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忍不住瞪眼,這個死男人,被美‘女’雲繞,一定很享受吧。
拳頭在桌底下攥得緊緊的,‘脣’兒緊緊地抿着。
寒曲也瞪眼,但是他是憤憤不平,有沒有搞錯,四個姑娘進來,居然全部都粘在赫連逸辰的身邊,完全無視他了。
他怎麼說也是個人見人愛,風度翩翩的美男子。
那四季香,經過一輪較量,終於被夏香和冬香給獲得勝利,坐在赫連逸辰的兩邊,言笑晏晏,奉酒夾菜,樂得不行。
‘春’香有點不甘心,狠狠剜了她們一眼,只得退而求次,來到寒曲的身邊,乾脆直接坐上他的大‘腿’,笑得放‘蕩’不已:“爺,你長得真俊,讓奴家心跳都砰砰地加速了。”
寒曲伸手輕挑地擡起她的下巴,故意問:“你說,是我俊,還是他俊?”手指指向赫連逸辰。
‘春’香順勢把自己柔軟暴‘露’的身軀往他的懷裡靠,手掌撫‘摸’着他那結實的‘胸’肌,頓時‘春’心‘蕩’漾,嬌笑着說:“那當然是爺你俊,瞧你這眉啊,眼睛啊,鼻子啊,特別是這張嘴,你都快把奴家‘迷’死了。”
標準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不過卻哄得寒曲哈哈大笑,手掌在她的白嫩的大‘腿’上,輕挑地捏了一下:“很會說話的美人,你取悅大爺了,這是賞賜給你的。”寒曲說着,拿出一張銀票,塞進她的那幾乎彈跳出來的‘胸’前,那輕挑浮誇的舉動,卻讓美人兒樂得自己姓啥都忘記了。
看來這‘色’,胚,是青,樓的常客。
秋香倒了一杯酒,來到南宮諾兒的身邊坐下,把酒杯往她的‘脣’邊湊,風情萬種地說:“公子,就讓奴家伺候你,這是媽媽珍藏的‘花’雕,如果不是你們,她還捨不得拿出來,喝一杯吧。”
南宮諾兒眯着眸子,掃了一眼被兩美‘女’伺候着的男人,心火頓時怒漲,立即伸手在她手裡接過酒杯,仰首剛想喝,突然手腕一麻。
她瞪着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的大掌,有點怒說:“幹什麼?”
看見南宮諾兒喝酒,赫連逸辰終於按耐不住,把身邊纏繞着的兩個‘女’人推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敏捷地把酒杯奪走,仰首,自己喝了,隨即把酒杯一扔,一掌拍在桌面上,沉怒地低吼:“全部給我滾出去。”
四季香見他突然發飆,瞬間被嚇呆了。
嘖嘖,好戲纔剛開場,就落幕了,真是可惜。
寒曲捏了捏‘春’香的腰,有點捨不得,不過見到赫連逸辰那彷彿想殺人的閻羅樣,只得可惜地說:“他有癲瘋症,你們還是趕緊出去吧,要不會受傷的,有需要,我會叫你們的。”
四季香聞言,臉‘色’頓時劇變,趕緊提着裙子,彷彿被鬼追似的,跑的比誰都快。
“還有你。”冰冷如索命修羅的眸光立即嗖的‘射’過來。
“我不用出去了吧,你們慢慢解決,當我透明就行了,我絕對不妨礙你們。”寒曲立即擡高雙手,笑的一面無恥。
其實他就是想留下來看熱鬧的。
“別讓本王說第三次,滾!”吭的一聲,劍出銷兩分。
“切,走就走,那麼小氣。”看他現在的狀況,壓根就是完全失去理智的瘋子,他有點擔心地望了南宮諾兒一眼,不知道等會世界大戰,到底是誰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