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身存在主僕契約的情況，改換成靈魂死契，相對輕鬆，外加等級差距和不抵抗的臣服，所以又是很順利的，唐冉冉改了兩人的契約。
又等了那麼2個多小時，差不多到了研究所上班的時間，唐冉冉聯繫顧斯堯。
顧斯堯走了個程序。
昨日，顧斯堯已經把唐冉冉給的價值2萬億高淨化值上交了，因爲這2萬億的研究經費捐贈，這兩個臨牀試驗名額，毫無阻礙的順利通過了。
不到1小時，顧斯堯就通知唐冉冉可以帶人過來了。
雖然也就數十公里，但是唐冉冉懶得走路，所以呼叫司機小夥子。
來回分了兩趟，司機小夥就把三人直接送到了昨日的實驗室，唐冉冉這次送了他一個大西瓜。
首先還是詳細的檢查，很快，檢查完畢，便得了初始數據。
衣服，皮膚，血肉……
左洲這個小弟在唐冉冉這裡，屬於邊緣人士，因此沒得過什麼特殊待遇，不過基礎套餐的純淨果蔬，是一份都不落。
神奇果精神力提升藥劑，一人一支。
第十單位的時候，沈深出了個‘S+’狀態。
還是‘S’狀態，進度遠遠落後的沈深開始急了，只不過，他急也沒用，按部就班的，依然是十五分鐘一單位茶水。
這？
左洲心中驚愕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瞧過去，這次是正常的狀態，活生生的人。
兩人均是一臉激動。
“這……”唐冉冉沉默了幾秒，最終搖頭，“不太妥當，目前已有案例，連晉兩級的人，都出現了副作用，而且更多是重症。”
然後，三十單位，這人還是‘S+’的狀態。
“首長，我自願繼續，即使往後出現副作用，也無怨無悔！請首長給我這個機會！”不等唐冉冉說話，沈深這個當事人聲音鏗鏘有力的請求。
第十二單位的時候，那邊的左洲，晉升了！
左洲成功晉升SS級，不等他多激動那麼一會兒，顧斯堯就給他安排了一大堆的檢查。
心頭一震，想到了什麼的左洲再次使用精神力，然後，只見他眼中的沈深，又一次開始分解。
“所以，需要臨牀數據來論證。”顧斯堯有點不甘心的繼續勸說，“要不，我們交給本人決定？”
“我聽老大你的，就不冒這個風險了。”
神奇果藥劑的72小時藥效時間，是綽綽有餘。
唐冉冉略微嫌棄，長相和天賦，不成正比，白瞎了他的帥臉！
“左洲，你怎麼看？”唐玄徵詢他本人意見。
在沈深的強烈要求下，唐冉冉繼續追加1萬億。
鍛鍊，鍛鍊……
尊重個人意願，唐冉冉追加1萬億。
雖然從S級晉升SSS，聽着很誘人，但，欲速則不達，左洲並沒有被這巨大的誘惑衝昏頭腦，他這人更偏向於穩紮穩打。
對於左洲的精神力狀態，唐冉冉稍稍有些意外。
然後，還是‘S+’。
畢竟大家都是S級，他都晉升了，沈深這個曾經的同僚還是‘S+’，左洲心裡難免的有一點得意和驕傲，所以，鍛鍊精神力的同時，對沈深的關注就多了點。
實驗室內，顧斯堯，朱海生等一衆研究員早已到位，唐冉冉到了，作爲實驗小白鼠的沈深和左洲也到了。
還在喝菊花茶的沈深更急了。
初始數據有了，開始服藥。
呃？眼花了？
等等！
兩年前晉升S級後，左洲就開始蒐集資料學習各種激發異能的偏方，可惜，兩年過去了，他還是沒有激發異能。
顧斯堯問道，“要繼續嗎？”
只喝了七個單位，第七次檢測的時候，左洲就達到了‘S++’狀態。
抱着大西瓜，司機小夥高高興興的去和同事們吃瓜了。
差不多是15分鐘一單位菊花茶，就這樣，一單位，一單位……
只是吃純淨果蔬，就出了‘+’狀態，結合他27歲的年紀，唐冉冉估摸着希望很大。
已經取出了肆號藥劑的顧斯堯突發奇想，並沒有第一時間給左洲，而是向着唐冉冉說道，“唐玄，你這個下屬才服了7000億而已，繼續服用的話，我覺得大概率可以直接晉升。昨日我們不是已經證實了，肆號藥劑能夠輔助‘SS++’狀態晉升，而且成功率非常的高。那麼，若是天賦好，是不是可以直接晉升兩級呢？”
就在他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他遇到了老大唐玄，服用了天價的洗髓藥劑，可惜，他依然沒有激發異能！
現在，晉升SS級，他又一次產生了巨大的希望，所以各項檢查完成沒他什麼事了，就是鍛鍊精神力，企圖激發異能。
是異能啊！！
大喜過望，左洲下意識的望向了身旁的數據記錄員。
然後，神情一愣，左洲奇怪的看着和他隔了幾米的沈深。
兩人均是身體俱佳，而精神力方面，沈深是‘S’，而左洲則是‘S+’。
“那好吧。”當事人都做出了選擇，顧斯堯沒有多說，兩步跨了過去，把肆號藥劑給了他。左洲喝了藥劑，然後就是坐等結果。
若是換成祁行遠那貨，八成是不管不顧的繼續灌茶水。
一切就緒，開始。
“只是猜測而已。”
白大褂，皮膚，血肉……一層一層的，開始分解，變成了多層狀態。
衣服，皮膚，血肉，筋骨，內臟……
“行吧，那再加十個單位看看結果。”
“但他們都沒有服用破境劑，我們之前不是討論過，破境劑也許能夠覆蓋僞狀態，實現真正的晉升。”
唐冉冉依然是出菊花茶，因爲S級的定量只有3萬億。所以，一單位70菊花茶後，隔10分鐘便是精神力檢查。出了數據，然後再喝下一單位菊花茶。
這邊，沈深還抱着視死如歸的決心在喝菊花茶，另一邊的左洲已經做完了全套的檢查，人已經從晉級的巨大喜悅中回過了神，這會兒正在努力鍛鍊精神力。
“嗯。”唐冉冉心裡多了一分欣賞，只覺得這個小弟看着更順眼了，沉穩又理智，很有她的風範吶！
此刻，原本沈深的位置，原本的人，呈現在他眼中卻是一種奇怪的狀態，一種被拆解的分層狀態。
分解完了記錄員，左洲目光那麼一移動，就落到了唐冉冉身上，然後，咦？
唐冉冉同樣，咦？
一股……奇怪的窺探感？
警鐘一敲，唐冉冉當即尋找來源，然後兩人的目光就撞上了。
左洲：！！
唐冉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