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該走了!若溪,楚軒謝謝你們了!”喝完這最後一杯,文成武依舊恭敬的朝着二人深深一鞠躬。
“你這人怎麼這樣?太沒有把我當作是朋友了吧!好了,不準再鞠躬了,我可受不起!”若溪連忙將文成武給扶起來,狠狠的又捶打了一下文成武的肩膀。
文成武也是愜意的笑了一下,在與楚軒打了一聲招呼之後,文成武轉身便離開了。
“阿武,你最近要小心一點哦!陸虎那傢伙好像最近已經將鐵蛋給擺平了,再加上今晚你與他又發生了一些矛盾,他鐵定會找機會堵你的!”若溪將有關三中的事兒簡單的同文成武說了一番,神情還是分外的關切着。
當看到這一幕的楚軒,這個冷冰冰的男人內心也是一酸,何曾,自己被若溪如此關心過?
文成武非常不屑的擺了擺手,淡定的說道:“就陸虎那種傢伙,我一根手指頭都能戳死他!你放心好了,我能應付的!”
說完之後,文成武再一次愜意的笑了一下,隨即便走出了包間。
漫步走在大街上,文成武本想去看看李少傑的傷勢,但又考慮到此時那傢伙一定在修養睡覺,也就不便打擾他了。
望去街頭,慢慢駛來一輛的士車,文成武這正準備着招手示意之際,眼神一個飄渺頓時便望去了對面一家檯球室,裡面有一個人的身影立馬吸引了他的目光。
眼神再一次凝聚起陽氣來將視力給提高到最高值,果然是那個文成武所熟悉的人,見到如此文成武漫步走向了天橋穿過了大街,慢慢走向了這家檯球室。
“平哥!真有你的,有你給虎哥放風,鐵蛋那傢伙不被廢了纔怪呢!正好,我也可以報了上次被鐵蛋揍的仇!”
這纔剛剛走在臺球室大門附近,文成武的耳邊便響徹起如是的話語來,其中的內容不禁令文成武當場怒瞪了一下雙眼,“給虎哥放風”?果然,梁平這種傢伙就是典型的牆頭草,再一次的將自己的老大給出賣了!而這一次投靠的對象居然是曾經揍過自己的陸虎。
算起來,平子這傢伙跟過向偉、捲毛、鐵蛋,現在又跟了陸虎,說他是“三姓家奴”好像都不夠,應該叫“四姓家奴”。
“嘭”的一聲,平子一杆打出母球,將一顆紅球給打進了底袋,也順時站立了起來望去與其一起的三中寸頭男子:“就鐵蛋那德性,早晚還是得被虎哥給滅了的!你看看,現在三中還有誰敢招惹虎哥?跟着虎哥混,纔是真正的王道!”
嘔……當聽到如此無恥之言,文成武與小幽幾乎同時想要嘔吐了起來。
寸頭男子也笑了起來,又接着說了起來:“平哥!上週四晚上你在街上遇到那個什麼傑,爲什麼當時不讓我們狠狠的揍他一頓,而就那樣放過他了?”
傑?這是一個令文成武非常敏感的字眼兒,此時文成武深深的皺了一下眉頭,活用着陽氣將聽力給提升到了最高值,用來更爲清晰的站在門外以便聽取平子的
話語。
“嘭”的一聲,平子又是一杆打出母球,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將綵球給擊打進中袋,站立起來過後平子懶洋洋的說道:“我動手了,就李少傑那傢伙的尿性,鐵定會回去跟捲毛、文成武、唐彪他們說的,到時候我這一走在大街上不就多了一份顧忌嘛!還好,虎哥神武,週五就帶着人過去幫我報了仇,狠狠的宰了李少傑家保護費!”
平子,這傢伙,就是一名典型的欺軟怕硬的存在,每一次的打砸這傢伙都是吵鬧得最爲厲害的,但卻是打砸的最不積極的。
總以爲自己很牛逼,但其實自己是一個傻逼卻還不知道,而且還做着一些二逼的事兒來彰顯自己的逗逼色彩。
原來,李少傑家裡面的事兒完完全全就是平子這傢伙搞出來的,李少傑今天晚上受傷也是這傢伙搞出來的,一想到當初將這傢伙給趕出沈西高中之前,還被這傢伙狠狠的踹了一腳,這還沒有時間去找這混蛋算賬,現在這混蛋居然自己又找上門來了。
“咯咯”幾聲,文成武的怒氣在上升,雙手緊緊的握成了鐵拳,這個眼睛裡面容不得半點沙子的男人準備衝進去了……
“阿武,先等等,看看周圍有沒有其他人在!畢竟動手打同樣是高中生的平子,這件事兒要是被趙淑華知道了,就麻煩了!”這一次,小幽非常嚴肅但不嚴令的望去文成武,如是的說道。
在面對着小幽這樣給自己面子的臉色,文成武也是稍微的將怒氣給壓制了下去,立馬微微探出頭來望去了四周!
