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王妃很少說話,可是現在她不得不說謊。
因爲她被納蘭清蠱惑了。
從以前開始就從未做過任何反抗的行爲,這一次擺在眼前的誘惑實在太過於巨大,從未動搖過的心已經跟着動搖,讓她第一次做出了欺騙的行爲。
凌藍銳利,彷彿能看穿一切的目光,靜靜地盯着臨安王妃,過了很久才鬆開手,雙手背在身後,目光陰晴不定:“最好是這樣!”
臨安王妃低下頭,她抿脣,表情冷漠:“王爺”
凌藍揮手
輕身離開。
臨安王妃眼底流露出了淡淡的疼痛,頓了一下,也跟着離開。
同時,第三方的視線也同樣看到了納蘭清的身影,一開始好像並沒有認出來,白衣男人的目光稍微僵硬了一下,隨後好像想到了什麼,他的眼裡流露出了五彩十色的光芒。
勾脣
雲淡風輕般的雙眸之中夾,帶着絢麗的色彩,靜靜的看着下方被龍澤抱走的納蘭清,他勾脣。
“回來了麼?”
“陛下,納蘭清己經迴歸,屬下建議殺”
噗!
跪在地上的士兵話都還沒有說完,胸前一劍正中他的心臟,讓他所有的話全部都說不出來,瞪大雙眼,低頭看着胸前的劍,“陛下”
白衣男人漫不經心地拔出了劍,鮮血四濺卻沒有沾染他衣袍半分,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優雅尊貴。
白衣男人淡漠的雙眼之中夾帶着一絲淡淡的怒意,他靜靜的盯着中劍的士兵,如同看一具屍體。
揮手:“拖下去!”
一個黑色的身影慢慢的走了過來,他敬畏地看着眼前人,一身白衣的男人,低下了頭。
陛下最近一段時間心情越來越不好,以前從來不會讓自己的雙手沾上鮮血,可是最近或許是情緒太過暴躁,殺意也越來越重。
“既然回來了,那麼一切就從現在開始”白衣男人低低的呢喃着,目光看着完全消**影的納蘭清等人,他坐在原地握着一杯酒,輕輕的品嚐。
輕眯着雙眼,舒適而又淡漠
“回來了麼那麼一切要重新來過嗯,重新來過”
納蘭清被當着羣臣百官的面直接抱入了皇宮,這一個消息瞬間四散,讓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他們從來不近女色的陛下,竟然親自抱着一個女人入宮,而且當着天下的面說要廢除六宮?
聽說那個女子是一個平民女子,沒有高貴的出身,也沒有任何可以值得炫耀的東西,偏偏陛下卻看上了那樣一個女人
爲了那個女人要廢除六宮,要把那個女人,封爲皇后,據說連名諱都想好了?
清後?
清
聽到這個封號的時候,有的人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那不就是丞相大人的名諱嗎?
然而並不清楚的人覺得滿心的嫉妒,一個平民女子竟然封后不說,竟然還要廢除六宮,到底是哪裡來的狐狸精能夠把陛下迷惑到如此地步?
最着急上火的就是後宮的女子們。
他們原本就是以前的靈太妃弄進宮的,一直以來都不得陛下的寵愛,雖然四妃已經開始齊全,可是這突如其來的噩耗讓他們開始變得格外的驚慌。
陛下要廢除六宮代表的就要廢掉她們的妃位,好不容易纔爬到這種地步,怎麼可能甘心被遣散,出宮?
后妃們開始紛紛地行動起來,聯合自己的父親與兄弟,開始對陛下進行一系列的威逼,同時,發動天下的輿論,自古以來沒有任何一個帝王廢除六宮獨寵一人。
把納蘭清那如狐狸精降世的形象升職到了百姓的心中,就連百姓們都認爲陛下被一隻狐狸精所迷惑,所以纔會做出廢除六宮的事情來。
廢除六宮本就是驚世駭俗,迎娶一個平民女子爲後更是史無前例。
皇宮之中最奢華的清華宮,納蘭清被抱入了這裡。
把她放在了十分柔軟的貴妃椅上,龍澤的目光帶着一絲緊張,不安地問,“喜歡這裡麼?”
前世今生,他做夢都想要把小清兒光明正大的暴露自己的皇宮,成爲自己的皇后,這一幕已經實現,不知道爲什麼卻突然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一般緊張不安。
納蘭清淡漠的雙眼,靜靜看着四周,這裡的環境很好,而且裝飾擺設都依照她的喜好呈現了白色。
如果是以前她應該會喜歡黑紅色,但是現在她對白色情有獨鍾,因爲給人的感覺十分的舒適,而且不會壓抑。
“那裡擺一張棋桌”納蘭清伸手指着一個空蕩蕩的角落,她淡淡的說,“我是不太喜歡下棋,但喜歡看!”
龍澤雙眼之中,興奮的表情不言而喻,小清兒在很認真的思考着如何讓自己生活得比較舒適,這代表着他是不是暫時已經接受了這樣的生活方法?
一年爲期她正在很認真的思考這件事情吧?
“好,還有什麼東西你想要的都跟我說!”龍澤握住納蘭清的手,納蘭清漫不經心的拂開他的手,彷彿還是不太喜歡,被觸碰。
龍澤目光一暗,然後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的,用力的握住了納蘭清的手,目光黑沉,卻有格外的堅定:“小清兒,放鬆”
納蘭清坐在貴妃椅上,靜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的心輕輕的跳動,因爲眼前男人十分的俊美,那放大的臉呈現在自己的面前,讓他的心也情不自禁的無法控制般的輕跳。..
伸手輕輕地捂住胸口,那裡異樣的跳動,讓她感受到一種無法控制的危險感。
“從現在開始,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無需經過我的同意不過有一點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龍澤半跪在納蘭清的面前,雙手輕輕地放在了她的腿上,擡着頭,目光之中帶着一絲淡淡的懇求、
納蘭清低頭:“什麼事?”
“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切,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不干涉你,但是答應我別再逃走,就這一年爲期限,這一年內你別逃一年之後,你若是還想離開我,就不再束縛你,好嗎?”
龍澤的姿態擺得極低,他可以跪着挽留,也可以跪着懇求,只要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在逃走,他可以卑微的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