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沫從演播廳裡走出來,陸雪漫立即興奮無比的衝了過去,楊沫還沒反應過來,陸雪漫就跳到了他身上,雙手緊緊地箍住楊沫的脖子,兩個又軟又q又彈又軟的大玉兔在楊沫胸膛激動的蹭啊蹭,再加上她身上的淡淡體香竄入楊沫的鼻孔中,搞得楊沫不由自主的有些意亂情迷,下面也開始慢慢的起反應。
“你太帥了!”興奮的陸雪漫狂讚一句,又狠狠地在楊沫臉上吧唧了一口。
這下,是真的把楊沫的欲-火給勾起來了,只見楊沫雙手用力的將陸雪漫又大又圓又翹的臀部一捧,順勢又用力的掐了一下……手感真的是好的不得了,既有東方女人的柔軟,又有西方女人的圓翹,太完美了。
陸雪漫的臀部被楊沫如此狠狠地一揩油,當下整個人好像被電打了一下愣住了,隨即臉上開始迅速的飄起緋紅。一股莫名其妙的電流狠狠地撞擊在她的心臟,緊接着全身的血脈都沸騰了,全身都洋溢在一股懶洋洋又興奮的爽感之中。
“你再這麼挑逗我,我就直接把你強-奸了。”楊沫小聲警告道,警告的時候,還不忘順手摸了一把陸雪漫的細腰。
陸雪漫聽了這話,心裡那股激動更加強烈了,她忍不住就要沉淪。這二十三年來她都極力的保持着憎惡男人的心態,可被楊沫如此一弄,忍不住就要失防了。
她深呼吸一口,趕緊從楊沫身上跳了下來,嬌嗔一聲:“討厭。”
楊沫見她這幅樣子,覺得可愛極了。他就喜歡女人口是心非的樣子,明明喜歡,嘴上卻說討厭,明明很享受,卻高喊雅-蠛-蝶。
陸雪漫說完討厭,還是口乾舌燥,呼吸急促,連忙跑到旁邊拿了一瓶水,狠狠地灌了下去,才稍稍好一些。不過此時,她卻明顯感覺到了內褲溼噠噠的,就好像來那個一樣。
頓時,她覺得更加羞恥了,她在心裡不停的暗示自己: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變得這麼不知廉恥,我可不是那種放-蕩的女人。
這時,楊沫又湊了上去,笑嘻嘻的說道:“雪漫,不要太壓抑自己的天性。五千年前大禹治水就告訴過我們一個道理,堵不如疏。乾脆,我倆在一起吧。你看,我們現在又有經濟關係,搞個男女朋友關係也很正常嘛,夫妻檔說出去多好聽啊。”
“做夢。”陸雪漫白了楊沫一眼,但語氣早已不像之前那麼堅決。
楊沫聽了,呵呵一笑,並沒有窮追猛打,適可而止了。一般在這種情況下繼續窮追猛打非得問出個究竟的男人大多是沒有感情經歷的,完全不懂若即若離的策略,所以這種人的結果不外乎兩種,一,繼續單身,二,成爲這個女人的奴隸。
陸雪漫見楊沫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之後,心裡稍稍有些失落,隨即又調適心情,聊起了工作:“對了,剛剛有幾個記者說要專訪你……”
“不接受採訪,這幾個月我都不接受訪問。”楊沫搖頭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現在全世界都在猜測我的來歷,我認爲在這個時候保持神秘更好。”
陸雪漫想了想,覺得有道理。現在楊沫已經是本屆選秀最有話題的球員,根本不需要再去製造曝光率,有的是人關注。於是,點點頭,難得稱讚了楊沫一句:“不錯嘛,還算有點營銷頭腦。”
“這叫飢餓營銷。”
“行了,別吹了。我們去邁阿密吧,再去跟帕特萊利談談。現在你的身份是八號秀,合同必須提高到千萬級別才行。”陸雪漫有些‘陰險’的說道。
“算了算了,你別太得寸進尺了。八百萬差不多了。”楊沫連忙拉着她,他都不好意思了,上次從六百萬提到八百萬,現在又要搞到一千萬,這不是當人家冤大頭宰嗎?
