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又被折騰了整整五個時辰。
就像經歷了整整五個時辰的酷刑,皇甫雪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殘破的破布娃娃,支離破碎地躺在地上。
她連一點動彈的力氣都沒有,身下的地異常冰涼,她全身骯髒不堪,但是她心愛的男人卻只是冷冰冰地俯視着自己。
惡魔般冷酷。
“小雪,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在天機門上建造這樣的建築物嗎?”
“因爲我小時候就被關在這種地方。”
冷玄墨蹲下來,冰涼的手輕輕撫過她額頭上紊亂的髮絲,目光復雜莫名。
“小時候,我每次被他們虐打凌~辱結束後,就被當垃圾一樣扔在這裡。他們將我當狗一樣圈養,有時候我餓極了,他們會在地上扔一些狗吃剩下的骨頭,看我餓極了拿着就啃的模樣。”
“他們纔會身心愉悅。”冷玄墨就像在說着和自己完全不相干的話題,脣畔泛起一絲陰冷笑意。
“所以本宗主特意在這裡建造了一模一樣的高樓,本宗主偶爾會來這裡逛逛,提醒自己以前受過的這些罪。”
“小雪,李元蘇衝進我天機門的時候,說是要救你出來,他罵本宗主將你當成奴隸。而你。”
他眯了下眼睛,伸手抱起她,一步步地邁向閣樓的角落裡。
“你之前說本宗主當你是暖牀工具?”
脣畔的笑容越來越邪惡,整個房間裡都瀰漫着惡魔般的冷酷的聲音。
“小雪,我要不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奴隸和暖牀工具?”
皇甫雪茫然的目光終於稍稍有了聚焦點,她的臉色異常蒼白,脣畔泛開一絲漣漪。
聲音乾涸。
“妖孽,只要你捨得。”
冷玄墨臉色有點陰沉,這就是他以前一直縱容她的結果。以至於她這樣毫無忌憚。
脣畔泛起一絲冷笑。
“你不是要替那些鮫人求情嗎?好,本宗主可以收回聖諭。但是。”
他居高臨下地望着她,躺在地上的女如此狼狽不堪,他的心忽然猛地揪起來。
但很快他就提醒自己。冷玄墨,你不能心疼她。
你忘了,她是如何待你的了!
“但是,作爲交換條件,你這幾日,乖乖地伺候本宗主。”
他站起來,像個神一樣俯視着螻蟻,一字一句,讓她心如刀割。
“像個真正的奴隸一樣伺候。”
——
皇甫雪覺得後面幾天簡直就像生活在地獄裡。
現在她才知道,妖孽折磨一個人起來,可以瘋狂到什麼樣的地步。
他將她囚禁在這座高樓上,而且用捆兇獸的繩索將她的手腳全部捆住,讓她動彈不得。
他會每日來幫她清洗身體,然後喂她吃飯,喂她喝水。
但是這每一個步驟,她都是被綁着的,就像他豢養的一隻~寵~物。
甚至她要如廁,都是他抱着她,不讓她自由行動片刻。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就摟着她一起躺在軟塌上,然後,用各種姿勢瘋狂地佔有她。
整整七天,皇甫雪始終一言不發。這七天,他將她當奴隸一樣瘋狂地調~教。
可這樣天大的屈辱和精神肉~體雙重摺磨,自己居然硬生生地承受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