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雲喃喃自語的道:“那傢伙他怎麼還會送東西來?”
馨兒道:“姐姐,你知道是誰麼?”
“雖然不敢肯定,但多半是他,哼,那傢伙還真的是個奇怪的人。
“姐姐,說了半天,他到底是誰呀?”
“大米它娘,你說會是誰?”
“難道不是樑麼……”馨兒摸着自己圓鼓鼓的肚皮思來想去,就是不明白。
昭雲隨手拿起臺邊的一顆花生塞到她手裡道:“這是什麼?”
“花生啊。”
“那把它撥開,裡邊的是什麼?”
“姐你好奇怪哦,花生殼裡邊裝着的,自然是花生米唄……”
說到這馨兒才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花生米,花生了米,所以花是米的娘呵呵……啊?莫非是那個花慕白?”
昭雲道:“除了他,還會有別人麼?”
昭雲說完,轉身朝送貨的人問道:“買你們東西的人,現在何處?”
“不知道,我們只管送貨,客人到底往什麼地方去了,我們可管不了這麼多。”
“好了,你們回去吧,東西我收下。”
“是,娘娘……”
送貨的那幫人很快離開了狀元坊。
許多聽到了談話的人一聽說是與那花慕白有關,便道:“娘娘,那花慕白的東西咱最好別要,鬼知道那傢伙到底安的什麼心呢?”
昭雲微笑道:“各位放心,我自有分寸,咱們大武不缺這點錢,既然有人送東西來了,咱找機會把錢給他便是了。”
午後,狀元坊第一批成員基本定型,昭雲並沒有急着要他們準備外出表演,給百姓增添娛樂,而是讓他們暫時好好的相處,相互間增加點感情和默契。
而她和馨兒兩人則上了馬車,往宮裡趕回。
不管怎樣,兩個小寶貝始終是孃親的心頭肉,再忙也放不下他們。
“喻~~”車伕忽然停了下來,回過頭來道:“娘娘,前邊的路被人羣給堵住了,是不是繞道走?”
“好,繞道吧。”昭雲心想八成是因爲那些武林人士趁機在京城賣藝,掙點盤纏住店還是怎麼的,那些人還是不要去招惹爲妙。
就在馬車掉頭要走之時,馨兒撩起了窗簾往外看了看,忽然道:“停!”
車伕趕緊將車給停了下來。
昭雲好奇道:“怎麼了妹妹?”
“姐姐你看,那人,眼不眼熟?”
昭雲往外看了看,道:“誰呀?不認識。”
“不是,姐姐你往人堆裡看,中間那個被打的乞丐。”
“被打的乞丐?那我怎麼會知道是誰?只不過那些人爲什麼要集體揍他?”
“姐姐你看清楚點,像不像那個誰……?”
昭雲仔細看去,愣了一下,道:“竟然是安烈晨!”
“是吧,真的是他,否則不可能會長得那麼相似的。”
只見那安烈晨披頭散髮的,手腳都圈着鐵鏈,手上還捧着個乞丐鉢,那些觀衆不但不給他錢,而且還羣情洶涌的對他進行羣毆。
而就在他的身後不遠處,幾個士兵正若無其事的跟着,對眼前發生的一切,置若罔聞。
“哼,那個安烈晨,這那是活該他要受這份罪,真是老天有眼了,當初就是因爲他背信棄義,害得我們大武損失了多少兵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