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兮嘴角微微勾起,她還以爲這些人有些什麼高明的打算呢,原來還是要玩手段。
玩手段是吧?那就玩咯!
“咦?草牙你怎麼不坐下啊?”
“草牙你的臉色好像很難看啊?”
“這個畫是封天城最好的畫師畫的呢,五官畫得可仔細了!”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說完之後,還將手裡的話拎了起來。
兩幅放在一起,做了個對比,簡直就是在拉仇恨。
“草牙,你看看,這畫得如何啊?”
看着這一個個虛僞的笑臉,分明就是在招惹她生氣,想要她發怒。
她們用這種手段,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白子墨回到了府裡。
否則她發怒了,她們也無處伸冤。
止兮的眼眸沉了下來,開始在心裡盤算了起來。
下一瞬,止兮的臉色驟變,變得十分的難看,一臉的氣惱。
她一跺腳,怒氣衝衝,一轉身直接往涼亭之外走去。
“哎?草藥你怎麼走了?”
“不會是生氣了吧?”
此時,立即有人上來拉她。
這一拉,身後的人像是沒有骨頭一般,直接裝回了石桌邊上,打翻了桌上的茶壺,灑了一身。
“啊,好燙啊…草牙,你…你爲什麼要這樣?我那麼好心好意的請你一起…”
“是啊,太過分了,就算你不喜歡,也不至於用茶水燙人吧?”
“皮膚嬌嫩着呢!要是留了疤,這一輩子可就毀了啊!”
“可不是呢,聽說她昨天還毀了夏冬的容!打得可慘了!”
“她分明就是嫉妒所有比她長得好看的人!”
就在此時,那些個女子話音忽然一轉,一個個都梨花帶雨的抹起了眼淚。
“好可憐啊,以後要留疤了…”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道低沉冰冷的聲音從涼亭之外傳了進來。
止兮一個轉身便看到了一襲暗紫色長袍的白子墨。
“堂主,嗚嗚嗚…”那被茶水潑了的女子痛哭了起來。
“堂主,畫師給草牙和雅思畫了畫像,不知道爲什麼,看到畫像的草牙竟然用水潑了人。”
一時間,整個涼亭裡的女子全都委屈極了。
唯獨止兮冷靜的看着她們,心裡眼裡都是冷漠。
白子墨視線一掃,從那受了傷的女子身上挪開,直接轉到了那兩幅畫上。
他眉頭輕輕的蹙了起來。
“堂主,你可千萬要爲我們做主啊!”
“是啊,昨天草牙還打傷了夏冬,毀了她的容呢,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輪到我們…”
聽到那些女子的話,白子墨的眉頭皺得更深。
“你有什麼話要說?”白子墨轉頭問向止兮。
“你們這麼冤枉我,證據呢?”止兮反問。
“我們這麼多人都看到了,而且柳玉現在確實也傷着了,這難道還不算證據嗎?”
“是啊,我們都看到是你動的手!”
“堂主還請您爲我們做主啊!”
那些個女子一致對外,一口咬定就是止兮做的。
然而止兮挑了挑眉:“萬一你們早就串通起來,想要害我一個人呢?口說無憑。”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