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轉身看向皇甫睿,這廝居然還坐在石凳上,“怎麼了?”
“動不了。”
聽聞這句話,舞七隻想大笑,雖說這頓飯吃了兩個時辰,你老人家居然還腿麻了?
舞七食指指着他,調侃道:“你不行哦~”
聞言,皇甫睿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拉進懷裡,讓其跨坐在自己的懷裡。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嗎?”他的大掌拖着她的下巴,這櫻桃般的小嘴,總是讓人要不停。
怎麼吃也吃不膩,皇甫睿早已情動,吻着,大手伸進她的衣襟,一種冰涼感讓舞七打了個寒顫。
皇甫睿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立即收回手,替她整理好衣裳。
“今日新年,要不要一起出去轉轉?”皇甫睿問道。
二人並肩站着,大手牽着小手異常和諧。
舞七踮起腳尖,昂着頭,只到他的下巴,額頭撞了一下他的下巴。
輕聲說:“難道要我一個人出去轉嗎?”
“油嘴滑舌。”
“你揹我,我沒有長腳。”舞七昂着頭撒嬌道。
“你這副模樣,只許對着我,不許對着別人知道嗎?”
天知道,他現在看着舞七賣萌的樣子,心裡直癢癢,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抱回屋子裡去,好好歡、愛一番。
舞七假裝聽不懂,“你剛纔說什麼?我沒聽見。”
論這舞莊誰的臉皮最厚,要說舞七便沒有第二人了。
皇甫睿不再多說,只是在她的面前慢慢地蹲下.身,然後雙手往後伸。
舞七整個身子往他的後背上一趴,皇甫睿立馬用雙手托住她圓潤的嬌臀。
感覺到後背的柔.軟,皇甫睿立馬深呼吸,開始轉移注意力。
但是,舞七似乎就是故意和他作對似的,柔.軟的頭髮窩在他的後頸有點癢,那種淡淡的藥香從後方傳來。
舞七雙臂搭在他的胸前,和他說着悄悄話。
“這三個月,過的如何?”舞七問道。
“有你專門煉製的丹藥,很好。”
“那你現在什麼修爲了?”舞七又問道。
“還是半仙初期,你的功力又精進了。”其實看到她第一眼,皇甫睿就知道她的修爲了。
心裡替她高興的同時,也給自己施加壓力。
他的小七太聰穎,這樣的修煉速度真是驚詫旁人。
同時,他也感嘆上蒼,能夠給他這麼厲害的小人兒,今生有她相陪,不會太無趣。
“嗯,這樣才能夠和你站起一起,並肩作戰,放心有我,我會保護你。”說罷,舞七柔.軟的脣瓣就落在他的臉頰。
“吧唧!”一聲帶着一些口水,皇甫睿雙臂往上一提,道:“我也會護你一生。”
這是一生一世的承諾,既然說出口,那麼必定做到。
他的腳步很穩,不快不慢,小半個時辰之後,他們便出了藝幸峰。
唐逸和江風準備的馬車已經停好了,皇甫睿直接揹着她一起踏上馬車。
像呵護最珍貴的珍寶一般,將她放在榻上,然後又取了暖手爐給她。
舞七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樣子,有些想笑。
他是不是忘記了,他們是修煉之人,身體要比常人結實百倍,這樣的寒氣又怎麼會侵入體內。
但還是接過他給自己拿的手爐,道:“睿,我發現你在做這些瑣碎的事情的時候,非常性感。”
說着她躺下,枕着他的大腿,小手不停着逗弄着他,這樣的生活異常愜意。
但是,皇甫睿一想到自己會遇到的那些危險,還有那些威脅,眸中就出現了一絲寒芒。
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到她,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皇甫睿繼續玩弄着她的長髮。
“只有你這麼說過,別人是不會知道的。”
這個答案,舞七很滿意,自家男人美好的一面,自然不能給別人看到啦!
從藝幸峰到城內有一個時辰的車程,路上都是樹林和一些矮山。
忽然,舞七睜開雙眸對上皇甫睿的眼神,朝他擠了一下右眼。
皇甫睿亦是朝她點頭,車外沒有旁人,只有唐逸和江風同行,當然她知道他那兩個暗衛一定會同行的。
但是,舞七可以判斷出外面一共二十人,似乎是有所圖謀,有計劃地埋伏的。
十個元嬰修爲,十個天人修爲,而他們的目標是……
這樣的場面,舞七與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不過這次派來的人要比上次強一些,起碼有天人在其中。
對方壓抑着功力,他們在靠近,已經開始行動了。
“等我。”皇甫睿再她的頭頂留下一吻,便轉身出去。
但是,舞七哪裡會這麼讓他一個人面對?
就在皇甫睿前腳落地,舞七後腳就出現在他的身旁。
在他開口之前,說道:“說好一生一世的,我又怎會棄你,只要你的保護?”
說罷,紅纓就出現在手心,皇甫睿沒有祭出武器,他用雙拳便夠了。
唐逸、江風同時出現在舞七身旁,此時唐逸已經是金丹圓滿了,而江風侃侃的到了武師圓滿,他們這樣的實力明顯自保就不錯了。
而那兩個暗衛季辛和花獸,這次舞七終於看清了其中一人的修爲,是天人初期。
另一個,長得有些粗狂的男人,舞七尚且看不出他的修爲。
看到皇甫睿身邊的人這般優秀,舞七也放心了,但是,自己這邊的人有必要好好閉關一下了。
“跟在我左右,不要莽撞。”舞七說道,尤其是江風,這些都是元嬰之上。
三人形成一個三角型的攻擊形式,舞七主攻,唐逸、江風在左右清理。
舞七招招狠戾,絲毫不脫離帶水,而唐逸與江風也在其身後保駕護航。
沒一會兒便殺了一半,殺手頭子也沒想到這裡會有四個高手,殺人如除草。
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皇甫睿猛地拍出一掌,連着兩個人被掌風震死。
舞七挑眉看了他一眼,這就是半仙初期的實力?
一炷香之後,留下一地屍體,鮮紅的血液在樹林間,倒是十分顯眼。
皇甫睿側頭看向季辛,道:“什麼人做的?”
“主子,是詹殿的勢力。”季辛站在他的身後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