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殺他好幾十個士兵。
其實他錯解了,就算他當着千夜冥的面問候他娘,他也不會有絲毫不快。
“啓稟越王殿下,已經全部肅清了。”一個時辰之後,元墨終於宣佈搜尋結束。
“怎麼本王覺得還有人呢?”就在耶律博揚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千夜冥懶懶的聲音再度傳來。
耶律博揚連續做了五次深呼吸,這纔將心中怒氣強壓下來,問道:“還請千夜太子爲本王指點一下,這眼看都已經下午了,我們纔出城沒多久,今晚若是不能到達陵陽城,我們便只能露宿了。”
“這樣啊?!”
千夜冥的聲音有些沙啞地傳來,讓耶律博揚體內的血液瞬間衝上了腦門。
死死地盯着這輛一直連車窗都沒有撩開過的馬車,他真心很想將裡面的人拖出來暴打一頓!
這些人也是來殺他的好不好?!
他的人在賣命,可他卻在裡面跟女人……
那沙啞的聲音是個男人都能聽得出來他們兩個在裡面搞什麼。難怪兩個人連說話的聲音都沒有!
速速說了幾處,馬車裡再度迴歸平靜。
耶律博揚黢黑着一張臉狠狠地瞪着這輛馬車,詛咒千夜冥此生精盡人亡而死!
西涼承乾宮外,太監宮女們低垂着頭顱,小心翼翼地站在門口。
一個身着正紅色牡丹裝的豔麗女子無比氣憤的從裡面快步走了出來。宮人們見狀立刻下跪。
女子伸出腳蹬了其中一名看着不順眼的奴婢,那奴婢瞬間噴出一口鮮血,死了。
這樣的場景宮人們見過不少,他們的皇后娘娘武功高強,心情不好時的一腳時常置人於死地。對於死者,大家無比同情,卻也不敢做什麼,只能快速將屍體處理掉。
承乾宮內,一張巨大的鋪陳着黃色錦帛的桌上堆滿了各種奏章,西涼皇帝心情很好的拿起來看了兩眼,然後直接甩開。
“這些都是彈劾越王的,他們說是越王聯合你們的家主才導致太子死亡。希望朕能在你們家主來到西京的時候,將他們攔截下來。”
西涼皇帝的身邊站着一位翩翩濁世佳公子,年紀雖然不大,但卻給人一種值得信任的誠實感。此人,真是狂風的軍師——蕭易壘。
聽了耶律洪烈的話,蕭易壘絲毫沒有一絲擔心。抱拳有理地說道:“西涼帝君乃世間難得一見的聖明君主,您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豁出去,又如何會在意臣子的這些流言蜚語呢?
所謂不破不立,破而後立,想必西涼一定能在越王殿下的帶領下成爲更強的國家。最主要,西涼不會再受到神教的控制了。”
說到神教,耶律洪烈慘然一笑。也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蕭易壘聽——
“朕十歲登記爲帝,那時的大臣都不相信朕這個少年皇帝能將西涼治理好。可是最終朕用實際行動向西涼所有的子民證明了朕是一代明君。”
“皇上的確是一代明君,否則也不可能讓物質相對貧瘠的西涼變成這九州大陸軍事實力第二的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