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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着將納蘭清壓在牀上的模樣,齊濟南的眼底露了火熱,那令人噁心的嘴臉看在遠處之人的眼裡一個沒有忍住,手裡的弩箭被他輕釦了扳手,長箭就朝着齊濟南直接射了過來。
齊濟南一時不察,肩頭中箭,他痛苦的一聲悶哼……
鮮血從肩頭流了下來,敵人從何方攻擊都不知道,他驚懼的高聲大吼:“來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城主府中場面開始熱鬧起來,在龍澤身邊陪笑的齊海聽着聲音臉色一沉,“何事?”
“城主,公子被刺客刺殺受傷……”
“什麼?”齊海猛得一驚,他立馬站了起來,同時看向一邊的齊媚,“媚兒,你招呼貴客!”
隨即向龍澤彎腰,快步離開。
納蘭清回到宴會之中就聽到齊濟南被刺殺,她驚訝,然後想到什麼戳着龍澤腰間軟肉,“你乾的?”
“……”龍澤不語,態度表達了默認。
“幹嘛一來就惹事?”
龍澤表情十分的不開心,“應該挖出他的一雙眼睛才解氣!”
噗!
納蘭清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可愛,可愛到讓她都忍不住的心軟,鬆開了他的腰間軟肉,“我都不氣你氣什麼?現在咱們的任務就是查清城主府是否跟叛軍有關係,要是沒有關係的話還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
“本殿都沒有看過你的祼體……”
“什麼?”納蘭清臉一黑,磨牙。
龍澤沉默依舊錶達着他的態度,不弄死齊濟南算他命大!
“殿下……”一邊的齊媚看到龍澤一直低頭與納蘭清交談而忽視自己,心底的傲氣讓她有些面子上過不去。
龍澤站起來,無視她的接近,目光一直在納蘭清的身上。
專心而癡戀的目光讓齊媚都感受到了其中的怪異。
齊濟南被刺殺的事情傳開之後不少的人開始找理由離開,龍澤與納蘭清也以需要休息爲藉口回房,齊海處理了一切事務之後坐在書房,燈光搖曳,四周寂靜無聲。
直到了半夜時分,空氣之中才有淡淡的異樣,他擡頭,看着一道黑影立於書房時立馬站了起來,彎腰,“大人!”
“龍澤與納蘭清如何了?”立於黑處之中的人聲音低沉,可以聽出一位男人的聲音。
“將兩人安排到了西廂房,不知道大人有何吩咐?”齊海的神情十分的卑微,敬畏。
“暫時不用管,而且派人監視,特別是納蘭清,不能讓他發現任何的端倪!”神秘男人壓低聲音,聲音冷銳無情,隱隱的也能聽得出來他的聲音清脆似血氣方剛的男兒。
“大人,恕我直言,那個納蘭清是一個好色之人,他能發現大人的事情?”齊海不明白,晚宴時有仔細觀察,那個納蘭清的少年雙眼一直粘在女人的身上,活脫脫就是急色之人。
“是他發明的火藥這種武器,你以爲她就發現不了端倪?”神秘的臉色一沉,聲音之中滿是警告。
“是他發明的?”齊海震驚的瞪大雙眼,他沒有離開過欣民城,所以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監視好,有異樣向本座報告!”神秘人留下這麼一句就離開了。
齊海皺眉。
看來把這兩人安住在府裡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太過危險。
納蘭清回到房間之後睡不着,她翻來覆去腦子裡還是迴盪着齊媚向龍澤獻媚的那一幕,她沉得壓抑,猛得坐了起來。
想出去吹吹風。
不過回過神來時候發現她來到了龍澤的房間,明明房間裡瞎燈黑火的,可是她卻好像能感受到龍澤所在的方向似的,一步一步,十人準確的找到了龍澤牀鋪……
目光緊盯着側躺在被子裡的龍澤,她一臉懵比:這麼熱的天氣還蓋被子,不熱?
伸手,想要查看會不會熱壞他,要掀開他的被子時一把長劍悄無聲息的橫在她的頸間,冰冷帶着血腥味。
納蘭清的身體一僵。
“膽子不錯,敢刺殺本座?”耳邊傳來了龍澤那冰冷無情的聲音,一字一句都陰寒滲人,讓人骨頭深處都因爲他的冰冷而疼痛不己。
她沒有出聲,龍澤或許不知道是她,此時表現出來的態度格外的暴唳陰冷,是納蘭清從未見過的陰詭。
讓人想要逃離。
冰冷沒有任何溫度的手輕輕的撫上了她纖細的脖子,握在手裡時龍澤微愣:“跟小清兒的脖子大小一模一樣!”
納蘭清:“……”
是不是要感謝把她脖子尺寸記得這麼清楚?
龍澤手沿着她的脖子慢慢的向下,雙手環住她的腰身,然後低低的自言自語:“腰也跟小清兒的一樣柔軟……嗯……是小清兒的味道……”
把頭埋在她的頸間輕嗅着她的味道,此時,納蘭清才知道這貨從一開始就知道是自己,故意耍着玩呢?
“把你的爪子挪開!”納蘭清一把推開他手中的長劍,偏頭,磨牙。
“小清兒是來夜襲的嗎?”龍澤一把將她推倒在牀上,從上而下跪坐在身上,月光從窗間撒落可以清楚的看到龍澤現在披頭散髮全身都滲出致命性的妖嬈性感。
如月下妖,如暗夜精靈。
龍澤在黑暗之中散開的長髮如流水一般輕輕的飄動,豔麗的五官勾魂奪魄,魔魅妖嬈。
龍澤伸出豔紅的舌尖輕輕的舔舐着脣瓣,一點子水色沾染在薄脣上,灩漣異常:“你三更半夜不睡是想當採花賊?”
納蘭清眼睛之中閃過極輕的笑意,“殿下容顏絕世無雙,當然是來採個花,竊個玉!”
“歡迎至極!”龍澤妖異的眼眸子微微眯起,十分專注的緊盯着她。
龍澤的聲音低醇性感,魅惑,淺淺的微笑讓連空氣都變得粘膩起來,撩動着納蘭清的心底的慾念。
她的手情不自禁抓住他的衣領,好似怕他從此消失一樣不肯鬆手,“真沒有見過這麼主動的美人兒,本少沒興趣了!”
“不要緊,本殿有興趣就行!”龍澤身上一抹性感的幽魅之氣傳開,原來就暗淡的光線更加的幽沉起來,他拔下她頭上的男子玉冠,勾起一絲髮絲放在脣間輕吻:“這花你不採也得采,本殿可沒有忘記你還欠着些什麼!”
納蘭清無語:“你是採花賊還是我是?”
“呵呵呵……你是!”
你是採花賊,被食人花困於圈套之中的採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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