“你這是婦人之仁,你懂什麼?現在帕特萊利恐怕已經準備了支票在那等你,放心,一千萬他絕對會給的心甘情願。”陸雪漫胸有成竹的說道。
“這是什麼道理?”楊沫很奇怪的問道。
“我昨天查了查邁阿密熱火的薪金結構,發現他們距離觸發奢侈線還有一段距離,工資最高的居然是肖恩馬里昂。”陸雪漫緩緩說道:“所以,對帕特萊利來說,根本不會在乎兩百萬。”
“兩百萬不是錢呀。”楊沫白了她一眼,在心裡嘀咕道:兩百萬折算成人民幣可是有將近一千三百萬了,人家幹一輩子都未必有這麼說。
“就交給我吧。”陸雪漫沒有再多說話,領着楊沫就走出了麥迪遜廣場,接着直奔機場而去。
楊沫這邊倒還算風平浪靜,整個中國球迷全部瘋狂了,沒有人料想到一個從來沒聽說過名字的傢伙居然成了八號秀,而且他的個子還那麼小。
很快,善於搜索的中國人民就將楊沫的身家背景翻了出來,得知他是楊新武的兒子之後,頓時又讓球迷激動了一下,畢竟在中國人民心中,老子英雄兒好漢這個概念還是客觀存在的。
接着,就有許多號稱楊新武的隊友站出來,說自己看着楊沫長大,從小就覺得楊沫天資聰穎,然後狠狠地誇了一頓自己。
這讓猴子等知根知底的人一陣作嘔,這些傢伙在楊新武死後可從來沒看過楊沫,還有的傢伙甚至落井下石過,如今楊沫風光了,居然還有臉上電視說自己跟楊沫感情怎麼怎麼深厚,真tm讓人噁心。
作爲最瞭解楊沫的幾個人,猴子螃蟹浩子他們倒是沒有去電視臺說自己跟楊沫多麼多麼鐵,他們只是在心裡激動,甚至連身邊的朋友都沒有告訴。因爲他們知道楊沫的性格,不喜歡張揚,更不喜歡私人的感情拿出去被消費。
與此同時,東華市中心的一處豪宅之中,週一一拿出一份報紙塞到他父親周文海面前,指着上面的楊沫說道:“現在總可以同意我跟他在一起了吧?他都已經是樂透秀了。”
周文海臉色鐵青的將報紙扔到一邊,固執蠻橫的說道:“那也還是一個打籃球的。”
“您怎麼這麼看不起打籃球的,打籃球的怎麼了?”週一一扯着嗓子嚎啕道,眼淚都掉了下來,她喜歡了楊沫快十二年了,好不容易能在一起了,卻被父母棒打鴛鴦,讓她如何不傷心?
“你想想,我金鼎集團家大業大,將來交給一個打籃球的莽夫,我能放心嗎?”周文海苦口婆心的說道。
“說到底,你還是心疼你的錢。我告訴你,人家未必看得上你的錢,科比布萊恩特勒布朗詹姆斯他們一年的收入都夠你一輩子的身家了。”週一一非常激動的嚷道。
“那等他的錢比我多再說。”
“你……”週一一被她爸氣得直哆嗦,開口閉口就是錢,從來沒考慮女兒的感受。
“反正,你現在要是去找那個打籃球的,我跟你媽就死在你面前,毒藥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周文海很無賴的說道。他堂堂一個董事長,居然在女兒面前玩這種無底線的伎倆,真不知道該說他可憐,還是可悲。
“你…我討厭你。”週一一哭着嚎了一聲,轉身跑回房間,重重的將門合上。
週一一生氣的走了,周文海表情瞬間就變得痛苦起來,他捂着胸口狠狠地咳了幾下,手帕一抹,上面滿是血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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