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綿綿狡黠一笑:“哦,那剛纔說的那個什麼膜……”
柳夢夢大驚失色,勉強維持住尷尬的笑容:“對不起,吳管家還等着我回去商議房間的佈置,我先走了,失陪……”說完,隨便端起了一盆花就往外走。
她可不想讓納蘭清澤聽到什麼關於她修補處~女膜的話題。
更何況她現在小腿被花鋤弄傷,裙子也髒了,一副狼狽的樣子可不想出現在納蘭清澤面前,雖然說納蘭清澤對外聲稱失明看不見,但誰知道呢?萬一他能模糊地看到一丁丁呢?
她可不敢冒險!
柳夢夢踉踉蹌蹌地捧着花盆,朝着來時的後門走去,狼狽躲開。
剛走出門,卻“嗷”一聲尖叫。
“呯——”
伴隨着花盆碎裂的聲音。
柳夢夢鬱悶極了!
這花盆上竟然有蟲子!還咬了她一口!
她忍着小腿的痛,和胳膊上的傷口,拼命往古堡的方向走,走了沒幾步,咕咚,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白裙子徹底皺成了一團,顯得髒兮兮的。
蕭綿綿聳了聳肩,她不打算做好人,上前救死扶傷什麼的。
她轉身對緩緩從正門走來的納蘭清澤道:“澤,你的事情處理完了嗎?如果你忙,就不用管我,我可以在這裡看花呢。”
她蠻喜歡那個老伯,爽快又正直。
而且還有點老頑童的架勢,剛纔伸出花鋤攔截柳夢夢那一下子,出手又快又猛,真是爽透了。
性格相似的人,總是相互吸引的,果然是真理
。
納蘭清澤寵溺地攬過她的肩膀:“不忙。我最要緊的事,就是陪你在一起。”
誰說納蘭清澤不會說情話的?
甜起來,能膩死個人!
蕭綿綿展顏一笑:“澤,我們選一盆花,放在房間吧?”
納蘭清澤道:“好,綿綿喜歡什麼,我們就選什麼。”
一旁的老伯聽了,笑眯眯讚道:“原來是傳說中的少夫人,怪不得少爺一副幸福的樣子。你們纔是真正的珠聯璧合。”
納蘭清澤勾起脣角:“沐伯,原來是您,回來了?路上還順利吧?”
沐漁然,納蘭家的老花匠,在納蘭家的年份,比吳管家還要長久,納蘭清澤對他很是尊重。
沐伯道:“剛回來,還好,多謝少爺關心。這次出門,找到了老夫人喜歡的不少花卉,綠牡丹,墨蘭,蕊蝶……只是行程較長,上次古堡出事,我都沒趕得及回來幫忙……而且少爺你的眼睛……”
沐伯說着,臉上露出了一抹憂慮。
納蘭清澤淡淡道:“不要緊的,沐伯。綿綿已經替我配了藥,我感覺還不錯,在逐漸恢復。而且就算恢復不了,綿綿也答應了做我一輩子的眼睛。我沒什麼好擔心的。到是您,年事已高,以後就別滿世界地跑,幫奶奶蒐羅各種花卉那麼辛苦。您要保重身體纔是。”
沐伯的眼神,露出一抹慈愛:“少爺莫要擔心,我不要緊,能讓古堡充滿花香,我自己也覺得很開心。不讓我跑,我這雙老腿還難受咧!哈哈!”
一時間,溫室花房裡,響着爽朗的笑聲。
蕭綿綿也被這樣的笑聲所感染,之前柳夢夢帶來的陰霾之氣,一掃而空。
納蘭清澤和這沐老伯,不像是主僕,倒更像是忘年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