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妖嬈的俊顏只讓女子羞愧,一雙眼睛清澈乾淨,眼型卻帶着嫵媚的風情。
薄薄的脣,色淡如水!
總愛慵懶地微眯丹鳳眼,胸前的衣袍微微敞開,露出白皙結實的胸脯,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縱是是李婉這樣的冷漠美人,也覺得驚豔。
只是判斷出那道視線之後,李婉並沒有擡頭,依舊低着頭。
耳邊還傳來主子與睿公子脣齒髮出的“吧唧”聲。
一炷香之後,二人終於分開。
“小心一點,我等你。”舞七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流出濃濃的不捨。
皇甫睿只是在她的眉心留下一吻,一定會平安回來,然後一直一直地守護着你。
“這些都是我爲你煉製的丹藥,除了牽制天眼寒焰的丹藥,還有各種療傷、復原丹。”舞七遞過去一個儲物戒指,凡是她能想到,能夠煉製的丹藥全部爲他準備了一遍。
皇甫睿神識往儲物戒指裡一掃,便看到那一排排琉璃瓶。
他知道她的丹藥絕對極品,比外面的靈丹要強上許多倍。
心中霎時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暖,“嗯。”
皇甫睿點頭,便飛身上了飛行器,花獸與季辛也跟着離開。
兩息的時間,飛行器便在視線中消失。
他走了,又走了。
舞七在心中嘆息,又是一個新年,自己十八歲了。
或許下次見面會是另一個新年,舞七踏着步子轉身回到房間內。
黎漢城中一丁點動態都會便人發覺,更何況是被各個家族十分關注的舞府呢?
大年初一,舞府內飛出一架飛行器,並且從中飛走三人。
各個家族都在揣測到底是怎麼回事?
獨孤鬆、顧晨、即墨西、夏侯蘇翌日清晨均來拜訪。
當然前來拜訪的肯定不止他們,但是,能夠進舞府的只有他們四人。
不過,依舊可惜,只是進來了一番而已。
因爲李婉與凌藍告知他們,主子已經閉關修煉,所以不便出來待客。
四人聞之,心中均是在猜測,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真的閉關,還是人已經離開?
昨夜離開的三人,夜色太黑,監視的人也並沒有看清,所以不知道是不是舞七。
而且,舞七的貼身侍從也少了兩位,也許是他們三人也不一定?
獨孤鬆心中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他還想通過夜柳那邊幫他確認一下。
所以當四人離開之後,在傍晚的時候,獨孤鬆又來了一次,這次他是來見夜柳的,他要通過夜柳來得到一些消息。
夜柳本身就是舞七買來送給他的,所以,唐逸與江風並不會阻攔,帶着獨孤鬆直接去了夜柳的院子。
而且主子閉關前就特地吩咐了他們,若是獨孤鬆找夜柳,一概不要阻止,讓他們見面,不要打攪他們相處。
夜柳的膳食與洗漱用水都是經過舞七特別吩咐的,舞七在其中加了些料,爲的就是用夜柳完全將獨孤鬆綁住,拖住,令其陷入她的溫柔鄉內。
當獨孤鬆見到唐逸與江風時候,心中便確定了,那三人鐵定不是他們了。
但是,舞七究竟有沒有離開?她的四個侍從沒有離開,也不代表他們的主子也沒有走啊?
他想從玉府瞭解一些情況,可是玉府從不讓任何人進去,遠遠沒有舞府親和。
在夜柳看到獨孤鬆的時候,便立即抱了上去:“獨孤,你終於來了。”
她心中欣喜不已,自過年前,她就肚子待在這舞府中。
雖然舞府上下一點也沒有苛待她,但是遠沒有一個女人見到自己的心上人那麼開心。
如今可以抱到自己日夜思戀的那個人,她的心神更是愉悅不已。
夜柳恍如無骨一般黏在他的身上,身體緊緊地貼着獨孤鬆,彷彿要將二人之間所有的空氣全部擠出去一樣。
被夜柳這般依賴,獨孤鬆心中那大男人感也自我膨脹了起來。
他伸手摟住夜柳的纖腰朝着圓凳上移動,而房間內服侍夜柳的所有僕人也非常有眼力勁兒地退出去,並且順帶着關好房門,將空間留給這對人兒。
“柳兒,許久不見,你更美了。”說着獨孤鬆抱放在自己身上,雙手捧着她嬌嫩的肌膚說道。
看着近在咫尺的嬌美人,心中甚是愉悅。
他在獨孤家中從未表現出喜歡過任何一個女人,但是,現在他喜歡夜柳卻可以直接地表達出來,不用擔心會被同族抓住自己的小辮子。
這麼一想,獨孤鬆又用手指描摹着夜柳的眉眼,心中甚是愉悅。
夜柳被他這麼一調戲,立馬地下眉梢,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澀,小臉兒沒有塗抹腮紅反而讓人覺得嬌媚。
“獨孤,你在這麼調侃人家,我就不理會你了!”說罷,夜柳便將他的雙手從臉上拿開,作勢就要起身。
可是獨孤鬆哪裡會讓她得逞,雙手擒住她的腰際,死死地按着不讓她起身。
他將人圈在懷裡說道:“柳兒,幾日不見,脾氣也見長了,居然還不讓我說幾句實話了?”
他貼着夜柳的耳邊,說着纏綿的情話,引得夜柳嬌笑連連。
夜柳坐在他的身上,就算不是嬌笑,身體也跟着顫動,漸漸地獨孤鬆便感覺肚臍下三寸的位置,十分燥熱,恍如升起了一團,急需要滅火。
但是,他依舊沒有忘記此次來找夜柳的正事是什麼。
“柳兒,你今日可曾見過舞公子?”獨孤鬆如同說尋常話一般問道。
夜柳盡是搖頭,她哪裡知道那舞公子的行蹤。
她每日住在舞府,雖然吃穿不短,但是也並非那麼自由。
每日那三個奴僕都會跟着自己,還有便是舞公子住的主院不允許她接近。
她雖然也在府內逛過,可是,很多地方是不允許進去的,被拒絕得多了,她便也懶得出去。
所以,今日看到獨孤鬆纔會那麼激動。
她扭過身子說道:“獨孤,我好想你,我們快七日沒有見了。
何時,你帶我出去逛逛,我每日待在府內簡直快要悶死了。”
夜柳感覺她從念碧樓再到舞府,不過是換了一個環境罷了,依舊無法出去,依舊得不到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