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若雪抱着劍,合衣躺下,一點睡意也沒有。
不知道她的寶寶現在怎麼樣了,如果在她身邊,該有兩個月大了,兩個月的寶寶,應該還需要喝奶吧?
……
子時,她翻身而起,正色朝着議事坪走去。
一彎新月當空照,狡黠的月光傾瀉而下,將議事坪照得通透。
她獨自躍上那高高的木樁,那是象徵地位的存在。
只要一聲令下,至少有百餘號人應和。
只是,子時已到,這議事坪上居然空空如也,除了她,連個鬼影都沒有。
連平時對她言聽計從,百依百順的慕大王也沒有出現。
果然是面對大危險之時,誰都是怕死的,選擇生存的權利,誰都有。
她不怨他們,只是心底還是有些失落。
算了,大家都不去也好,她會覺得少欠大家一點什麼,一個人落得自在。
歐陽若雪摸了摸腰間的佩刀,猛地抽出,月光下,那刀鋒閃爍着點點光芒。
歐陽若雪迎風舞動那柄闊刀,經過一個多月的練習,她的刀法是見長,加上慕大王,張彪等人的提點,運刀之術也是漸漲,如此舞起刀來是格外的得心應手。
曼妙的身姿在月光下舞着一把闊刀,剛柔並濟,格外的吸人眼球。
舞到高潮處,她只覺得人刀合爲一體,刀即是人,人即是刀,身體也格外的輕盈起來,飄飄忽忽的感覺格外的帶勁。
“雪姐,雪姐!”
“雪姐,雪姐!”
……
身後突然響起一片整齊的兵器落地起伏的聲音,附和着那些兄弟們的吆喝聲,格外的動聽。
“你們?……”
“雪姐,看到我們沒來是不是很失望啊?”
“雪姐,這會有沒有感動得想哭啊?”
“雪姐……”
“行了,你們這羣鬼靈精,存心拿我開刷呢?看招!!”
歐陽若雪的臉上映出發自內心的笑,一刀朝着嬉皮笑臉的人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