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
小屁孩很聽話的出去了。
司空洛也學着她的樣子坐了下來,捏了捏她的臉蛋道:“怎麼了寶貝,生氣了?”
“是,我很生氣,哪裡有你這樣的父親,你是想要把兒子從小就培養成酒鬼麼?”
“你錯了愛妃,飛兒,他有體寒症,所以必須要喝點酒,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什麼?體寒症?我怎麼沒聽你說過?”
“你也沒問我呀寶貝,要不然,你還真以爲我是個酒鬼呀,別人腰間掛着的是精美的首飾,而我腰間卻掛了個酒壺。”
“不對,這個問題,我以前問過你,只是你沒跟我說出實情!”
司空洛笑道:“以前?以前我只是捉弄捉弄你,現在你已成了我的愛妃,怎麼能比呢?”
昭雲聽了不禁有些擔憂道:“怪不得有一次,飛兒的身體忽然變得很冷,大夫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原來,都是你遺傳給兒子的病根子……”
“別擔心寶貝,只要隨身帶着酒壺,就能壓制住那怪病,不讓它發作。”
“唉……兒子真可憐……”
“有什麼可憐的?可以堂而皇之的喝酒而不被爹孃責罵,這是好事呀哈哈,而且我跟你說愛妃,男人不喝點酒,那就不夠爺們。”
“去去去,你整天都喝酒,也不見你很爺們?”
“什麼?我還不夠爺們?”司空洛一把抱住昭雲道:“再敢說我不夠爺們,爺就把你就地正法。”
“不要鬧了神經病,萬一飛兒和月兒進來可就慘了!相公,我可跟你說啊,除了喝酒,別的壞習慣你可別傳給我寶貝兒子,否則,我饒不了你,聽到了麼!?”
經過了一天的緊張忙碌,洛王府終於都夜深之時安靜了下來。
不過昭雲睡不着,司空洛也睡不着,兩人相擁着斜躺在牀頭,看着一對兒女在旁邊酣然入睡,心頭涌起說不出的幸福感。
翌日,洛王府的下人們起得比往常都要早,朱漆大門早早就大開着,準備恭迎八方來客。
府裡各司各職都準備妥當,只等着客人一到,就好酒好菜的伺候着。
昭雲正在馨兒的房裡陪着她說話,姐妹倆有說有笑的,反正嫁人了還是住在一起,所以沒有別家嫁女的那種分離之痛,只有滿心的歡喜。
“姐,我有點緊張呢。”
“緊張什麼?”
“人不都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麼,今天嫁給那傢伙,萬一日後他對我不好怎麼辦?”
昭雲笑道:“放心吧,小汪人不錯,他一定會好好疼惜你的,再說了,他若是敢欺負你,姐姐又豈是拿來當擺設的?自當爲你出頭。”
姐妹倆也不知道聊了多長的時間,吃過了早點又吃了午餐,但外邊怎麼還沒有鞭炮聲響起?
“來人!”
“是娘娘!”一個丫鬟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都什麼時辰了,這麼少的客人來?”
那丫鬟無奈的道:“娘娘,不是少,是壓根沒有!”
“沒客人!?怎麼可能?”昭雲走出了馨兒的閨房,正好碰到司空洛也從房裡走出。
“哎,相公,昨天不是讓你張貼告示去了麼?怎麼半個客人都沒有?還有那小汪,也發了許多的請帖出去,怎麼會這麼冷清?簡直不把我洛王府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