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着李太等人串門的機會,許言招呼駱一飛江大年,帶上萌狗哈哈,逃一般的離開家門。
哈哈緊緊跟着許言,相比於他的緊張,哈哈倒是挺興奮,一直繞着他打轉吐舌頭。
三人一狗一直到了小區樓下,許言這才放慢速度,暗暗抹了一把汗,籲一口氣道,“幸虧逃的快。”
“許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這麼急着承認有女朋友?”駱一飛好奇道,到現在還沒弄明白,許言跟許媽媽母子兩到底唱哪出?
“老媽非要拉我去相親,我當然得承認了。”許言解釋,想到老媽的執着,到現在還心有餘悸,而且以他對老媽的瞭解,這事怕是還沒完。
“相親,好事情呀,可以去看看的。”駱一飛調侃道。
“你聽不懂人話還是咋地,我有女朋友了。”許言挑眉。
“有女朋友能怎樣,一樣可以相親的,說不定就看對眼了,多一個人多一個選擇嘛。”駱一飛笑嘻嘻道。
“你以爲所有人都像你那麼花心,有女朋友了還三心二意,到處想着去招惹別的女人,我是很專一的男人好不。”許言正色道。
他嚴肅的表情,並沒有引來喝彩,相反駱一飛豎起中指,嗤笑道:“切,你還是算了吧,你招惹的女人還少嗎,美女記者張嵐,漂亮學姐盧靜。”
“我跟張嵐沒任何關係,是她纏着我的好吧,我對她避之唯恐不急。”許言解釋。
“要不是你招惹人家,人家會纏着你,你以爲你潘安再世?”駱一飛嗤之以鼻,不等許言反駁,又道:“不承認也行,那漂亮學姐盧靜呢?”
許言一愣,旋即道:“盧靜只是學姐。”
“只是學姐,怕是人家不這麼認爲吧,如果是單純學姐,人家會幾次三番去部隊找你?”
“怎麼就不可以了,你這人怎麼這麼庸俗,難道男女之間,就只能是情侶,不能是好朋友嗎?”許言辯駁,只是不知道爲何,說起這個他竟有些心虛。
“你推的倒是乾淨,一個是別人纏着你,一個是單純學姐,那校花封妙嬋呢,這個你怎麼解釋?”
許言思忖一陣,坦然道:“我承認是追過她,也曾經喜歡過她,不過我追求她,是由跟大嘴瀟灑兩人打賭開始,更多的是虛榮心好勝心作祟,根本算不得愛的,我喜歡的是鍾茗。”
“之前爲人家要死要活的,現在要追鍾茗了,就說之前算不得愛了,這也算是專一?”
許言沉默,一時無言。
駱一飛則接口道:“那個,我覺得這沒什麼,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許言跟封妙嬋又沒什麼,現在他找到真正喜歡的人,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總不能一輩子不喜歡別人,我們應該支持他纔對。”
“是沒問題,我也沒說不許他追鍾茗,我就是看不慣他到處沾花惹草,卻又一副情聖的嘴臉。”
“”
或許是看三人聊聊,卻不理會自己,哈哈忽然汪汪叫了幾聲,水汪汪的小眼睛盯着許言。
許言低頭看了它一眼,搖搖頭寵溺道:“好啦,別急,這就走。”
“哈哈這是怎麼啦?”江大年好奇道,對這可愛的小傢伙非常有好感。
“它嫌我們只顧自己說話,卻不理它,正發小脾氣呢,催我帶它去泡妞。”許言解釋一句,對哈哈說道:“前面帶路!”
汪汪!
哈哈叫了兩聲,開心的竄了出去。
公園。
許言三人坐在凳子上,看哈哈撒歡子的追逐美女。
許言對此習以爲常,而駱一飛江大年則看得目瞪口呆,駱一飛笑罵道:“真是條色狗,跟主人一個德行。”
“你說什麼?”許言挑眉。
駱一飛連忙改口,道:“我說哈哈真聰明,居然真的能分辨美女,我之前還以爲你騙我們呢。”
他都改口了,許言自然不會自討沒趣的追問,眼珠子一轉,道:“哈哈當然聰明,不光能分辨美女,還會分辨女人內衣顏色呢,我跟大嘴瀟灑以前就經常以此打賭,要不咱們也玩玩?”
“怎麼玩?”駱一飛感興趣道。
許言把規則說了,駱一飛聽他說的有趣,又被他激將當然不會示弱,直接答應下來。
“這白癡上鉤了!”許言暗暗高興,正要開始,誰知道江大年卻嘖嘖稱讚道:“哈哈真厲害,居然還能分辨顏色,比一般的狗厲害多了。”
一聽這話,許言頓時一陣磨牙,這不是擺明的告訴駱一飛有問題嗎?
果然,下一刻,駱一飛問:“大年,你這是什麼意思,狗分不清顏色的嗎?”
“是啊,狗是色盲呀,當然分不清顏色。”江大年點點頭,接着又讚歎道:“哈哈真厲害,居然能突破基因限制,難怪這麼聰明。”
江大年後面的話,駱一飛直接無視了,他怒視着許言道:“好你個許言,知道狗是色盲,故意騙我的是吧。”
對此,許言當然不會承認,故作驚訝道:“狗是色盲嗎,我怎麼不知道?”
駱一飛撇嘴,對他的話,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就在兩人大眼瞪小眼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是許媽媽打來的。
許言一看是老媽打來的,立即就知道是爲了相親的事,他眉頭一挑計上心來,接通電話。
“喂,媽,喂,說話呀,喂,媽,這邊信號不太好,我回頭打給您吧”
裝模作樣的說了幾句,許言就要掛斷電話,可是許媽媽是什麼人,那可是他親媽,所謂知子莫若母,許媽媽對他太瞭解了,一下子就知道他是假裝的,沒好氣道:“別裝了,我知道你聽得到。”
“喂,喂,媽,這邊信號不好,我先掛了”許言繼續裝傻充愣。
許媽媽一下子怒了,喝道:“許言,有本事你敢掛電話試試。”
許言一聽,頓時苦笑起來,哪裡敢掛電話,裝模作樣道:“哦,現在聽到了,媽,您剛剛說什麼?
“現在不裝信號不好了,不裝聽不到了?”許媽媽冷笑。
噗!
見許言被許媽媽吃得死死的,駱一飛不由掩嘴輕笑。
許言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後賠笑給老媽解釋,“媽,瞧您說的,您可是我的親媽,我怎麼可能裝聽不到呢,之前是真的沒聽清,這邊信號不太好,你也知道這些通訊商有多坑,不是所有領域都有信號覆蓋的。”
對之前的事,許言打死不承認,解釋一句之後,聰明的轉移話題道:“媽,您找我什麼事?”
“回來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