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們相信你,你快變回來吧!”
天帝於心不忍,眼角邊都有些溼潤了。
止兮看着布穀,原本冰冷的神色也一下子軟了下來。
想起青丘狐族,她心裡就很痛。
狐王的話言猶在耳,若是不能爲青丘報仇,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這麼長久以來,無論是她殺別人,還是別人殺她,他們誰都不無辜。
唯獨青丘,最是無辜。
青丘成了天極、風烈陽和殘淵之間相互鬥爭的犧牲品。
牽扯最遠,也最是慘烈。
布穀一瞬間變回了原形,他深吸了一口氣,止住了眼角的淚水。
“既然大家都已經相信我了,那我就繼續往下說。”
布穀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自己激動的心神。
“在檮杌到達青丘之前,我爹曾經外出辦事,回來經過青丘外圍的時候,遇到了穆乙。”
“當時我爹看到穆乙在青丘外圍的位置裡不知道布了什麼東西,劃開了那一方空間。”
“當時我爹沒想那麼多,衝上去想要阻止穆乙,將他拿下。”
“他完全不知道,那個人就是飄渺神宗,天極神尊的親兒子穆乙!也不曉得他們之間法力差得很遠。”
“所以他這一去,直接就跟穆乙打上了,這一打,他這一輩子就打沒了…”
布穀說到這裡,已經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痛苦,哭了出來。
他一個大男人,站在大殿中央,站在整個面前,嚎啕大哭。
然而,沒有一個人覺得他孬種,也沒有一個人覺得他軟蛋。
他的哭聲,觸及到了大家心中的那一根弦。
青丘被損毀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青丘狐族一族幾乎被滅族,青丘大地被毀,死裡逃生的人無家可歸。
想起這些,止兮的心裡也沒有辦法平靜。
她想,幸虧殘淵不再這裡,若是他在,他該多難過啊。
布穀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止住了自己的哭聲。
他在哽咽之中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幸好老天保佑,穆乙以爲我爹死了,他就離開了,但是我爹卻還拼着一口氣。”
“我爹沒有死,我爹可以證明,就是你,穆乙。”
布穀轉過身,伸手指向了穆乙,面容之上,露出了一片恨色。
“是你,在青丘劃開了一道口子,讓魔君風烈陽在青丘上佈下了陣法!”
“否則他怎麼可能這麼悄無聲息的毫無預兆的,就把檮杌弄到青丘來!”
“檮杌出現得那麼突兀,這根本就是早有預謀!”
“穆乙,你勾結風烈陽,謀害我青丘,你有何話可說!”
面對布穀的一聲聲質問,穆乙臉色漸漸變得慘白了下來。
他本就心虛,被這樣一說,整個人都有些虛軟。
“穆乙,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天帝沉着聲朝着穆乙問了過去,事關青丘,天帝不會輕易的放過。
“我…我…”穆乙呼吸急促起來。
“你有什麼證據嗎?口說無憑,不可能聽你一面之詞,就冤枉了穆乙!”
沉默了許久的天極終於開了口。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