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8這齣戲實在精彩!
酒店老闆眼珠子賊溜溜的一轉,細細看去,武冰妍不過二十出頭,而且又是一女子,料她還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酒店老闆嘴角不禁露出一副頗爲玩味的邪笑。
目光稍稍一瞥,朝呂飛望去,酒店老闆頓時一怔,這酒桌旁邊那位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面公子(呂飛)臉上露出很是怪異神色,這……
呂飛本是低頭垂目,見對方瞥了一次之後,不但沒有離開,反倒是觀察起自己來,呂飛心中暗道:“丫的,你看什麼看,我……我不過就去過兩次而已,第二次還娶了柳品月,之後就再沒去過了,勞資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再怎麼看我也這樣哼”
呂飛旋即擡起頭,和酒店老闆對視,酒店老闆看了一會,笑而不語,暗道:“這公子風度翩翩,雖然一副正經的樣子,眼神多少還是有些心虛啊。”
念及此處,酒店老闆心中一笑,輕咳一聲,暗忖道:“呵呵,難怪,難怪啊,我一提到那樂伎和樂坊,這公子神色部隊,原來這位公子卻是風,流,場裡的常客啊,哈哈……好笑,瞧他那尷尬樣子,做給我看麼?哎,這公子別這麼正襟危坐好麼?是個男人誰又沒去過那裡呢?嘿嘿,咦?可他怎麼就幫着一女子叫樂伎呢?他想玩轉這……一,王,二,hou……麼?這世道……哎……”
酒店老闆臉上悅色已消,不禁搖搖頭,嘆了口氣,旋即,抱拳朝武冰妍笑道:“客官有所不知,這條衚衕裡每一家的樂坊中的姑娘都是有身份的人,平時只接待些達官貴人、富家公子,輕易是不會拋頭露面的啊。”
其實酒店老闆心裡是想說:“小姑娘,你不諳世事,趕緊撤了吧,別被這道貌岸然的傢伙給‘一,王二,hou……”叻”
武冰妍醉眼惺忪,嘴角露出一絲不屑道:“哦?有身份?呵呵……你倒是說說”
呂飛在一旁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聽,心中一股熱流升起,真想知道那些姑娘到底是什麼身份,正好藉着武冰妍問話的之
呂飛心中卻道:“這丫的,搞什麼啊?想讓武冰妍知難而退麼?嘿嘿,那你就錯了”
果不其然。
武冰妍雙眸斜飛,輕視的朝那樂坊瞥了一眼,問道:“你且說說看……”
“這個……這個……”酒店老闆一臉難色,心中暗道:“這姑娘好不識時務啊,那種地方是你去的了的麼?針線刺繡不感興趣,非得好這麼一口,哎……”
“什麼這個那個的,難道是怕人家搶了你生意?你才這般推諉麼?”武冰妍嗔怒道。
呂飛正在喝酒,聽的此話,一口入喉之酒,嗆噴出來,辣的氣管刺痛,滿臉漲紅,正好掩蓋此刻尷尬臉紅之色
“不不不姑娘誤會,誤會了,我們酒店和那樂坊,賺的不是路子錢啊”酒店老闆見武冰妍身手闊綽,絕不敢得罪。
“那還不都是賺錢麼……”武冰妍酒喝的有點多了,老是往牛角尖裡鑽。
“這……這……還請姑娘原諒則個,我就說說吧……”酒店老闆實在是拗不過武冰妍,頭上冷汗直流,拂袖拭了拭,藉着道:“剛纔姑娘聽到的絲竹雅樂之聲,正是從那最中間的樂坊傳來,那一家樂坊,名曰‘紅花樂坊’,更是咱南楚皇都所有樂坊,風,月,場中的翹楚。館裡標緻的姑娘最多,那兒的老,bao,‘一枝花’調,教的姑娘,不但一個個都美貌絕倫,難得的是個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那‘紅花樂坊’平素出入的又大多是有身份的風,流,名士、達官貴人,我這酒樓排場還小,是請不來人家姑娘啊”
“哼?什麼有身份的風,流,名士、達官貴人?真是笑話”武冰妍一向目中無人,她身爲武侯府千金,南楚郡主,又和南楚領主的妹妹情同姐妹,這身份在南楚部落不光是女人之中,就是男人之中也排的上號了,所以這話一點都不放肆
聽到武冰妍如此大話放出,酒店老闆頓時咂舌,連連向窗外和樓梯口望去,身怕別人給聽見了,旋即急急擺手道:“姑娘,這南楚之地,說話可要謹慎些啊。”
武冰妍也不理他,回過身來,那酒醉迷離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呂飛,然後癡癡一笑道:“呂飛,想不想去聽聽小曲兒?”
這武冰妍是何人?天資聰穎,古靈精怪,鬥氣修爲又高,這點酒豈能將她灌醉?她只不過是裝成這樣,喝的醉醺醺,呂飛也不能丟下她一人去找夏曉妍,而現在又藉着到樂坊聽小曲爲名和他待在一起。
可,這呂飛是何人?星都領主,同樣鬥氣修爲很高,心思縝密,他豈能看不出武冰妍的心思?不過轉念一想,呂飛計上心頭,猛的一拍桌子,吼道:“好啊正合我意”
旁邊的酒店老闆搖搖頭,自顧自的嘆息,心中嘆道:“哎……好一朵嬌,豔,Y滴的鮮花,要折在這風,流,公子手上了”
看着酒店老闆那模樣,呂飛和武冰妍相視一笑,各自一口飲盡這杯中之酒,轉身就要離去。
“哎……哎……姑娘,錢還沒付呢?”酒店老闆從嘆息中醒過來,發現這男,女,之事,本事你情我願,自己何必多管閒事,這飯錢纔是自己該管的啊
“嗯?”武冰妍轉過身來,又道:“記在武侯府的賬上”
“什麼?武侯府?”酒店老闆今天從這武冰妍和呂飛來到這裡開始,他的心情就是一會兒直衝雲霄,一會兒掉入萬丈深淵,這來會起伏大的快將他的心臟病給激發了
張口結舌的酒店老闆,在武冰妍和呂飛走下樓梯後,反應過來,追過來問道:“姑娘,這武侯府的帳豈是隨便可以掛的?人人都說記在武侯府帳上,那我這生意還怎麼做了?”
武冰妍心中怒火猛的升起,這是什麼話?
呂飛拉住了要發怒的武冰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