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貴妃娘娘說得是。臣女與曼巧公主初次見面,曼巧公主又怎會莫名其妙故意針對臣女呢?是臣女小心眼,錯怪曼巧公主了。”
反正她方纔都已經把話撂出去了,人們心底自有一把天平,孰是孰非,並不是凌貴妃一句話就能挽回的。
不過,既然人家貴妃都把話說道這裡了,她要是還不能打蛇隨棒上,這會對不起自己的。
就在皇貴妃和千夜曼巧的面色微微緩和一點兒的時候,慕容笑再度發難:
“曼巧公主,方纔聽了皇貴妃娘娘的話,臣女覺得如此誤會曼巧公主很是抱歉。原來曼巧公主也是有心要爲大家表演節目的,只是腳扭了而已。
臣女早就聽聞曼巧公主琴藝雙絕,不如就請曼巧公主爲用樂器爲大家表演一曲助助興怎麼樣?”
“好!本王遠在北國也聽說過曼巧公主的美名,若是能親眼看到曼巧公主表演節目,本王也能趁機飽眼福呢!”
就在千夜曼巧的面色已經從鐵青轉爲猙獰的時候,百里風的話非常突兀、非常適時、非常……討好地插了進來。而且那語氣和吼聲,就像他現在是在茶館裡聽評書,聽到好的時候吼一聲的感覺。
如果慕容笑的話已經帶給千夜曼巧無盡的侮辱,那百里風的話就是直接將她拍如地獄的罪魁禍首。
慕容笑不落痕跡地看向笑得如沐春風、花枝亂顫的百里風,心中更加疑惑:這位從未謀面的雍親王爲何總是平白無故地對她示好?
他眼眸清澈,看着她的目光完全沒有絲毫男女之情。她敢保證,這個百里風對她完全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上一世,她和他完全沒有接觸,這一世這個人平白無故地鑽出來對她好,到底是什麼意思?
“曼巧,既然雍親王都發話了,你就爲大家表演一曲吧。”德政帝開口命令道。
方纔慕容笑已經將了他一軍,說他是聖明君主了,若此刻他再護着千夜曼巧,那便是將自己的女兒和臣女們區別對待了。
雖然本來就應該區別對待,而且事實也是如此,但話說出來,卻總不那麼好聽。若此刻偏頗着自己的女兒,這會讓在座的所有大臣妻女寒心的。
他的女兒貴爲公主,讓她表演了個節目,她便不依不饒的弄出這麼大堆東西來。今日,就算他的女兒表演了節目都不可能再在這些賓客面前討到好了,更別說不表演,那會直接被轟成灰燼的!
不得不說,慕容擎宇是隻老狐狸,這老狐狸的女兒更是一隻變異狐狸,其聰明和狠絕,絕對在其父之上。
“父皇……”此刻,千夜曼巧的眼淚已經包滿了眼眶。她委屈!她恨!
這個慕容笑一來便將她南越第一美人的名號奪了去,之後,原本應該對她大獻殷勤的各國皇子王爺全都去對她大獻殷勤去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發泄口,想當衆羞辱她,誰知卻有這麼多人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