兩步,讓出了一半的地方,看着釋覺醒嚴肅的說道:“既然這位僧侶與我們教廷的教義產生了分歧,那看來我們只有通過這種方式解決了,這真是神不願意看到的場面。”
“不過我相信佛祖會願意看到的!”一個箭步釋覺醒已經站到了墨菲斯的對面,解開系在腰上的布袋手腕一抖,布袋輕飄飄的飛到了玄青道長手裡:“老牛鼻子,別偷吃,等佛爺教訓完這虛僞的傢伙下去可是要數數的!”
“好好,貧道絕不偷食!”
玄青道長嘴裡說着,卻從布袋裡拿出了一個雞腿當着衆人的面咬了一口:“貧道當着你的面吃沒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