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哥!走啊!不用管我!”何英俊從來沒有想過平日裡跟他們嘻嘻哈哈的吳清濤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爲了兄弟,以身犯險,不顧自身安危。何英俊感動到無以復加,但是想到自己居然把吳清濤連累到這種地步,不禁流出了眼淚,難過萬分。
“吳清濤,我現在就放了你兄弟,但是我只給他一刻鐘逃跑的時間,你就要放了嚴伯父,並且交出解藥。”莫輕言說道:“否則,我就是拼着嚴伯父死也要將你兄弟斬殺在你眼前。”
“好!一刻鐘後,我自然會放了這老傢伙。”吳清濤答應道。
聽到吳清濤的話後,莫輕言便將何英俊鬆開,往外一推。
“爆哥!你...”
何英俊剛開口,吳清濤突然發起了脾氣,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臉紅脖子粗地喊道:“靠!俊哥!老子拼死把你救出去,你她媽的還不快給老子滾!記住你只有一刻鐘,你他媽是想老子的努力白費嗎?”
何英俊莫名被吳清濤罵了一陣,從未見過吳清濤這副模樣,不由一怔,伸出手,忍不住想開口,接着被吳清濤一聲怒吼給打斷了。
“滾啊!!!”
何英俊神色複雜,眼神滿是不甘和後悔,但是事已至此,何英俊難過得別過臉,眼淚滑落,重重地跪在地上,額頭貼着地面,大聲喊道:“爆哥!救命之恩,兄弟我無以爲報!”
何英俊泣不成聲,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狠狠地咬着牙,站起身,轉身離開,面容無比地猙獰。
等何英俊離開後,沈良,永天,嚴寬,還有那名聖血宗弟子,再加上莫輕言,將吳清濤圍住,嚴防戒備,不給吳清濤任何機會。
“吳清濤,你兄弟已經走了,不要忘了你說的話。”嚴寬面沉如水,冷聲說道。
可惜吳清濤並不鳥嚴寬,一個煉氣七十二週天的初期修煉者,也好意思跟咱們爆哥這麼說話?吳清濤轉過頭,對那名聖血宗弟子說道:“兄弟剛來哈,怎麼稱呼啊。”
“伊正!”
“好名字!”吳清濤稱讚道:“沈良,永天,伊正,嚴寬,莫輕言,仗勢不小啊。嘿嘿,兄弟我後悔了,怎麼樣,給條活路唄。”
“可以,不過你要先放了嚴伯父,交出解藥!”莫輕言聲音低沉,反正吳清濤已經被包圍住了,如同甕中之鱉,算是插翅難逃了。
“好說好說,那咱們還是等等吧,一刻鐘還沒到呢。”吳清濤見到何英俊走後,心情放鬆了許多,即便被五個人團團圍住,也絲毫不慌張,一副笑嘻嘻地模樣。
但是如果吳清濤之前的對手看到吳清濤這副模樣,就知道吳清濤已經準備開始拼命了。可惜他們都已經是死人了,沒機會告訴莫輕言等人。
莫輕言也不着急,只等一刻鐘(十五分鐘)過去後,開口說道:“時間到了,該放了嚴伯父了吧。”
“嘿嘿,好好好,現在就放。”吳清濤口頭上說着,但是接下來飛速在嚴華耳邊低聲說道:“老傢伙,你不是想死嗎?去吧,叫他殺了你!”
突然,吳清濤將嚴華拋向了莫輕言,莫輕言眉頭一皺,但還是接住了嚴華,隨即便想追擊吳清濤。可是嚴華聽了吳清濤的話,死死抓住莫輕言,傻笑着說道:“好呀好呀,你快殺了我,快呀。”
與此同時,吳清濤將一顆黑色的藥丸用力丟向空中,大喊道:“嚴寬,你不是想就你爹嗎?這是一日必死丸的解藥,有膽拿去!”
嚴寬見到自己的父親被丟出去後,心裡一急,正想跑過去。可隨即看到了吳清濤丟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心中一衡量,瞬間做了決定,先拿解藥!
可惜,如果小劍在場,就會一臉不屑地告訴嚴寬,什麼叫做一日必死丸,兩日必死丸,還有含笑半步癲什麼的...
還沒完,吳清濤暴跳而起,一劍刺向了沈良。
沈良的修爲不過八十週天,接近八十一週天,是除了嚴寬外,最弱的一個。永天和伊正,都有煉氣中期,化氣境的修爲。
這一劍,吳清濤使用了瞬步,萬物由火燃燒靈氣,還有紅蓮之火附着在劍刃之上,剎那間爆發開來,力求一擊斃命!
沈良眼中一抹驚恐之色,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吳清濤一劍,刺穿了腦袋!
莫輕言心中一急,體內靈氣爆發開來,震開了嚴華。隨即一個手刀拍在了嚴華的項上,將其打暈,衝向了吳清濤。
吳清濤殺死了沈良後,永天和伊正也是感到,紛紛出手,纏住了吳清濤。
當初在雲國時,吳清濤苦戰煉氣中期的葉浩,最後還是配合層層計謀,纔將葉浩斬殺,如今吳清濤一人對戰兩大煉氣中期的修煉者,不僅佔了上風,居然還壓着倆人打!
莫輕言面色難看,人人都說吳清濤詭計多端,狡猾無比,剛剛一瞬間,吳清濤使計纏住自己,又引開嚴寬。只要瞬間擊殺了沈良,就可以突破包圍,逃身離去。
幸好永天和伊正達到了煉氣中期,修爲遠超吳清濤,將其纏住,纔沒有讓吳清濤計謀得逞。
嚴寬修爲太低,面對吳清濤,一招都接不住!所以莫輕言便讓嚴寬看着嚴華,守在一旁即可。
“好一個吳清濤,果真是如狐狸般狡猾。不過你今日爲救兄弟不惜以身犯險,我欣賞你!”莫輕言喝退永天和伊正,來到了吳清濤的面前,緩緩說道:“只要你與我交手,撐過百招,我就可以放過你,任由你離去,如何?”
“嘿嘿,我還有得選嗎?放馬過來吧。”吳清濤劍指莫輕言,目光銳利如劍,大聲喝道。
“有骨氣!即便你死了,我也會給你留個全屍,完好送回五行門。”莫輕言稱讚道,隨即一抖手,一柄黑色長劍出現在手中。
吳清濤雖然表面上顯得十分輕鬆,但是心裡倍感壓力。對戰煉氣後期的修煉者,可不是跟公牛角力那麼簡單。可是以目前的狀況,吳清濤別無他法,只能皺着眉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