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小姐,我家少主免費給你們當夫子,也是一片好心。”岑京有些看不慣傾城,他覺得傾城在裝清高,他主子看得上傾城。
“......”傾城冷笑:好心,他恐怕是別有用心吧。
“阿京說話比較直,你別生氣。”黎梟看出傾城不悅,他忙安慰她,讓她別多想。
少主那麼維護她,肯定是喜歡上她了,少主身份何其尊貴,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把心思放在一個村姑身上。
哼,他家少主尊貴,她還看不上,傾城確實不高興了,她也是有自尊的人,岑京還敢輕視她。
“黎大哥太多慮了,其實岑京說得對,像黎大哥這樣尊貴的人,確實不應該和我們這些市井小民在一起。”岑京傲慢的眼神讓傾城非常不舒服,她不顧黎梟的感受,直接拒絕和黎梟這樣高貴的人做朋友。
“傾城小姐誤會阿京了,阿京沒有瞧不起你。”岑京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傾城會這樣反擊,他才暗示她,她就立馬把它說出來。
“道不同不相爲謀,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你們這樣的貴公子,我也高攀不起,是我不配做你們的朋友。”傾城纔不會給岑京面子,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與她何干,她自己過自己的日子,纔不會去理會他們。
“......”黎梟面露懊惱之色,岑京和他妹妹一樣,都犯了同一樣的錯誤,他們認爲傾兒是鄉下人,就低人一等,其實他們錯了,大隱隱於世,像傾兒那樣的絕頂高手,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他尊重她還來不及,岑京他們竟然這樣輕視她,也難怪她要生氣。
“傾兒,阿京不懂事,我替他向你道歉。”黎梟不想讓傾城反感他,所以他才儘量挽回。
“黎大哥不必如此。”傾城看黎梟一眼,隨便找個理由,離開羊肉館。
......
“少主,屬下自作主張,還望少主諒解。”傾城離開後,岑京主動道歉。
“阿京,你跟我也不是一兩天了,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黎梟當然明白岑京那樣說,也是爲了他好,只不過他的事兒,他會看着辦,不用他操心
,他該操心的是如何幫他打倒敵人,如何幫他完成一統天下的宏願。
“少主,請恕屬下冒昧,傾城小姐雖然有點本事嗎,但她太驕傲了,不適合您。”
太強勢的女人根本就不適合他的少主,他的少主應該找個溫柔會持家的女人當太子妃,而不是找一個鄉村野姑。
“你的廢話太多了。”黎梟微微不悅,什麼人適合他,他自己知道,用不着別人提醒。
“少主不喜歡聽,屬下就立馬閉嘴。”岑京說完,就真的不說話了。
“小青蛇,你去追蹤他們的下落。”黎梟把小青蛇從青玉指環中放出來,讓她去跟蹤傾城。
“主人,其實我覺得岑京說得沒有錯,姜傾城都不理您,您爲什麼還要去找她。”小青蛇不喜歡傾城的原因是因爲妖妖,她覺得妖妖比她厲害,她有些不舒服。
“主人,姜傾城根本 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她是敵人安插進來的細作。”
“小小靈寵,怎敢妄加議論主人的事兒。”黎梟對小青蛇非常不滿,岑京管他的事兒也就罷了,現在連小青蛇都想管。
......
飛龍國天龍寺!
一個小沙彌抱起兩本經書,進入主持大師的禪房,禪房內,坐着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在掐手指坐禪。
“主持,您要的經書,弟子已經準備好了。”小沙彌見主持大師在參禪,他自個兒把經書放在小案几上,呆呆地看着他敬仰的主持大師,這主持大師不是別人,正是整個武林中最受尊重的修道之人無爲大師,他和武林至尊歸一老人是摯友,同時,他們二人也是燕曦的師父,歸一老人是大師父,無爲大師是二師父。
他參禪完畢,才擡頭看立於案几旁的小沙彌:“去把時修找來。”
無爲大師口中的時修是他的俗家二弟子,和燕曦,唐子楓二人是師兄弟。
小沙彌聽懂無爲大師的話,就出去找時修,不一會兒,就有一個身穿白色衣袍的年輕男人走進禪房,他恭恭敬敬地站在無爲大師的面前參拜:“弟子拜見師父。”
“修兒無需多禮。”無爲
大師打算派二弟子下山歷練,替受災受苦的百姓做一點點貢獻。
“修兒,隋州一帶災害嚴重,你師兄一個人處理不過來,你去幫幫他。”無爲大師口中提到的師兄就是燕曦,燕曦是他的關門大弟子,他雖然比時修小,但他入門的時間比時修早,所以時修還得叫燕曦一聲師兄。
時修微微一愣:“師兄不是在桃源鎮嗎?”
“你師兄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你先去隋州歷練。”無爲大師捋捋鬍鬚,慈眉善目地看着時修,“你在天龍寺修煉已經快十年了,爲師相信你能夠獨當一面。”
“隋州旱災嚴重,弟子看到百姓因爲缺水而流離失所,弟子也非常難過,師父讓弟子去隋州,那是看得起弟子,弟子一定不會讓師父失望。”時修也想到處走走,增長見識,隋州一行,剛好可以磨鍊他,他自然願意去隋州。
“你師兄是幹大事的人,我們要儘量輔佐他,將來,這天下能否太平,還得靠你師兄。”無爲大師對燕曦的期望非常他和歸一老人收燕曦爲關門弟子,除了承老賢王的情
,還想爲飛龍國培養一代明君。
“......”這話,師父不止說過一次,飛龍的江山確實要靠師兄,說起來,師兄纔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儘管現在的靖帝是一國之君,但大家都明白,靖帝的江山是怎麼來的。
“匡扶正義乃我們修煉之人應該做的事兒,爲師希望你們師兄弟幾個能夠心懷天下,做一個正直勇敢的男人,爲師不指望你們人人都像你們的師兄一樣有本事,但你們必須記住爲師教導你們的話,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無爲大師對弟子的教育非常重視,他覺得弟子的教育不僅關係到他們的人生,還關係到飛龍的江山。
“師父的教誨,弟子時刻銘記在心。”時修笑着接受無爲大師的吩咐,哪怕是無爲大師讓他去冒險,他也願意,他的命是無爲大師救的,如果沒有無爲大師,也就沒有他。
無爲大師眉頭輕皺:“一切皆有定數,該來的還是來了。”
“......”時修有些茫然:師父的話高深莫測,他都聽不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