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傲,原來你也在這裡。”
秦烈率先開口,眼神裡充滿殺意。
獨孤傲回視,神色冷漠,帶着幾分高傲,並沒有把秦烈放在眼裡。
與此同時,他的手已經握住了槍,隨時準備用這個世界的兵器,和秦烈來場較量。
不過,秦烈在看了獨孤傲幾分鐘後,就把殺意收斂了回去,並再次開口道,
“我今天來找月,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不想跟你浪費時間。”
“秦烈,你每次都說有重要的事,可每次到最後說的都是廢話,我已經沒興趣了。”
“今天的事,你肯定會有,因爲我知道怎麼回去。”
“你這謊話說得挺溜啊。”
“我沒有說謊,我知道九轉珠在你們身上,但光用九轉珠是回去不去的,還需要一個特殊的儀式才能開啓。”
“什麼儀式?”
“這個得看你的誠意了,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嗎?”
秦烈脣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流月就知道,這傢伙一如既往地欠揍!
在流月還未迴應時,獨孤傲就直接替流月迴應道,
“你沒資格進去做,既然你知道那個儀式,那我同樣能查到。”
“嗯,你們的確可以查到,但等你們查到時,月在另一個世界的身體,恐怕已經變成了一句白骨。
嘖嘖,真是可憐了你們那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
秦烈說完,臉上的表情更欠揍了!
流月握着拳頭,狠狠地瞪着秦烈一眼,半響之後才咬着牙說道,
“好,請進。”
“這纔對嘛。”
秦烈哈哈一笑。
流月打開門,讓獨孤傲和秦烈進裡面談話,獨孤傲非常討厭這個情敵,但暫時又不能把他怎麼樣。
於是乎,在秦烈進門後,獨孤傲直接踹了他一腳!
“砰——”
秦烈哪料到獨孤傲會偷襲,整個人直接撞在了沙發上,好在沙發比較軟,他只是模樣有點狼狽,但並沒有受傷。
“你卑鄙!”
秦烈對着獨孤傲吼了一句。
獨孤傲冷笑,“對付你,我還有更卑鄙的手段。”
“哼,那我就慢慢等着。”
秦烈從地上站起來,隨後直接坐在沙發上,剛坐下,他又開始和獨孤傲鬥。
“恩,這沙發真軟,月,我記得是前年我送給你的,沒想到你還留着。
當時,我還在這沙發上睡了一覺,今天有點累,我再睡一覺好了。”
秦烈說完,就打算躺下來。
“砰——”
獨孤傲直接往沙發上踹了一腳,秦烈沒辦法睡覺,但表情卻有了幾分得意。
他掃視四周,看見牆壁上自己和流月的合照,忍不住又說道,
“月,這是我們交往第一年的情人節,一起在海邊照的照片,原來你還掛着,看來你沒有忘記我。”
“砰!”
獨孤傲直接走到牆邊,把牆上的照片取下,將秦烈那部分直接撕碎。
“月,那個杯子,好像是我們當初一起買的!”秦烈使勁讓獨孤傲不爽。
“砰!”
獨孤傲把杯子摔碎。
“這本書是我送給你的。”
獨孤傲把書扔進垃圾桶。
“這抱枕是我們一起抽獎中的。”
獨孤傲把保證扔出窗外。
秦烈每說一樣,他就弄壞一樣,他倒要看看,秦烈到底有多少花樣。
流月已經對這些無語了,反正那些杯子抱枕之類的,她也想扔了,只是一直沒時間。
傲來了以後,順手幫她解決了,更好。
“對了月,你家的水管還漏水嗎?要不要我幫你修一下?”
秦烈對這一切的破壞並不難過,反倒說越高興。
但在獨孤傲徹底破壞完之後,隨之而來的,是一系列的苦澀。
當初,流月是真的想和他走下去,他也買了婚戒打算求婚。
可很多事在無形之中,就慢慢變了。
比如這個房子,就算有過他的存在,那又如何?
現在的男主人,終究不是他。
“好了!秦烈,你說夠了就直接說正事,那個儀式是怎麼回事?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回去?”
流月懶得再說廢話。
秦烈不着急,他只是慢條斯理地拿出手機,淡淡開口道,
“我餓了,先點頭個外賣吃。”
“你——”
“叮咚——叮咚——”
就在流月想發怒時,她家的門鈴響起,她不得不先去開門。
打開門一看,來者有些意外,他是個標準的大帥哥,眉目星朗,面部線條很好看,身材也不錯。
不過,她並不認識這人。
“你是?”
“我妹妹在你這裡嗎?”
“你妹是?”
“我叫葉宸,葉傾歌的哥哥。”
“哦——她不在。”
流月直接回答,她和葉傾歌關係不錯,所以看見葉宸找人,她忍不住問道,
“傾歌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這件事一言難盡,你們是她的朋友,我以爲她會來這裡找你們。”
葉宸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裡全是擔憂。
流月迴應道,“她沒有,我昨天不在家,現在剛回來。”
不過,這話一說完,她的手機鈴聲就響起了。
“叮鈴鈴——叮鈴鈴——”
流月拿出手機,看見來電顯示,愣了一秒,隨後就接下來。
還不等開口,那邊就直接說道,
“喂,流月姐姐,我哥非要逼我相親,我先來你家躲一躲,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來了。
就這樣,我在你家樓下,馬上就到!”
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
流月抽了抽嘴角,她很想打回去,告訴某人不要來了。
可葉宸那一臉快要吃人的表情,讓她實在是不敢打。
這個男人,可是年紀輕輕就掌控S市的商業帝王,位高權重,雖然和她混的不是一個道,但總而言之,也是不好招惹。
葉宸剛纔聽見了流月和葉傾歌的對話,所以他直接走到屋子裡,對着流月說道,
“我在這裡等她。”
“……”
看着屋子裡又來了一個人,流月覺得她這間小公寓,快變成收容所了。
而獨孤傲和秦烈,也非常不歡迎這位新客人!
但介於這個男人,似乎對流月沒有其他意圖,所以他們也免爲其難地接受。
屋裡的氣氛,尷尬到快要結冰。
不過很快,這種尷尬就被打破。
葉傾歌上了電梯,來到這個房間,她剛對流月說她會付這段時間的房租,就看見沙發上表情一臉陰暗的兄長。
這一刻,葉傾歌只覺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