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龍問出口之後，也發現這個開場白確實有點尷尬……
“那個我的意思是，在國界線演練，你的槍法不錯！”趙龍真覺得自己早上出門擠着頭了，羅芳都已經平安無事，他還畫蛇添足非把她留下，怪不得她看自己的眼神那麼奇怪呢！
羅芳一聽趙龍說得是演練的事，整個人一下子就放鬆下來，“啊，那件事啊，趙教官我給你講，真不是我吹，我那槍法那真的是出神入化……”
羅芳一講起故事，那真是話匣子一打開滔滔不絕，九匹馬都拉不住。
趙龍低着頭擰着眉，他剛剛一定是碰了什麼不得了的開關，早知道他就寧可自己憋死，也不和羅芳搭話了。
見趙龍半天沒反應，羅芳還好哥們似得拍了拍他的肩膀，“趙教官，我講的你聽見沒啊，沒聽見我再講一遍！”
……
趙龍繃着臉，撇了眼放在自己肩上的爪子皺了皺眉，卻沒拍開，要是換做以前，女兵要是敢碰他，他早一個過肩摔把人摞翻了。
蘇綿和高揚她們幾個其實沒走遠，就在樹林後面偷看呢！
高揚看到後面都用手捂住了嘴，“天哪，你看，羅芳都和趙教官稱兄道弟了！手還放到人家肩膀上！”
蘇綿笑了笑，羅芳這個神經大條，趙龍對她的意思雖然表現得不明顯，可也應該能感覺到啊！
“你們沒看見趙教官那彆扭樣，羅芳把爪子放到他肩膀上，他明顯不爽卻沒有閃開，這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白雪頂着一張八卦臉湊了過來，“我怎麼沒看明白？”
高揚心中瞭然，脣角一彎，拍了拍白雪的腦袋，“你明白吃就行了，小吃貨。”
下午的文化課，同學們格外認真，兩週後就是期中考試。
連蔣毅都到處找課堂筆記要複習。
蘇綿看了他一眼，眼底有些黑，明顯睡眠不足。氣色也很差，雖然精神不錯，估計也是硬撐。
結巴和耗子坐在蔣毅身側。
“蔣營長，你咋比我們還努力？”耗子的意思很明顯，蔣毅這種編外人員各科考及格就行了。
“你……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你沒看……大夥……都在努力！”結巴邊說邊翻開作業，也開始抄起來。
耗子小眼睛一瞪，果然發現全班同學都在低頭寫作業。
“咋回事，咋突然都這麼發奮了？”
旁邊坐着的項文軒實在膩煩耗子嘰嘰歪歪的，“都是爲了能保研，期中考試進入白榜的直接取消保研資格。”
晚上回到宿舍，白雪這個好奇寶寶終於忍不住問，“什麼是白榜？保研資格和這個有啥關係？”
高揚抱着本書，還是耐心給回答她。
“咱們學校每年的保研資格是10%，但這10%的人也有硬件條件，比如發表文章，參加校級以上會議交流，優秀學員和立功還能加分呢。還有就是每次考試必須都在黃榜以上，至於白榜，就是後面倒數的10%，這些人直接取消保研資格。”
“哦，看來我還真得努力學習了！”白雪一臉聽懂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