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波波趕緊跟上去,走過夕顏的時候,還加大了一下自己的臀部,扭了扭,像是在□□,又像是在炫耀。
夕顏一陣眩暈。那身上的香味,有尉遲復身上清幽的芬芳……
好難過……心好痛……原來尉遲復真的不愛自己,一點都不愛自己……他可以在自己面前與別的女人調情。。。。
而自己,只是他的一個陪睡的女奴而已。僅僅是一個女奴而已……
肖波波挽着尉遲復的手,就跟着他走了出去。
心如死灰。原來就是這種感覺吧。
他們轉出門口,夕顏就已經無力的呆坐了回去。
夕顏已經倒在那裡了,剛剛樣子裝得真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夕顏昏昏的感覺,才醒過來。
心靜如水。
再也沒有比這更殘忍的事情了。再也沒有比這更殘忍的事情,再也沒有事情能將她打倒了。只要尉遲復不趕自己走,那麼她就不走。
說過的,無論他做什麼事情,再過分;自己在痛苦,也要好好的留在他身邊的。
所以,她就是死纏爛打的,也要留在他身邊。
淚水,都已經流不出來了。
心中哀慟的感覺,猶如潮水般氾濫不熄,滾滾而來,她的心裡,已經建立起了堅強的防備,堅如岩石,認悲愴的潮水如何擊打,都不會再有反應了。
而出了尉遲莊園,尉遲復就找藉口把肖波波給甩了,一個人,開車去了海邊,一直坐在那裡,直到太陽出來。
朝陽從天際發白的地方露了出來,又沒的霞光,從雲層間篩落而下。大朵大朵的白雲,被朝陽染成血紅,蒼穹廣袤,染得雲霞似一匹匹撕裂的錦緞,層層彩雲,幻化成潑墨的流光,鑲入發白的天際,。
雲層縫隙間漏下一縷縷的金色光芒。
清晨的霧水,絲綢般的纏繞在肌膚上。
清風中帶着海水淡淡的鹹味,深呼吸,一口,心曠神怡。
頭腦,漸漸的也清醒了許多。回想起自己找到夕顏之後的行徑,簡直與自己以前的作風,大不相同。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他這到底是在做什麼?
好幼稚。自己怎麼會做如此幼稚的舉動?
要在夕顏面前表演活春宮?想要夕顏哭着求自己愛他嗎?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