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這一劍已然沒有解氣,公孫月竺原本就把潘世昌是做她這輩子最大的侮辱,抽出長劍來,又狠狠的刺到了潘世昌身體的其他部位。
鮮血四濺,噴在公孫月竺的臉上和身上。
她卻像是沒有感覺似得,拿着長劍胡亂的在潘世昌的身體上亂刺一通。
很快,潘世昌就死的不能再死了,整個人成了一個血人倒在地上,身上被刺了十幾個血窟窿。
“夠了!”皺着眉頭,南宮慕辰冷聲說道,他覺得公孫月竺已經瘋了。
真是太好了,這個男人終於死了。
“相公,慕辰,我錯了,好不好?我再也不會給其他男人接近我的機會了,我有辦法把千年雪蟾蜍引出來,我帶着你去找到千年雪蟾蜍,把你身上的鎖情.蠱給解開以後,我們就可以做名副其實的夫妻了啊,我們成親幾年了,卻一直沒有真正的洞房花燭夜過,我還想給你生個孩子呢,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嗎?”
公孫月竺聽言,脣角的笑容更加深刻了,她上前一步想要抓住南宮慕辰的手臂,卻被南宮慕辰給躲開了。
南宮慕辰不屑的恥笑一聲,他目光冷諷的看着公孫月竺,“你以爲就你一個人知道要怎麼用那冰原雪熊的幼崽把千年雪蟾蜍給引出來?我也看過那本族秘了。所以你現在對我來說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公孫月竺,你很髒,我很噁心你,知道嗎?”
一把丟掉染血的長劍,公孫月竺轉轉過身去看向南宮慕辰,血跡斑斑的臉上掛着討好的笑容,輕聲說道,“相公,你看,我把他給殺了!你現在相信我了嗎?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男人啊,他怎麼配得上我呢?我可是公孫家族最尊貴的大小姐,他不過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死有餘辜,對不對?”
看着公孫月竺,南宮慕辰目光變得平靜了下來。
“公孫月竺,你瘋了。”他淡聲說道,他可以看得出,那個男人是真的喜歡公孫月竺,可惜了,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根本不懂什麼是愛。
公孫月竺這才停下來,看着潘世昌慘死的樣子,她勾了勾脣角,眼中閃動着快意的殘忍神色。
眼神迷離,公孫月竺好像是已經陷入了某種美好的憧憬之中,笑意卻是有幾分癲狂。
她這輩子最大的侮辱就是把清白身子給了這個男人,她早就想讓他死了。
公孫月竺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宮慕辰,她的最後一絲希望就這麼破滅了!
南宮慕辰知道要怎麼用冰原雪熊的幼崽引出千年雪蟾蜍,而冰原雪熊的幼崽恰好現在還在南宮音的手裡,這是天要亡她?
“你居然偷看我們公孫家住的族秘!南宮慕辰!你不姓公孫,你可知道這是觸犯了公孫家族的死罪!”公孫月竺尖銳着嗓子說道。
“那又如何?你死了以後,我就能穩坐公孫家主的位置,鎖情.蠱解開,我就再也無所畏懼了。而且,我殺了你也是爲公孫家族清理門戶,他們可都是知道我是中了鎖情.蠱,我們不能圓房的,你卻不是處子之身了。”南宮慕辰陰冷的笑着說道,不知何時,他的手裡握着了一把小匕首。
話音落下,他手中的匕首也狠狠的刺入了公孫月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