在環視了一遍之後,這家檯球室除去那老頭老闆坐在收費處抽菸,其他檯球桌也就只剩下兩三桌小學生在打檯球,另外這裡是距離沈西高中有近兩公里遠的地方,不太容易會有沈西高中的老師從這裡路過,自然的趙淑華就更不會在這裡出現了!
文成武在最後壓制着心中的怒火望了一眼小幽,這一下小幽才慢慢的點了點頭:“痛扁就行了,可不要打殘了!”
在得到小幽的允許之後,文成武終於是將全身的怒火給釋放了出來,大步跨前的朝着平子所在的檯球桌走了過去。
隨着文成武的身影越發的靠近,平子的注意力也隨之望去了文成武,當二人的視線完全重疊在一起之際,平子的眼神瞬間變得驚慌了起來。
來到跟前,文成武在與平子隔着檯球桌的位置一臉狂暴的怒瞪着平子,咧開一張野獸的嘶吼叫聲:“你這四姓家奴,看樣子當初將你給趕出沈西高中是便宜你了!原來,逗逼傑的事兒完完全全都是你給搞出來的!”
寸頭男子慢慢的將頭給轉了過來,望去文成武卻是不認識文成武,有點沒有看清楚此時的情形。
深知文成武的恐怖的平子立馬輕輕推了寸頭男子一下,這一下寸頭男子則提起了球杆比在了文成武的肩膀之上:“你他媽誰啊?馬上給勞資我滾出這裡,聽到沒有?我數三下,一……二……”
“三!”
文成武一
聲愜意的幫着寸頭數着這最後一個數,當即一手快速的便奪過了球杆,隨着那雙手的握持力道越發生猛的提升上來,文成武一雙不屑的目光正看着寸頭男子的臉色開始越發的漲紅了起來。
因爲,隨着“啪啦”一聲,整支球杆就這樣被文成武不用大腿頂折,居然直接用雙手給猶如折細鐵絲一般的給折斷了。
這一瘋狂的舉動,立馬令平子整個人都嚇得全身戰慄了起來,媽蛋,倘若這力道要是打在人的身上,這不死都得殘廢啊!
“草尼瑪!”不過,寸頭男子可沒有被文成武給嚇着,他揮舞起拳頭便朝着文成武狠狠的打了過來。
只見,文成武立馬蹲了下來,一手從寸頭男子的襠下繞過瞬間便將其給大力的扛了起來,隨着文成武肩膀輕輕一慫,雙手輕輕地朝外面一拋!
“哐當”一聲,寸頭男子就跟一比一的人形玩具一般的被文成武給輕鬆的拋摔在了地面之上,寸頭男子早已疼得痛苦呻吟了起來。
此時此刻周圍的人都被這一陣劇烈的地板撞擊聲所吸引了過來,那三桌的小學生立馬被嚇得驚慌跑出了檯球室,而老頭老闆也是立馬站了起來,望去了這裡。
踏踏……踏踏……
在解決掉了寸頭男子過後,文成武繞過檯球桌慢慢的朝着平子走了過去,順便也招呼了一下這檯球室的老闆:“老闆!你可不要報警啊!那根球杆,我會賠償給你的!”
此時平子早已嚇得全身顫抖了起來,這個本來就長得非常瘦弱的傢伙,打架根本就不是他所在行的。
“文成武,你……你想怎麼樣?我告訴你,你……你今天要是揍了我的話,虎哥……虎哥明天就會帶着兄弟過來找你算賬的!”
看着平子雙腿在不停的顫抖的害怕模樣,文成武就覺得眼前的這個傢伙是屬於典型的不到黃河心不死,不禁陰森的笑了起來:“呵呵!就陸虎那種角色,我一跟腳趾頭都能頂死他!要是明天他真的膽敢過來找我算賬,請讓他多點人過來,十幾個完全不夠玩的!”
話音剛落,文成武當即一手精準的抓住了平子這廝的頭髮,一手繞過平子的胯下搭在其後腰之上,一個提力便順勢將其給扛了起來,原地快速的旋轉了兩週之後,隨着雙肩一慫,平子整個人被文成武重重的拋摔了出去。
在距離文成武足足三米遠的位置,平子滑行了近兩個秒鐘的時間過後隨即重重的“哐當”一聲倒在了地上,體質薄弱的平子當場被摔得差點沒有緩過氣兒來,倒在地上一臉的痛苦呻吟樣兒。
“啪啪”兩聲,文成武輕輕的拍打了兩下手掌清清手上的灰塵,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愜意,文成武慢慢來到了平子的跟前,一腳狠狠的踩在了這混蛋的胸膛之上。
“像你這樣的人,遲早會被抓進監獄的,倘若更慘一點的話,絕對會被分屍在街頭。”
慢慢退下了腳之後,文成武既是警告但更像是忠告一般的大聲吼叫了一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