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不夠,強行召喚,你快要撐不住了吧”司馬幽月一看她那樣,就知道她的情況,出聲提醒道。
“就算支撐不住,我也會先把你打贏了”花縹緲說。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司馬幽月說,“其實你運氣有些不好。”
“什麼”
“你是一隻鳥。”
因爲自己是一隻鳥,所以說運氣不好
什麼邏輯
其實,如果她不那麼看不起司馬幽月,多瞭解一點幽月的消息的話,她今天就不會輸得這麼慘。
畢竟,幽月的事情學院裡還是有不少人知道的。比如,她的契約獸是百鳥之王的事情。
如果她知道這個的話,就會明白,幽月爲什麼說她運氣不好了。
“神鶴,這無知的人類居然敢褻瀆你的存在,請一定要好好治她”花縹緲轉身對神鶴祈求道。
說完,她拿出一把刀,將自己的掌心劃破,然後將鮮血滴到神鶴身上。
明明只是一隻幻化出來的靈獸,血液卻真的滴在了它身上,還被她吸收了。
神鶴吸收了血液後,那雙一直緊閉的雙眼才霍的睜開了,盯着司馬幽月,滿含殺意。
“去吧,神鶴。”花縹緲虛弱地坐到了地上,被司馬幽月燒光了毛的腿鑽心地疼。
“啾”
神鶴高亢一聲,朝司馬幽月閃去。
殺吧殺了她
花縹緲激動的想着。
可是
神鶴怎麼在她面前停住了繼續攻擊啊
花縹緲急的又吐了一口血,不解的看着神鶴。
不僅她不解,其他人也是一樣。這明明就要攻上去了,怎麼停住了
主持的老師都已經準備動手阻止了,在出手的前一瞬間這神鶴卻停下來了,讓他的攻擊也夭折了。
“這是怎麼回事”
哎不看臺上的人很是疑惑,難道這神鶴在最後的關頭突然醒悟了
“他在顫抖神鶴在顫抖”有人眼尖,指着神鶴叫起來。
“真的快看神鶴真的在顫抖”
大家仔細的看,果然發現神鶴在不停的顫抖
“這是怎麼回事”花縹緲叫了起來。
神鶴怎麼會在司馬幽月的面前顫抖
“哼小小千鶴,也敢對本王的契主動手”
隨着一聲厲喝,小鵬出現在司馬幽月面前。沒有花哨的出場,也沒有霸氣的身姿,可是他往司馬幽月面前一站,卻給人一種窒息威嚴。
“這是金翅大鵬的氣息”有人叫道。
“百鳥之王臥槽,這就是百鳥之王我們居然親眼見到了”
“她真的是百鳥之王的契主,我還以爲那傳言是假的呢”
“這消息是真的,那她其他的傳言也是真的了臥槽,這個變態”
花縹緲在小鵬出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完了,體內的血脈讓她見到小鵬的時候不自覺的想要膜拜。
“百鳥之王”她原本就癱坐在地上,現在更是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難怪,難怪司馬幽月會說自己運氣不好,鳥族遇到百鳥之王,還和它的契主作對,這不是找死嗎
如果自己不是鳥族,或者她沒有契約金翅大鵬,那今天的結果還未可知。
只可惜,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小鵬看着所謂的神鶴,不過是一隻老鳥留下的印記而已,還在這裡裝神弄鬼的。
“你膽子很真不小,居然敢對我的契主動手。”小鵬將身上的氣息都散了出來,還從赤焰那裡渡了點他的氣息過來,將這老傢伙鎮壓的死死的。
出來之前赤焰說,這老傢伙實力很強,存在的時間也長,如果只是靠他現在的氣息還壓不住他,借他一點勢來壓住這老傢伙。
果然那老傢伙一開始只是被震住了,卻只是讓它停下攻擊,並沒有讓他退縮和害怕。可是自己釋放出赤焰的氣勢後,對方明顯害怕了,身體都開始顫抖了。
現在他加大了力度,直接讓對方跪了下去。
司馬幽月從小鵬身後探出腦袋來,說:“別弄那麼多事情了,直接解決了完事吧。”
小鵬點點頭,對神鶴說:“念你是初犯,不知者不罪,現在回去我就不計較你的冒犯了。”
神鶴眼裡閃過不甘,可是隻是小鵬的威壓就已經讓它提不起反抗的心來,更不用說行動上反抗了。
“不行,你不能放棄”花縹緲在後面大喊,“你吸取了我的血液,你不能不聽我的話我讓你撕了他們”
神鶴眼裡閃過掙扎。
花縹緲和它不一樣,她並不是純血脈的千鶴,小鵬的血脈壓制對她沒有那麼大的影響。
但是自己不一樣
花縹緲可以不管小鵬的威壓,它卻不行。
可是,它和她之間有契約,有聯繫,她的話它不能拒絕,尤其是在她實行了血祭後。
得到她的命令,他必須要做。就算心裡害怕,他也只能硬着頭皮上。
“不自量力”
小鵬看它居然還來攻擊他們,大手一揮,一道磅礴之力便攻了過去。
神鶴原本是很厲害的,雖然花縹緲不能給他太多的力量,但是也足夠對付在場的人了。可是現在有了小鵬血脈之力一壓,他的實力去了一大半。
小鵬在攻擊的時候加入了一點赤焰的力量,不過一招,就將搖搖晃晃的它徹底解決。
“噗”
神鶴消失,花縹緲吐出一大口鮮血,徹底的暈了過去。
此時,她狂暴的血脈才安靜了下來,暴走的身體恢復人樣,只不過那些衣服已經被撐破,已經不能全部遮住她的身體。
裁判等了一分鐘,她還是沒有動靜,這才宣佈道:“本次比賽,司馬幽月勝。”
毛三泉讓裁判將人包下來,然後對範磊說:“範校長,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範磊不滿的瞪着毛三泉,說:“你自己去。每次都叫我。”
“我沒那能耐和本事啊”毛三泉說,“沒想到她居然是千鶴族人。她現在身體因爲反噬遭透了,如果我們不救她,只怕後面還有多很多麻煩。那些人說不定還會將怒火引到幽月身上。許晉要是知道”
“行了,我去,別給我提許晉那傢伙。人我帶走,能不能治好,我可不管。”範磊說完,帶着人離開了。(美克文學http://www.meike-shoe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