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從這裡過,他還在這裡,丫鬟們繼續流鼻血。第三次從這裡過,他還在這裡練劍,丫鬟們繼續流鼻血。
終於在四五六次從這裡過了之後,丫鬟們自動繞路走人了。
美男雖然秀色可餐,但再這樣流下去,小命都不保了,這種長針眼的魔鬼身材,她們還是少看爲妙。
當可憐的百里寒意識到不對勁兒的時候,連一個能問問題的丫鬟都沒有了。
“董哲!”
一聲怒吼,董哲立刻從院外跑了進來。
“主子,怎麼了?”
“本王在這裡搔首弄姿兩個時辰了,覓雪怎麼還不出來?本王都被那些丫鬟看了無數次了,可偏偏覓雪一眼都還沒看到!”百里寒鬱悶地抱怨道:
“那丫頭平日裡不是起來得挺早的嗎?怎麼今日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起來?”
董哲愣愣地站在那裡,說道:“主子,您先繼續練着,別讓人覺得您是在故意繡身材,屬下這就去給您打聽一下。”
說罷,立刻離開。
不一會兒,董哲回來了。
“怎麼樣?打聽到了什麼?這丫頭不會是生病了吧?”百里寒關心地問道。
“那個……”董哲有些心虛地看了主子一眼,說道:“主子,剛纔屬下聽管家說覓雪姑娘和勁草天還沒亮就出去了。”
看着百里寒越來越黑的臉,感受着身邊瞬間降成零度的空氣。董哲運起輕功,撒腿就跑。
“董哲——”
一聲憤怒的咆哮傳來,董哲已經跑得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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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風高,連雞都還沒開始叫早,百里寒的門就被董哲給敲開了。
看着主上黢黑的俊臉和一副要吃人的模樣,董哲心肝微微一抖,笑得超級狗腿。
“主上,屬下已經打聽過了今日覓雪姑娘和勁草一大早又要出去,不過這會兒她還在熟睡中,還沒起身呢。要不……您現在起來?”
百里寒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天色,一臉鬱悶:“這大半夜的你就要本王去脫衣服練武,你確定人家不會以爲本王是在她院子外面捉鬼?”
“主子,不是屬下說您,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人家勁草已經近水樓臺的每天和覓雪在一起了,如果您連這點兒可憐的見面時間也捨不得製造的話,屬下估計您真的得打單一輩子了。
主上,吃苦,有幸福。不吃苦,沒幸福。您選!”
百里寒心中將董哲詛咒了千百遍,縱然很是覺得不靠譜,但最終還是起身了。他相信,以董哲這種連曲小姐都能搞定的情場手腕,幫助他不過是小菜一碟。
不是說搞定那曲小姐有多困難,而是這傢伙連曲丞相都能跟着一起搞定,那真的是他的本事了。
此刻丫鬟還在睡覺,沒人幫他束髮,原本百里寒準備自己動手的,誰知董哲心中覺得虧欠,便主動上前幫百里寒束髮。
“主子,前日您將頭髮披散下來多好看啊,您看看雍親王,你們長得一模一樣的,雍親王平日裡披散着頭髮的樣子和您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