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是驕傲的,或者說只要是強者都格外驕傲,不容許外人刻意輕蔑挑釁。特別出言不遜的還是一個年紀比自己還小的新人。作爲一個修煉了數年的聖地老人,君玉是忍無可忍了,大劍再度出鞘!轟!一劍劈下。
墨連城坐在桌子,又碎了。
但是,墨連城的人影已經消失。
君玉愣了愣,一個大活人就這樣不見了?
“哈哈!!……”大聲譏笑驟起,曉安諷刺道:“這把劍不錯,非常適合劈柴!老闆的兩張桌子給劈得很漂亮。哈哈!老闆,你不如就請君小娘們去劈柴算了。”這貨,還真是不放過一絲諷刺君玉的機會。
但是,曉安這貨笑歸笑,人卻躲得遠遠,安全地帶。
不怕君玉一劍劈過去!
墨連城呢?他正在小店的屋頂上,悠然地望風景。
再傳下淡雅的嗓音,“老闆,砸壞東西的錢,你問那拿劍的小子要。”
“嗯啊。”老闆笑眯眯,也不生氣,望向君玉。
君玉憤怒中,但一碰上老闆的目光,也不敢囂張,隨後取出一把玄石就扔給老闆。敢在聖城開店的都不能隨便招惹,就算是路上一個乞丐說不定都是要人命的高手,“夠嗎?”
“有餘了,餘下的就賣你一句勸。君二少,一個人的面子值個多少錢?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再爭強好勝就是不自量力。”
老闆搖頭嘆息,悲天憫人。
轉身就往裡面走去。
君玉擰眉,望着老闆的背影抿脣。
外人的話,或者他聽不進去,但這個老闆的話,他是聽進去了。
君玉劍回鞘,擡頭望向屋頂的墨連城,“等我突破,再戰。今日,算我輸了。”接着,他解下了儲物袋子往墨連城一扔。
墨連城嘴角嚼着邪邪的淺笑。隨手接過了儲物袋子,問:“今天,是不是聖地的傳統?可以隨便挑戰?輸了就得將東西都奉獻出來?本公子作爲新人……暫缺玄石。”一邊說,他一邊含笑的邪眸掃向剛剛一直在起鬨諷刺他的青年。
那些青年讓墨連城一眼,心都顫了顫。
可是,讓他們這樣乖乖拿出東西,肯定是不服。
只是比他們強上一籌的君玉都輸了,他們還有贏的機會嗎?
君玉深深望了墨連城一眼,轉身頭也不回離開。
君山會那一班人,也想跟着退走。
不料,墨連城漫不經心飄落地面,說道:“君山會的,本公子給你們兩個選擇,一將身上的玄石都送上來,跪下認輸。二是……上來吧,接受本公子的挑戰,允許你們羣上。”太囂張了,一個區區的新人竟然講出這種話!
再沒血性的人都忍無可忍!
君山會二十餘人,原本想灰溜溜藉機跟着君玉離開,不料墨連城是直接出言不遜,囂張得將自己踩得不值一文!
一個新人,竟然敢挑二十幾名師兄!
再強,也是找死,是不是?!
“兄弟們,咱們上!不給這小子一點顏色,都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上,打得這小子跪地求饒爲止!”
“……”