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珂,“……”,她都想着紀恩寶年紀小,不好意思提那兩個字,結果紀恩寶……
“恩寶,你好污。”
紀恩寶彎着眼睛,“容少將教了我怎麼踩蛋,他要是敢惹我,我就先拿他練練。”
谷珂後退三步,幸好她沒有蛋。
紀恩寶讓保鏢請崔天佑進來。
崔天佑看見紀恩寶,灰敗的眸子頓時亮了起來。
“恩寶,你終於肯見我了。”
紀恩寶歪着頭看崔天佑。
谷珂也在看崔天佑。
崔天佑十七歲了,大她四歲。
一個十七歲處於青春期的男孩子,怎麼會對一根沒長全的小豆芽真喜歡?
谷珂想着,大概是紀家人從小給他灌輸紀恩寶嫁給他,他可以得到多少好處的這個念頭,讓他對紀恩寶產生了不一樣的感覺吧。
“恩寶,這位是……”
“這是我表姐,谷珂。”,紀恩寶介紹。
崔天佑羞澀的笑了笑,“原來是谷珂表姐。”
谷珂蛋蛋笑了笑,站起身來,“我出去走走,恩寶你有什麼事,記得叫我。”
紀恩寶點點頭,谷珂走了出去。
崔天佑將谷珂的這個行動理解爲,谷珂是在給他和紀恩寶製造單獨相處的時間,心裡不由得有些感激谷珂。
“恩寶……”,崔天佑迫不及待的要去拉紀恩寶的手,“恩寶,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那麼絕情不見我的,你還是喜歡天佑哥哥的對不對?天佑哥哥搬回來陪你好不好?”
紀恩寶側開身,躲開了崔天佑的靠近,臉上露出厭惡之色。
“崔天佑,我一直就討厭你,瞎子都看得出來這一點,你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覺得我喜歡你?”
崔天佑呆住,有點不敢置信的看着紀恩寶。
紀恩寶對崔天佑的討厭每個人都看得出來,但她倒是從來沒說什麼過分的話。
今天她卻明明白白的告訴崔天佑,她討厭他。
崔天佑受傷的問:“恩寶,爲什麼?”
他着急的問:“是不是因爲宴會那晚的事?恩寶,這件事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看見你醉了,我只是想送你回房間休息……”
紀恩寶面無表情的問,“我的房間在這兒,你爲什麼要送我去客房?爲什麼送我到客房以後不立刻離開?爲什麼有人來敲門的時候你不開門?”
崔天佑被紀恩寶一個又一個的爲什麼問的有些臉紅,“恩寶,我只是情不自禁……”
十七歲的少年,正是對性懵懵懂懂的年紀。
在某些人有意無意的暗示下,覺得自己可以爲所欲爲,就有點躍躍欲試。
“恩寶,我知道這件事我也有錯,可我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看到你差點聲明掃地,我也憤怒……”
紀恩寶突然笑了,“你當然憤怒,不過你憤怒,不是因爲做了傷害別人的事,而是因爲你被人算計沒有成功!”
試問,如果她當時真跟崔天佑有了什麼,那麼她這輩子勢必就跟崔天佑綁在一起了。
沒有容臻的出現,沒有人踩碎崔天佑的蛋蛋,崔天佑春風得意,還會這麼生氣?
“崔天佑,我討厭你,不僅因爲你心術不正,更因爲你心腸歹毒。”
紀恩寶站在窗邊,看着樓下水波盪漾的游泳池。
“你還記得恩庭當年掉進游泳池的事情嗎?你以爲我當時不在場就不知道恩庭怎麼落下去的嗎?崔天佑,所有人都替你遮掩,可是還是有人看見了,是你把恩庭推下去的!”
那次紀恩庭發高燒,差點就死了。
崔天佑看見紀恩寶臉上憎惡而痛恨的神色,後退一步,好像看見了什麼惡魔。
他吞了吞口水纔回過神,“恩寶,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他又準備去拉紀恩寶的手。
紀恩寶卻出其不意,一腳朝他的胯下踢過去。
崔天佑捂住褲襠一聲慘叫。
紀恩寶遺憾,好像力氣太小了,沒踩碎。
崔天佑疼的跳腳,本來就沒了一顆蛋蛋,那裡變得很脆弱,這下痛的就像是要死去了。
紀恩寶推着沒有反抗之力的崔天佑往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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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門,他用力一推就將崔天佑推出了自己的房間。
崔天佑這時才反應過來,“姑奶奶,快快救我!”
家裡的人都圍了過來,黃靜慈問:“這好好的又怎麼?”
崔天佑指着紀恩寶,“她踢我這裡……”
紀恩寶縮着脖子膽小怯弱的往韓修騰的身後縮了縮,“我……我不是故意的,小叔,他對我動手動腳,我害怕……”
韓修騰的臉上陰雲密佈,一腳把崔天佑從樓梯上踹了下去。
黃靜慈心疼的眼淚都要冒出來了。
“修騰,你這是做什麼!天佑也是你侄兒!”
韓修騰怒不可遏,“我哪來這麼個侄兒?媽,你怎麼還把這種人帶來家裡?你是嫌他沒把恩寶害慘是不是?”
黃靜慈心虛,“天佑不是壞心思的孩子,他對恩寶也是真心誠意的。”
韓修騰有點不客氣的說:“媽,你要是個正常男人,能對一個十四歲肉都沒長出來的小孩子談情說愛?”
黃靜慈,“……”,誰說沒有肉?紀恩寶那全身不都是肉嗎?
紀恩寶,“……”,哀怨的望着小叔,內心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
黃靜慈也不好跟自己親兒子爭鋒相對,陰冷的看了紀恩寶一眼,讓人去看看崔天佑的情況。
崔天佑在樓梯上撞的滿頭的包。
他咬着牙在傭人的攙扶下站起來,儘量不去捂住自己疼痛的地方影響形象。
他顫聲說:“恩寶,我給你道歉,我跪下給你道歉,請你原諒我。”
說完,就真的跪下了。
這個動作緩解了下身的疼,讓他鬆了一口氣。
“……恩寶,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了!”
看熱鬧的曹娟笑嘻嘻的說:“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恩寶啊,你看天佑這孩子對你,可真是掏心掏肺的好,都跪下求你了……”
韓修騰一聲冷哼,“我看他的膝蓋骨頭就是軟的,難怪會被容少將一腳就踹的在醫院住了大半個月。”
呃……
真是哪壺不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